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Lancer的淚痣詛咒還在追我！”
將權柄剝離下來之後，方墨就像是手上沾了髒東西一樣下意識的甩了兩下：“再特麼給我這些針對男人的能力我可真要發飆了啊！！！”
“針對男人怎麼了？”
小粉毛有些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腦門說道：“又不是讓你當什麼基頭四，況且維度魔神本來就沒有人類的性別概念，你隨便弄一個女孩子的化身不就可以……”
“不可以！”
方墨聞言再次錘了對方一頓：“自己權柄弱就別找藉口了，我堂堂老天蠍好色程度十二星座都名列前茅，腦子裡除了遊戲就是女人，你要是再敢給我整這種針對男人的垃圾能力……信不信我直接把你送回電鋸人那邊COS人頭壽司？”
“你跟我兇什麼兇啊？”
小粉毛捱了一頓錘之後卻好像更理直氣壯了：“權柄弱這能怪我嗎？要不是你一直都讓我餓着肚子會這樣嗎？”
“但……”
“也幸虧我是惡魔了。”
不等方墨開口，這邊的小粉毛就反過來開始大吐苦水：“如果我是人類小孩的話，可能早就被你這個不稱職的監護人給餓死了吧？”
“誰讓你挑食的。”
方墨有些心虛的小聲嘀咕着：“……喝粥的家庭非得頓頓吃燕窩這誰挺得住？”
“那我不也是爲了能幫上你的忙嗎？”小粉毛忍不住說道：“但凡擁有慾望的生命個體，就不可能拒絕我的權柄，你嫌棄它也只是因爲我還不夠強而已，如果你願意多餵我幾百桶食物的話……就算是毫無生機的死物也懷孕給你看！”
“抱歉，咱們白之大地不需要靈明石猴。”
方墨直接一揮手拒絕道。
“那……”
眼見對方好像真的不感興趣，小粉毛也有點着急了，爲了不餓肚子也只好繼續跟方墨絮叨了起來：“就，就算你不需要奴役異性的能力，我的權柄還可以讓你放大或扭曲人們內心對交配的渴求和慾望……”
“說人話。”
方墨沒好氣的打斷道。
“我…我……”小粉毛下意識縮了下脖子，緊接着就弱弱的開口解釋了一句：“我的權柄可以讓你扭曲其他人的杏癖。”
“嗯？！”
然而這話一出，方墨的表情卻在瞬間陷入了驚愕之中：“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我可以修改其他人的杏癖……”
對方小心翼翼的說道。
“臥槽？！”
那這下方墨可就被驚呆了啊，此刻雙手直接抓住了小粉毛的肩膀開口問道：“你確定真的可以修改杏癖嗎？有沒有什麼限制？”
“哎？這個……”
小粉毛也被方墨的舉動給弄懵了，不就是修改杏癖嗎？怎麼感覺這貨比能奴役別人還興奮呢？
當然想歸想，小粉毛這邊還是老老實實的解釋了起來：“限制肯定是有的，杏癖越奇怪，修改起來的難度也就越大，如果說喜歡白色的褲襪是簡單難度的話，那麼喜歡加熱到99°的七彩糞便肯定就是地獄難度了……”
“那確實有點地獄了。”
聽到這裡，即使是方墨都忍不住扶了下額：“所以這能力有沒有性別限制？”
“這個倒是沒有。”
小粉毛下意識的回答道：“怎麼了？”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我承認是我剛纔誤會你了。”方墨低頭注視着小粉毛的雙眼真誠道：“我對剛纔自己的魯莽感到抱歉，其實……我非常需要你的權柄！”
“真的嗎？”
小粉毛明顯有些驚訝的感覺：“那……那我的食物？”
“管夠。”
方墨想都不想的一揮手，反正也只是石楠花風味的精華莓果汁而已，精華莓這東西在遊戲世界裡已經堆幾千組了，根本沒人吃好嗎？
“那好！”
聽到這裡，小粉毛這邊也是趕緊點頭：“契約成立，你可不準說謊哦？”
“說謊的人猛吃一噸加熱到99°的七彩屎！”
方墨順勢伸出了手。
“嗯嗯！”
那眼見方墨都這麼說了，小粉毛毫不猶豫的擡起小手與對方握在一起，很快契約重新建立，方墨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權能。
而與先前不同，由於對方已經說明了使用方法，方墨這一次稍微閉眼體會了一下，立刻就熟悉了這東西的具體用法，而由於權柄這東西是基於世界本身的，所以僅僅只是瞬間，他就感知到了難以計數的正常或奇怪的杏癖。
