“我原本以爲，在和其他人對比過後，我們已經很不錯了。”
幾個女生嘆了口氣。
那一瞬間，她們腦海裡便閃過了一個想法，如果沒有月光少女該多好。
那樣的話，她們四個人豈不就是實打實的女團第一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沒有月光少女去開路的話，恐怕現在女團的接受程度也不可能這麼高。
她們應該是玩感謝月少的。
“不管怎麼說，”一個女生摸了摸鼻子，輕聲道：“月少這次的表演這麼好，還是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確實，”旁邊的人點了點頭，深有所感：“不是還有兩天嗎？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完全可以向她們模仿和學習，到時候肯定會有用的。”
幾個女生就這樣擡起頭，聽着四面八方響起的經久不息的掌聲，再看到月光少女在歡呼聲和不捨的安可聲中走下了舞臺。
要說心裡不羨慕，不向往，那都是假的。
等到她們走下舞臺之後，周弋陽已經回到了後臺，等待着她們了。
四個人看起來一點都不累，反倒是剛剛熱身過了一樣，有種許多力量蓄勢待發的感覺。
“你們看上去還挺開心的，不過看這個表情，怎麼有點意猶未盡？”
周弋陽抱着雙手，笑眯眯地說道。
走在最前面的汪星蕊立刻說道：
“陽哥，你不知道，就這種大場子，唱歌真的太爽了。你放眼看過去，四面八方都是人。而且你不管唱什麼，下面都有幾十萬人迴應你。就那個場面，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在這種地方唱歌，是會讓人上癮的。”
她說完之後，旁邊的三個女生也跟着點了點頭，她們是贊同這番話的。
尤其是林萱兒，她剛剛在上面跳舞的時候，就覺得全身剛剛熱身結束。
接下來她明明還可以大顯身手，沒想到表演已經結束了。
此刻的她坐在椅子上，雙腿依舊在有節奏得抖動着。
“不錯啊，”周弋陽笑了起來：“人多還有這種效果。正好你們之後的演唱會，可都是八萬人起步的場館，到時候你們肯定可以唱個爽了。”
唐玥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道：
“那個陽哥，我們表演的時候數據如何啊？比如收視率之類的。”
“很好啊。”周弋陽脫口而出：“收視率我看了一眼，似乎是今晚的峰值，至於有沒有破紀錄，我不太清楚高麗的歷史記錄。”
“至於網絡熱度就更加不用說了，這會兒網上幾乎都是討論你們的內容，相當得誇張。”
“那爭議的內容應該不少吧？”
蘇音冷靜地開口道，其實在她演唱之前，她就已經預想過她們在唱了高麗語之後，會遭受到怎樣的口誅筆伐。
“……確實如此，”周弋陽並沒有打算瞞着她們，輕聲道：“不過這都是你們剛開始表演時有的。其實等到你們表演結束之後，這類呼聲就少了很多，大家似乎都更加關注你們的表演了。”
四人聽着倒是都鬆了口氣，因爲這樣的話，對她們來說，輿論壓力就少了許多。
這樣在接下來的兩天表演裡，她們自然也可以更加輕鬆自在了。
蘇音眨了眨眼睛：“看來很多時候各式各樣的解釋，都不如表演本身的效果，更直接。”
“那是肯定的。”周弋陽抱着雙手，輕聲道：“所以你們也要好好加油。只有這樣，接下來的那些人才沒辦法去噴你們了。”
“是啊，”汪星蕊伸了個懶腰：“不過明天的表演，我感覺大家都會有和今天截然不同的表現吧？今天應該有很多人沒放開，而經過了今晚的演出後，恐怕都要拿出真正的水準了。”
周弋陽聽到這裡笑了笑：“那是自然，不過我覺得更有可能的，其實是你們的表演，應該刺激了不少人。”
“真的嗎？”唐玥一臉意外地說道。
“真的啊，”周弋陽點了點頭：“我之前在觀衆席坐着，後面不都是那些藝人麼？就你們表演的時候，他們那個眼神就是又崇拜，然後又有種想要迎頭趕上的衝勁。”
“我現在就覺得，以後我們公司的新人進來，想要讓他們上進起來，直接讓他們來看你們的演唱會就好了，這比所有雞湯都管用。”
旁邊的林萱兒突然打斷了周弋陽的話，她用手指了一下屏幕，低聲道：
“陽哥，那個，我們是不是應該看看我們這次的投票了。”
聽到林萱兒的話，衆人這纔想起來，今天的音樂大賞，最後還有個投票環節的。
雖然她們作爲藝人並不在意這個環節，可實際上她們的粉絲卻是很關注的。
只可惜他們大部分人都不在高麗，連投票的機會都沒有，這會兒只能乾瞪眼。
“你說，”芒果多多在粉絲羣裡開麥道：“這個地域限制，會不會是防止我們華夏人去投票啊？”
“有一說一，這個限制我其實挺能理解的。就如果真的是讓我們這些粉絲進去了，這個比賽其實已經名存實亡了吧？因爲最後的第一名肯定是月少。”
“哈哈哈，那確實，論投票，我們就沒有輸過。準確說，只要能用人多來解決的問題，守護星都沒有怕過！”
“不過我覺得月少在高麗的人氣，還有她們今晚的表演，其實拿第一名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我剛剛翻牆去了高麗的一個論壇，裡面不是有很多人都在曬那個投票截圖麼？我就看到至少有大半的人，都選擇了月光少女。”
“真的嗎？那也太牛了吧！我還以爲月少在高麗的人氣，就屬於知名度高，但死忠粉不太多的。”
“喜歡月光少女，她們今晚的表演可以用完美該形容了。”
這時候現場觀衆也已經做完了選擇，都期待地看向了主持人。
月少四人在後臺倒是無比淡定，對她們而言，這種比賽其實是不需要擔心的。
而最後的結果也沒有任何的懸念，月光少女以近乎三倍的優勢，拿下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