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果真一起出去了,別克君越上,趙瑾萱還沒有發動汽車,便問道:“這裡不是黃依依的住處嗎?她人呢?”
秦潔驚異的說:“你認識依依?”
“是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趙瑾萱淡淡的說道。
"依依到上海出差去了得過一個月才能回來,我是依依的同學,住在一起的。"
“那你和劉羽飛什麼關係?”趙瑾萱質問道。
秦潔說:“我跟他沒什麼關係。這小子是後來搬過來的,依依說要輔導他英語,這不她自己也忙,那有空管這小子啊。”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哦,那個啊,是這樣的。”秦潔剛要說,一想不對,“我憑什麼告訴你啊。”
趙瑾萱扭過頭來,看着秦潔,鄭重的說道:“剛纔是我看錯人了,真的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你一句道歉就想敷衍我,我的傷怎麼辦,你看我額頭上都被你打腫了。”秦潔說道。
趙瑾萱說:“我給你雙倍的醫藥費。我請求你能原諒我,我實在是太沖動了。”
“你衝動?你衝動了就能隨便打人嗎,那你爲什麼不打韓曉?”
“因爲我知道自己錯了,再加上她看起來很可憐,我的心太軟,所以下不去手。”趙瑾萱輕聲說。
“什麼?你心太軟,心太軟打我那麼狠?”秦潔說。
趙瑾萱嘆了口氣,低着頭說道:“真的是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的,實在是因爲我太愛他了。”
秦潔心裡一震,看着趙瑾萱突然變的委婉的樣子,輕聲的說道:“那好吧,我原諒你了。”
“那你能不能跟我講講那個什麼,哦,韓曉跟劉羽飛是怎麼回事啊?”趙瑾萱問道。
“你自己不會回去聽劉羽飛給你解釋啊?”
趙瑾萱氣憤的說:“我不想聽那個混蛋臭流氓解釋!我不想被欺騙。”
混蛋臭流氓,跟我想法一樣啊。
“那你就不怕我會欺騙你嗎?”秦潔冷笑着說,雖然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但是還是說話帶着諷刺意味的。
趙瑾萱笑着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沒必要騙我,劉羽飛這傢伙肯定對你也做過有些不太符合正常友誼的事情,所以你會跟我說實話?”
不太符合正常友誼?什麼意思?秦潔一時間沒怎麼理解過來,仔細一想說的蠻有道理,劉羽飛對自己其實還不錯,雖然有點猥瑣無恥,但是每天會給自己準備早餐,家務活也倒是勤快。
“那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秦潔心一橫,將那天晚上救秦潔以及自己所瞭解的秦潔的過去都告訴了趙瑾萱。
趙瑾萱仔細的聽着,還一邊微微的點着頭。“我知道了,韓曉果然是個狐狸精,真的是她勾引的劉羽飛。”
“你要是這麼認爲那我也沒辦法,人家沒有要拆散你們的意思,也沒有剝奪你的愛情,劉羽飛勉強算是個有安全感的男人,人家只是想跟他在一起罷了,再者說了,你們又沒結婚又沒怎麼樣的,現在做一切都是公平競爭,至於劉羽飛這貨會選誰,我想大家都會尊重他的。”秦潔說着說着,連自己都感到奇怪,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爲劉羽飛說話了,這傢伙明明就是個花花公子嗎。
趙瑾萱聽着秦潔的話,默默的點着頭:“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啊。”
“哼,那當然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秦潔笑着說道,有種幸災樂禍的意蘊。殊不知,自己也很有可能變成這其中的當局者了。
“咳,今天怎麼說呢,我是應該謝謝你了,謝謝你原諒我,又告訴我這一些。”趙瑾萱說道,這話讓秦潔有些驚訝:“你謝我,你剛纔不是還打我的嗎?”
“實在是太抱歉了,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嗎?以後我們可以是好姐妹啊。”
“誰跟你是好姐妹,我是在跟你講道理而已,既然沒事你就回去吧。”秦潔甩下一句話,然後打開車門,不知何處去了。
趙瑾萱一個人在車上,對於劉羽飛,她已經是比較瞭解了,之前劉羽飛都跟她坦白了,也說明劉羽飛對自己信任,接下來的時間還長,任務執行完之後,他們應該會回部隊,到時候劉羽飛還不是我的?現在我糾結什麼?
想到這裡,趙瑾萱的心情豁然開朗,然後開車出去兜風去了。
韓曉和劉羽飛坐在房間的牀上。
“韓曉,對不起。”劉羽飛輕聲說。
韓曉微笑着看着劉羽飛,拿着他的手,輕聲說道:“沒關係的,我理解你。向你這樣優秀的男人,女人肯定都要不擇手段的爭取你的。”
“那你也會不擇手段嗎?”劉羽飛問。
韓曉搖了搖頭:“不會,因爲不管怎樣,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如果不能跟你結婚,那我就終身不嫁,一直陪着你。”
“你會後悔的。”劉羽飛嘆道。
韓曉堅定的搖着頭:“絕對不會的,我做的事情都是根據我的感覺做的,絕對不會後悔。”
劉羽飛將韓曉摟住:“韓曉,你是個好女孩。”
“真沒想到,我在你眼中竟然是女孩,我比你依依姐年齡都大啊。”韓曉說道:“真是太有諷刺意味了。”
劉羽飛笑着說:“別看我小,可是我很成熟。”
兩個人擁抱在了一起,劉羽飛暗歎道,這感覺真好。趙瑾萱也真是的,不讓她來非要來,白白生一肚子氣。她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都是我,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難,困難!
“對了,剛剛她說到雲南在收拾你,是什麼意思啊?”韓曉問道。
劉羽飛苦笑一聲:“你之前也看過我身上的疤,我跟趙瑾萱是搭檔,我們到雲南有點事,要離開一段時間,至於再多的,原諒我不能告訴你。”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韓曉擔憂的說道。
劉羽飛搖着頭:“放心吧,不會的。”
“那你多久回來?”韓曉急切的問。
“差不多需要半個月吧。”
“我們纔剛剛在一起兩天時間,你就要走了。”韓曉的眼裡已經有淚水肆意橫流了。
劉羽飛把韓曉抱住了,嘆道:“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理解你。”韓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