讓方墨有些意外的是。
白之大地最常見的杏癖之一居然是綠寶石。
當然轉念一想又好像很合理，畢竟白之大地這個現實維度的前身，實際上就包含了遊戲世界之中的主世界。
而主世界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大鼻子村民了，這羣傢伙對綠寶石那可真是喜歡到極，甚至連血管裡流淌的都是熔融綠寶石，隨便用匠魂爐子一燒就庫庫的往外冒，效率之高簡直完爆其他常規的獲取手段。
而除了喜歡綠寶石之外。
方墨還感知到了其餘很多千奇百怪的杏癖。
起初方墨還有些驚訝，但稍微想了一下白之大地的物種多樣性之後，他突然也就釋然了，畢竟這裡的原住民都是一些幻想生物嘛。
像是什麼魔物娘，惡魔，神話生物，狂信徒，克系眷屬之類的。
但唯一讓方墨有些感到欣慰的是，在白之大地這邊，喜歡NTR的異端確實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了，看來雖然大家玩的花，但本質上卻還是挺純愛的呢。
“怎麼了？”
而眼見方墨的神色有些怪異，小粉毛倒是也忍不住的問了他一句：“你爲什麼突然露出這樣的表情？”
“哦，沒啥……”
方墨對此搖了搖頭，畢竟杏癖這種東西是自由的，他總不可能連自己領民會因爲什麼而興奮都管吧？於是此刻在掌握了這個能力之後，他也是心情大好，於是乾脆伸手摸了摸小粉毛的頭頂：“好孩子，愛你。”
“愛可不是說出來的哦？”
只是這小混蛋卻有點不識擡舉了，抓住方墨的手腕開口道：“愛是做出來的……”
“再見！”
方墨臉色一黑，緊接着就直接發動瞬移離開了。
畢竟是在自己的維度之內，方墨甚至都沒給對方罵自己小氣的時間，白光一閃他就重新回到了王座這邊。
而等到迴歸王座之後。
也就沒什麼值得細說的具體事項了。
方墨閉上雙眼，很快就再一次的處理起了那些繁雜的瑣事。
除了將聖盃歸還給白夜宮進行調試之外，還有就是要解決手中兩名英靈的去留問題了。
是的沒錯，早在四戰結束的時候，方墨在探索根源之餘，順便截留了聖盃內部的兩道英靈意識，分別是伊斯坎達爾與阿爾託莉雅，這其中伊斯坎達爾是因爲性格討喜，而至於阿爾託莉雅這邊……
則完全是因爲對方的那份執念了。
其實這小姑娘挺擰巴的，方墨現在閒着沒事正好跟對方聊一聊。
於是心念微動之間，方墨便用大聖盃的機制重塑了對方的身體，然後跟這位大不列顛的統治者簡單聊了幾句。
而稍微聊了一下之後方墨發現，這貨還真挺固執的，不論如何她都想回到過去拯救國家，於是方墨也只好把一些真相告訴對方了，就比如大不列顛的毀滅是註定的，因爲這纔是正確的泛人類歷史。
“正確的歷史？”
聽到這裡，阿爾託莉雅明顯也懵了一下：“那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類似神聖時間線的東西。”
方墨耐心的解釋着：“大概就是爲了防止世界毀滅，所以有一條正確的歷史線路，每個時期都發生了什麼，哪個王國誕生了，哪個王國又自我毀滅了，所有的這些歷史都是被規定好的，沒辦法改變。”
“這怎麼可能？”
阿爾託莉雅這邊顯然有點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被安排好的？如果我當初沒有拔起那把劍……”
“那就會分裂出另外一條時間線。”
方墨攤了攤手：“根據事情的嚴重程度，會扭曲成特異點或者異聞帶宇宙，舉個例子假設你回到過去，然後帶領國家走向繁榮昌盛，那麼你回去的那個點就是特異點，這個世界最終會演變成平行宇宙，由於威脅到了正確的泛人類歷史，最終會被裁剪或消滅……”
“……怎麼這樣？”
阿爾託莉雅聽到這裡明顯也呆住了。
“其實我也搞不懂。”
方墨聞言也聳了聳肩，在見證了真正多元宇宙的混沌無序之後，他確實想不通做這種事有什麼意義：“嘴上說着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實際上估計也只是人理那邊在自保之類的吧？”
這一點方墨倒是沒說錯。
異聞帶的存在確實會威脅到泛人類史，如果不管的話，可能會導致世界發生崩壞。
“所以你現在要怎麼做？”
