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道:“火火,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瞞着你,我、我其實是個男人!” “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火火失聲大笑,笑的彎了腰,直至笑趴到地上。 “算了,你先去看會兒電視吧。”我滿臉失望的回到蓮蓬頭下,就知道她不會信我。 洗完澡,我依然穿上女式服裝,要知道,除了三年前那套校服,我其它衣服都是女式的,從內到外,每一件都是火火親自幫我挑選的。 我將洗淨的衣服擰乾,打開衛生間的門,準備出去晾衣服。火火拉住我,笑意未完的道:“阿正,你是怎麼想到剛纔那個笑話的?笑死我了!” 我擁着火火的雙肩,柔情深邃的目光凝視着她,一本正經的道:“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呢?火火,如果我真的是個男子,你會怎麼做?” “哈哈哈哈……”火火捂着肚子又笑了一通,半響才憋住笑意,指着我道:“你若真是個男子,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告你變態!我還要在網上曝光你,讓你臭名遠揚!” 神馬?她居然這麼說! 難道這三年都白處了?她對我竟然沒有一點點感情嗎? 我不甘心的道:“火火,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好歹咱們也相處了那麼久,你就不能嫁給我嗎?” “嫁給你?啊哈哈哈哈……你有那個嗎?”火火一臉挑釁的問。 “有,而且還很大,我可以在任何時候滿足你,不信你來摸。”我一臉認真的說,同時將火火的手順勢拉到我腹下。 “啊——你個變態!不和你玩了!”火火嚇的躲到客廳一角,可憐兮兮的望着我。 我不敢再上前了,哪怕是一毫米。 倘若我將自己是男人的真相告訴她,她就斷定我是變態,還要告我、曝光我。原來,我們之間的感情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我把她當成唯一的女朋友,而她卻一直當我是姐妹,是閨蜜。 我傷感極了,想到牀下還有一雙帆布鞋沒刷,便默默拾起帆布鞋走到衛生間。 我的一頭秀髮與我一樣傷感,失落又柔弱的搭在我肩膀上。
三年前,我留着男子的短髮,火火好說歹說硬是讓我留下長髮。爲了和她順利在一起,她說什麼我都照做,包括穿女式衣服和化妝打扮。 看到自己的長髮,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夢裡的兩個長髮男子。 我懊惱的搖搖頭,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總會夢到這麼離奇的夢。從小到大,我總是夢到這些情節,只是小時候的情節很朦朧,而如今越來越清晰罷了。 難以想象,夢裡的我居然會飛,還與夢裡的兩個男子一樣,都有着神仙般的氣質。 近兩年來,我不止一次在夢中夢到白衣男子與黑衣男子,還夢到他們搶着對我好,具體怎麼個好法,我不太記得了,只知道我對夢中的男子感情很深、很刻骨。 我沒記錯的話,前天晚上明明是夢到自己和白衣男子在一起的,今兒個怎麼又夢到和黑衣男子了? 霧艹,爺就那麼污嗎?爺的骨子裡有那麼不正經嗎? 我開始琢磨,那兩個男子到底是誰?和我又是什麼樣的關係?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前世今生?如果真的是前世,爲何前世的我是個會飛的仙子,今世卻只能是個小酒店服務員呢? 這一切會不會和我的身世有關呢?我父母是誰?我是誰?我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我還是應該去尋找親生父母,他們拋棄我會不會另有隱情呢? “酒酒?毛毛?酒酒?酒酒……” 我一邊刷鞋,一邊嘀咕着,卻不曾想,火火早就站在了我身後。 “阿正,你剛纔在夢裡就一直叫着酒酒,你要是喜歡他,直接向他表白不就好了?何必要在這裡單相思啊?” “啊,你聽到我叫酒酒了?”我緊張的盯着火火問。 “是呀,你叫了好幾十遍呢。阿正,老實說,你喜歡的人是不是隔壁的廚師張酒酒?你之前在牀上那樣,是不是夢到自己和他那個……”火火將一張俏麗的臉逼近我面前,表情極度不正常的問我。 “不是,我和他不熟,怎麼會夢到他呢?我那是做夢喝酒呢!”我堅決否認,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打死我也不會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