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程小也悄悄的問何厲原晚上是否還要加班。何厲原笑着道:“後天回去,現在已經是尾聲,應該是不用了。”
程小也的一顆心放回了胸腔裡,心裡美滋滋的想着晚上出去該買些什麼特產回去。
“師姐你晚上有事?”何厲原看了她一眼,疑惑的問道。
程小也搖搖頭,笑着道:“沒有,我還沒來過呢,想出去逛逛,帶些特產回去。”
聽程小也那麼說,何厲原立即開始噼裡啪啦說着g市的美景美食以及特產。程小也是第一次來,但他卻不是。因爲江氏這邊有業務,每個那麼一段時間,他就會來一次,所以自然是清楚得很。
說到最後他笑嘻嘻的看着程小也,道:“師姐你一個人出去別走丟了,師兄晚上也沒事,讓他陪你去吧。我得將合同弄出來,不然我也能陪你去。”
程小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昨晚上的事,臉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道:“沒事,我就在附近看看。”
何厲原以爲她是不好意思,拍了拍胸口道:“沒事,我去告訴他,上次高秘書跟着過來也是他帶去買的特產呢。”
何厲原這人做事歷來都是風風火火的,程小也怕他真的去找江應景,急切的道:“不用不用,你就別管了。”
聽她那麼說,何厲原也不好再堅持下去,嘿嘿的笑着去忙去了。
正如何厲原所說,整個下午都不是很忙,才四點就散了會。程小也本來是想去找陸放的,但想着他忙,於是將自己收拾好,等着他隨叫隨走。重生之探花皇后
陸放確實很忙,下午有事出去,推了晚上的酒局回來已是七點多。換了衣服給程小也打電話,想着待會兒要帶她去的地方,嘴角不由得揚起溫柔的弧度。
程小也接到陸放的電話,飛快的下樓。要不是走廊中鋪着地毯,她那興奮的腳步聲估計會讓整層樓的人出來抱怨。
纔剛到電梯口,江應景就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冷冷的問道:“你去哪兒?合同弄好了?”
程小也壓根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讓她弄合同了,眼看着電梯到了,又不敢上,只得小聲的道:“合同不是何厲原在弄嗎?”
江應景冷笑了一聲,“他弄?行,他有時間就讓他幫你弄吧。”
說罷,看也不再看程小也一眼,啪的一聲摔上了門。程小也不知道他又在抽什麼瘋,想走,又想起他剛纔說的話,於是跺跺腳去了樓下。
剛到樓下,何厲原就開門走出來,看見程小也,他的臉上有些歉疚,“師姐,這合同我本來打算弄的。但工地那邊又出了點兒事,我得和他們趕去看看。其實也沒有多難,師兄在的,你要是弄不懂可以去問問他。”
出去玩的事泡湯了,程小也失落得很,接過何厲原手中的u盤,強笑着道:“沒事,你去忙,我會弄好的。”
何厲原仍有些歉疚,看了看時間,急匆匆的走了。獨自一個人在走廊中站了一會兒,想起在樓下的陸放時,她趕緊打了電話。重生之寶瞳
“哥,不好意思啊,我手上的合同沒弄完,不能去了。”程小也很不自在,她知道陸放很忙,他特意的抽出時間帶她去玩,她卻放了他鴿子。
陸放不記得程小也到底有多久沒有叫過他哥了,或許是六年,或許是七年,或許是更久。
小的時候,她總是喜歡更在他身後哥,哥的叫個不停。但年紀答大些卻是不叫了。直接連名帶姓的叫,有時候還會學着她媽媽的語氣叫他阿放。只有大人都在時,她不敢造次,纔會含含糊糊的叫句哥。
不知道爲何,他的心中會有些惆悵。他勉強的笑了笑,柔聲道:“沒事,不能去就算了。等你有空了我再帶你過去,對了,想吃什麼,我給你帶上來?”
江應景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程小也哪還敢讓他帶東西上來,說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她什麼都沒有,只得硬着頭皮敲響了江應景的門。江應景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不過什麼也沒說,開了門之後就繼續處理文件去了。
程小也從來沒有弄過這合同,其實這壓根就不是她範疇內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江應景的腦子到底是在抽哪門子的瘋,非要讓她來弄。
琢磨了半天之後不得其門,正想開口問江應景時,他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給你開工資了麼?眼巴巴的送吃的送喝的還陪玩?”
他的語氣中帶着帶譏諷,程小也想起那時候也算是上班時間,並不敢說什麼,垂着頭用力的咬緊筆頭。貴族學院俏公主
一整晚江應景不是摔這兒就是砸那兒的,程小也提心吊膽的,連開口問合同的事情也吞進了肚子中。
她本來就不會,一會兒弄弄這弄弄那,琢磨了半天連頭緒也沒有。
乾坐着實在是太無聊,又是晚上,沒過多久,睡意就侵襲而來。怕江應景讓她立即交合同,程小也並不敢提出回去弄,只得強撐着。時間慢慢的過去,眼睛皮跟吊了千斤重石一般,怎麼也睜不開,腦子裡昏昏糊糊的,合同的事被丟到爪哇國,趴到桌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程小也,你的合同弄好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江應景的刺耳的冷笑聲響起。
程小也的腦子裡昏昏糊糊了好一會兒,纔想起合同那碼子事,呼啦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坐起來的時候不小心將筆給弄到了地上,她立即又彎下身去揀。手忙腳亂中,頭碰的一聲撞在了桌子上。
她撞得是眼冒精花,頭立即就起了一個大包。她硬生生的將那陣疼痛壓下,趕緊的從桌子下鑽起來。
江應景陰陽怪氣的笑了幾聲,埋頭看文件,看也不看程小也一眼。
最後那份合同還是江應景弄的,程小也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屋漏偏逢連夜雨,明明累得要死,回到房間卻發現大姨媽來了。
她每次大姨媽來後肚子都會痛,今夜也沒有例外,倒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直到窗外的天色矇矇亮,才昏昏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