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已清楚的知道,這些夢其實並不是僅僅是夢,而是我的大腦在潛意識中,將我的記憶帶到了前世。
想到前世裡散亂的記憶,我的臉怕是紅的像熟透的草莓吧,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怎麼與毛巴巴溝通。
對於我之前的話‘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這樣的說法,於火與張酒酒二人腦袋一片漿糊,在他們眼中,我一直就是個女子,如今一下子變成了男子,他們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於火不可置信的搖頭,喃喃自語:“苗正是男人?怎麼可能是男人?我和一個男人同居了三年?”
張酒酒也無法相信這個事實,滿臉失落的道:“不可能,我不相信苗正是男人,不可能,不可能!”
“可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我的確是男人。”我不忍心的拍了拍張酒酒的肩,算作安慰,又對於火道:“火火,我也告訴過你我是男人,可你根本不相信……”
“我當然不相信!苗正,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變態、齷齪的人渣!既然是男人,爲什麼要扮成女人和我在一起?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於火大發脾氣,對我說的話也是非常難聽,這是我認識她以來,第一次如此傷害我。
“火火,你聽我說,其實我……我沒有存心要傷害你的意思,我這麼做,都是因爲我喜歡你……”
我是真心喜歡於火,可此時此刻說出來,卻是如此蒼白,還給人一種猥瑣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算了,你別說了,沒一句實話,你若是喜歡我,爲何這三年來一直不表白?若是喜歡,爲何還說這個女人是你的未婚妻?”
於火滿腹惱火,指着我罵道:“苗正,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特麼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騙子!大騙子!你騙了我整整三年,這三年,我把你當親姐妹關心照顧,可你居然一直對我心懷不軌!”
於火越想越氣,覺得自己這三年的姐妹感情都是白白付出,伸手指着我道:“苗正,從現在開始,你我從此分道揚鑣,再無任
何瓜葛!”
“火火!”我感到我的心好痛,就像一下子被人掏空了一樣。
張酒酒的心裡也不是滋味,但我之前已經向他說過自己是男人,此刻他也不好責備我太多,只恨自己沒長眼,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就茫然的愛上了。
張酒酒一臉狐疑的問:“苗正,你爲什麼要男扮女裝接近我們所有人?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我並沒有存心要傷害誰,只是大家都把我當成女人,我就……女人工作比較好找。”沒辦法,這種情況下,我只得把常木的藉口搬出來用了。
於火嗤笑一聲,滿是譏諷的道:“一個大男人,非得把自己扮成女人找工作,這還算個男人嗎?幸虧你沒向我表白,就是表白了,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我只會瞧不起你。”
“火火!”我傷感的叫了一聲,眸中潮溼一片,“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真的沒有存心要傷害你,你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個大頭鬼!”於火連話也不想和我說,拉着毛巴巴的手道:“毛毛,帶我下去,我不想再和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呆在一起了。”
“啪!”毛巴巴當衆給了於火一巴掌,怒斥道:“苗正是掌管三界的正義神,不是人妖,再敢侮辱他,我一定不會輕饒你!”
“毛巴巴,你敢打我?”於火惱羞成怒,但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神仙的對手,憤怒之下,轉身便跳下凡間。
“火火!”我大喊一聲,對茅神命令道:“毛巴巴,還不快去救她!”
毛巴巴並不想離開我,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於火去送死,只得飛下雲朵,向着於火的方向俯衝而下。
張酒酒像看個怪物一樣的看着我,什麼話也不想說,但我看出他滿心都是痛楚。
“哈哈哈哈,還跟我爭嗎?”玄墨一下子掙脫開身上的束縛,故意在張酒酒面前扭了扭身體,滿臉得意的道:“張酒酒,你輸了!”
張酒酒根本摸不清狀況,問
:“我輸了什麼?”
玄墨一轉身,變成了身穿西服的男主管模樣,道:“現在可以認出我了吧?我就是你的頂頭上司玄墨,前些日子,是誰答應和我公平競爭苗正的?現在看來,你輸了哦。”
玄墨說完,轉瞬又變回女子模樣,身穿白衣,如仙子般美麗動人。
“原來是你!”張酒酒震驚的好久說不出話,半響才道:“我沒輸,我只是不知道苗正是男子,更不知道你是女人。”
“哈哈哈哈,女人?我只不過是爲了和苗正在一起,選擇做女人罷了。”
玄墨至張酒酒身邊,摸着他結實的胸膛,讚道:“身材不錯,個頭也不錯,只可惜沒有頭腦。”
“你纔沒頭腦呢!”張酒酒不服氣的反駁一句。
“哈哈哈,還生氣了。”玄墨將紅脣湊近張酒酒耳旁,小聲道:“告訴你,其實你沒有愛錯苗正,正義神與我一樣,天生雌雄同體,既可以做女人,也可以做男人,只可惜,你變不成女人,沒有辦法和我競爭了!”
“雌雄同體?”張酒酒驚的瞠目結舌。
“是呀,我也一樣。”玄墨得意的扭着臀,扭到我身邊,緊緊摟着我道:“這三界中,只有三個人是天生雌雄同體,一個是正義神,一個是閃電神,還有一個便是我妖神了。”
什麼?她不是閃電神?我認錯人了?
玄墨是妖神?我的使命不就是捉拿妖神嗎?這麼說,我和玄墨是死對頭?
天吶,我的使命就是捉拿她,可我偏偏要娶她!
我剛想告訴玄墨,我認錯人了,可一想到玄墨就是妖神,她法力高深,而我卻施不上任何法,我又止住了當前的想法,嘛,好漢不吃眼前虧呀。
“阿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呀?”玄墨不顧張酒酒的眼光,伸手在我面前輕柔撫摸,聲音嬌滴滴的說。
結婚?她爲何這麼急着要嫁給我呢?我稍加思索,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因,我想到了之前,我們在辦公室的對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