坐在王座之上，方墨饒有興趣的拄着下巴看向對方：“你要是還想回到過去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去，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留在這裡，白之大地廣袤無邊，你隨時都可以找一塊地方重建你的大不列顛。”
“……”
被方墨這麼說完之後，阿爾託莉雅這邊明顯也有些迷茫了。
方墨也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在王座之上，他的意識猶如海洋般每一秒都在不同的實體之間奔騰不息，所以耐心還是非常充足的。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
而沉默半晌，對面的呆毛王這才終於堪堪開了口。
“問吧。”
方墨對此緩緩點了點頭。
“我……”
阿爾託莉雅遲疑着開口說道：“如果我回到過去會引發異聞帶……但是被消滅的是我自己又會怎麼樣？”
“嗯？”
聽到對方的說辭，方墨似乎也有些沒太理解的感覺：“什麼意思？”
“如果我被消滅或者裁剪的話……”阿爾託莉雅這邊說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會徹底消失？就連我拔出那把劍的正確歷史也會跟着一併消失？”
“這個……”
這倒是把方墨給問住了，畢竟他對fgo的劇情和設定也沒那麼清楚，但感覺應該是不行的吧？
“連你也不清楚嗎？”
眼見方墨好像也是一臉的懵逼，阿爾託莉雅也嘆了口氣。
“沒事，無妨。”
只是很快的，方墨這邊就不在意的直接一甩手：“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出了什麼事我這邊可以幫你兜着。”
“什麼意思？”
這邊的阿爾託莉雅聞言明顯也愣住了：“你……爲什麼要這麼幫我？”
“硬要說的話，大概只是覺得有趣吧。”
方墨拄着下巴說道：“你要是想回到過去的話我可以幫你，甚至就算到最後發展成了異聞帶也不要緊，泛人類史想要裁剪這個世界，那就讓抑制力把這個世界割讓給我，相比較於白之大地你的世界渺小的就像一粒微塵……不過當然了，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
很明顯阿爾託莉雅這邊是真的心動了。
“我挺好奇你到時候會怎麼做。”方墨說到這裡突然就樂了：“如果你願意讓我一直視奸你的話，那咱們就成交。”
“視奸是什麼意思？”
阿爾託莉雅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這個嘛……”
方墨摸了摸下巴，隨後直接打了個響指，早川秋家的電視毫無徵兆的被傳送了過來，緊接着電視畫面閃爍，最終浮現出阿爾託莉雅那一臉懵逼的表情。
“等等，這是我？”
阿爾託莉雅見狀也好像反應過來了。
“總之就是這樣了。”方墨隨意的一攤手：“如你所見，我這人平時也沒什麼特別的愛好了，就是比較喜歡看熱鬧而已，如果你願意在改變歷史的時候全程直播的話，那我就幫你一把。”
“就只是這樣而已麼？”
阿爾託莉雅的思想畢竟還比較單純，此刻立即點頭道：“好，沒問題！” Www⊕ тTk ān⊕ ￠Ο
“哈哈哈哈。”
方墨這下是真沒繃住，直接大笑着拍了拍王座的扶手：“行行行，你答應了就好，那麼這兩樣東西你且拿去吧，就當是我送你的贈品……”
這邊說着。
方墨擡手便將兩樣東西丟向對方。
“什麼？”
阿爾託莉雅下意識接過，發現這分別是一本書和一個球形物品，而這書上赫然印着燙金色的四個大字，磁場轉動！
“這……白子小姐修煉的功法？！”
阿爾託莉雅見狀明顯也有些驚訝，緊接着又下意識看向那球形的物品，結果發現那玩意上面長着一張非常抽象的人臉，正用一種說不出是怎麼回事的表情凝視着自己，總覺得莫名的荒誕古怪：“這又是？”
“哦，你說這個啊。”
方墨看着被現實化的滑稽果，也是信誓旦旦的開口解釋了起來：“這個是搭配功法一起服用的修煉物品，名字就叫，呃……”
“……磁場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