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在雲海醫院院長彭洪旺的辦公密室裡,早已坐着雲海四大家族的當家人了。
林家的林一波因爲剛剛遭受警督司和葉飛豪的衝擊,一開口就大罵了起來。
“媽個錘子的,你們不知道!要是我林家沒有兩把刷子,早就被那些混蛋給滅了!”
“所以,我提議,咱們四大家族必須聯合起來對付他們才行!否則,我們恐怕就會被他們一個個給滅了的……”
可未等他說完,陸家的陸大剛立即附和道:“對啊!你們不知道,聽說警督司馬上就要成立醫武大隊了!”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不僅擁有警督武器,還有醫武加持,咱們是越來越難對付他們了!”
何家的何嘉霖則更是咬牙切齒,狠狠地嚷道:“總之現在不管是警督司的劉正雄,還是葉飛豪這小子,咱們都得趕緊想辦法滅了他們!”
“我的帝豪度假村那個煉丹基地,被他們毀了之後,就連我的大兒子何繼勇走火入魔了,都被他們滅了!真是讓我義憤填膺,恨不得喝了他們的血吃了他們的肉!”
“有什麼可以復仇的手段,你們就儘管說出來吧!我何家一定全力支持!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
聞言,就連還沒有跟警督司和葉飛豪直接過過手的魯家魯達旺,此時也跟着氣憤地嚷道:“是啊!要是不把他們給滅了,恐怕咱們也是永無寧日啊!”
他們幾個都是從自家老爺子手上,剛剛接過家族大權,自然是不可能讓警督司和葉飛豪這夥人給一一打倒的。
反而,要在這個危急關頭,抱作一團,全力對付他們,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的。
見狀,彭洪旺院長才肉笑皮不笑地站了起來,對着四大家族的當家人說道:“呵呵,你們四位老闆莫要那麼緊張!我不僅請了一大批醫武神秘高手來到醫院,而且我的女兒彭麗莎也從海外學成歸來了!”
“你們是不知道啊,我的女兒可不是簡單的醫生,只要她出手,葉飛豪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而她,現在就已經接近葉飛豪了,恐怕過不了多久,便能傳來葉飛豪的死訊了!”
“總之,我們的策略,還是先要弄死葉飛豪,然後再是警督司劉正雄他們……”
說着,他更是氣定心閒的,笑呵呵地環視着大夥,彷彿已經看到葉飛豪已經落入彭麗莎的圈套,並且慢慢地被弄死了的場景!
可就在此時,葉飛豪那邊已經開始爲自己的養父療治了。
儘管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無論如何,即使自己爲此傾盡所有醫武力量,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努力一搏的。
然而,由於他剛纔爲小女孩醫治白血病,耗費了不少的醫武功力,因此就算現在他依然能施展出女醫神功,但顯然是顯得有點吃力了。
不過一會。
隨着不斷的醫武氣流,通過他的手掌涌入他養父的斷腿時,葉飛豪的額頭也慢慢地溢出了冷汗。
一看就是很疲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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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的養母劉玲蘭和妹妹姜小紅都不禁爲他們捏一把汗。
劉玲蘭便趕緊拿出溫熱的毛巾,拼命地給葉飛豪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可越擦感覺越多!
而姜小紅還是死死地握住手術刀頂着彭麗莎的脖子,壓根兒不敢有所鬆動而上前去查看葉飛豪的情況。
彭麗莎見狀,心裡卻一陣陣的暗樂。
心想,要是現在她能夠從暗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氣囊,只需一放,恐怕葉飛豪就會爲此喪命了!
因此,她故意側目而視,把眼光拋向別處,以便姜小紅對她鬆懈下來!
這樣的話,她此次殺死葉飛豪的目標可就算完成了。
此時,那個護士林媛媛眼看葉飛豪狀態不行了,正不知該不該現在走出去,給姜美麗打個電話彙報一下。
結果就在這瞬間,那兩名醫生卻死死地抓住她的手,低聲道:“丫頭,你想找死啊?彭副處長在這呢!”
畢竟相處久了,林媛媛情不自禁的神態,他們一看就能猜得個七七八八了。
因此,林媛媛也被控制住了!
而章佳妮這邊,則還在她女兒的病房裡,悉心地照顧着身體還很虛弱的女兒。
可不知爲何,她女兒卻心有靈犀似的,忽然微笑着對章佳妮說道:“媽,要不你去看看葉伯伯吧,我怎麼感覺他要出什麼事呢?”
“什麼?”章佳妮很是疑惑。
就算葉飛豪真的遇到什麼難題,自己的女兒怎麼會感知得到呢?
於是,她也是半信不疑的,把女兒安頓後,便轉身要出去,看看葉飛豪那邊怎樣了!
結果,等她走到葉飛豪養父母的病房時,卻發現房門緊閉,而且裡面竟然靜悄悄的。
她便趕緊敲了一下門!
但裡面竟然好大一會也沒有動靜。
畢竟,在房裡,葉飛豪正在不斷地撥動着養父斷腿部的銀針,而且還加大了醫武力量,不斷地給養父正骨接骨。
然而,情況似乎不那麼妙。
只見嚴國平不僅好像陷入了昏迷,而且豆大的汗水不斷地滴落!
顯然,他是刻意深閉着雙眼,忍受着劇烈的疼痛的。
如此一來,葉飛豪才感覺到有點心虛!
儘管他已經全力以赴,施展着強大的女醫神功,不斷地對養父的斷腿進行療治。
可不知怎麼回事,那些細小的筋骨,卻怎麼也扶不正。
而扶不正它們的結果,就是前功盡棄,甚至還會加重病情!
霎那間,葉飛豪心裡真是難受得很,倘若不是那麼多人看着,恐怕他就會掉下眼淚了。
而且隨着他的不斷深入療治,忽然發現養父的斷腿,似乎不是普通摔斷,反而像是故意有人使出什麼奇怪的功力,把腿活活折斷的。
因此,葉飛豪感覺,自己的女醫神功,恐怕很難療治得好啊!
“媽呀,這是怎麼回事啊?”
“爸,你可不能有事啊!要不然,我內心怎麼過得去。”
葉飛豪直冒冷汗的同時,心裡更是痛苦地嘀咕着。
感覺只要自己稍微不慎,就會把自己親愛的養父給折騰慘了!
“不!絕對不能夠的!”
他不斷地告誡着自己!
隨即他狠狠地咬着牙,繼續施展着自己已經陷入壓抑的醫武功力,希望拼盡最口一次猛力,就能把自己的養父給療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