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在暮色中顯得格外寧靜。
接下來,只要進入山谷就能看到營地,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滿心歡喜地往山谷方向跑去。
進入山谷之後,他腳下的速度進一步加快。
營地很快便出現在眼中,然而,往日能看到一些人在營地內走動,今天卻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心裡有些疑惑,腳步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他皺着眉頭,心中暗自思忖,今天營地裡的衆人是不是有特殊的任務,所以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亦或者說都在宿舍裡休息?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繼續往前走,當他進入營地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兇猛的咳嗽聲。
“咳咳咳……”
咳嗽聲此起彼伏,在寂靜的營地中肆虐。
早上,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生病在牀上養病,說是吃過藥了,休息半日就可以恢復。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當時也沒太在意,讓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現在他回到營地,聽到的咳嗽聲,可不只是好友房中傳出來的,每一個宿舍裡都響起咳嗽聲。
現在聽聲音可不單單是一個人發出來的,這說明,此刻宿舍裡生病的人有點多。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皺着眉,腳步匆匆地往好友的宿舍走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
來到門口,他伸手敲了敲門,“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響亮。
很快,門內傳來熟悉的聲音,聲音沙啞而微弱,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將它吹散。
安靜的房間中,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躺在牀上,因爲生病他感覺混身痠痛,每一寸皮膚都像被針扎一樣難受。
他不時地咳嗽一聲,彷彿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咳出來,說話都有些使不出力氣。
門外有人敲門,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聽到動靜隨即說了一聲,“不要進來。”
這個時間點,差不多是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回來的時候,因此聽到敲門聲,他第一反應就是好友回來了。
門外的聲音響起,不出所料,猜對了。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隔着房門,焦急地問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大家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有這麼多人生病?”
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咳嗽了兩聲,然後回答道,“你離開之後,越來越多人出現咳嗽的症狀,不到中午,所有人都中招了,這種情況應該是受瘟疫感染。”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聽了之後神色驟變,他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眼神中透露出難以置信。
他語氣嚴肅地說道,“怎麼會是瘟疫?我們周圍可沒有出現大量生物死亡的情況,沒有出現瘟疫的基本條件……”
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輕聲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目前這種情況跟瘟疫基本一樣。”
隔着房門,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語氣沉重地對好友說道,“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回答道,“好在這種類型的瘟疫對我們的影響不是特別嚴重,大家現在都吃過藥了,明天應該就能好轉,你不用過於擔心。”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說道,“那要是明天沒有好轉呢?”
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沉默了幾秒鐘,而後回答道,“如果沒有好轉,我們就只能繼續硬扛了,希望能夠熬過它。”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嘆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可奈何。
然後,兩個人又簡單地聊了幾句。
最終,唯一沒有被瘟疫感染的人必須得馬上離開營地。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緩緩轉身,腳步沉重地離開了營地。
他來到山谷內的一棵小樹下,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在地上鋪上一塊厚實的毯子,今晚就在樹底下過夜。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背靠着小樹,滿是心事地望着天空,嘴裡喃喃自語。
…………
藍星榕城,這座繁華城市在夏日的照耀下,處處洋溢着蓬勃的生機。
一家熱鬧非凡的餐廳裡,燈光傾灑而下,將每一張餐桌都映照得溫馨而誘人。
食客們的歡聲笑語與餐具碰撞的清脆聲響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熱鬧的樂曲。
林飛和周月相對而坐,面前的餐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佳的菜餚。
周月放下手中的筷子,嘴角還掛着一絲滿足的笑意,說道,“我吃飽了。”
林飛正專注地啃着一塊羊排,油亮的醬汁順着嘴角滑落,他趕忙嚥下口中的食物,咧嘴笑道,“今天你吃的不多啊。”
周月優雅地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着紅潤如櫻桃般的嘴脣,笑呵呵地迴應,“我感覺吃得可不少。”
此時,桌上還剩下不少菜,接下來就只能靠林飛來解決這些美味了。
只見他時而用筷子夾起一大口菜,放入口中大快朵頤,時而直接用手拿起一塊羊排,啃得津津有味。
十幾分鍾後,林飛終於吃飽喝足,滿足地靠在椅背上,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
周月起身,邁着輕盈的步伐去結賬。
不一會兒,她便款款走回,兩人並肩離開了餐廳。
街道兩側的行道樹鬱鬱蔥蔥,枝繁葉茂,像是一把把巨大的綠傘,爲過往的行人遮擋着熾熱的陽光。
蟬鳴聲此起彼伏,如同激昂的交響樂,在空氣中迴盪。
午後的陽光猛烈地穿透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然而,這猛烈的陽光似乎對樹上的蟬影響不大,它們依舊不知疲倦地鳴叫着。
林飛聽着吵鬧的蟬鳴聲,微微皺眉,開口說道,“天氣越熱,這些蟬叫得越是激烈。”
周月輕輕點頭,加快了腳步,說道,“是呀,我們趕緊走吧。”
兩個人約好來吃飯,吃完後去電影院看電影,此刻他們從餐廳中出來,匆匆忙忙地往街對面走去。
過了馬路,想要到電影院,還需要再走上幾分鐘。
街邊有一家主打賣刨冰的冷飲店,生意格外火爆。
店門口,五顏六色的招牌在陽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芒,店內瀰漫着一股清甜的水果香氣。
透過明亮的玻璃窗往店內觀察,可以看到來消費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
他們穿着時尚,臉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正坐在桌子前,一邊愜意地吃着刨冰,一邊熱烈地聊着天,歡聲笑語不斷從店內傳出。林飛看到周月時不時地朝那些正在吃刨冰的人手上端着的刨冰看,於是他笑着問道,“你要吃刨冰嗎?”
周月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林飛笑着說道,“既然想吃,那我們就去買上一份。”
兩人走進賣冷飲的店鋪。
身材火辣,容貌精緻的周月,一踏入店內,一下子就吸引了店內所有顧客的目光。
那些顧客們紛紛轉過頭,目光隨着她的走動而移動,眼神中滿是驚豔。
這種情況,不管是周月還是林飛都見得多了,所以他們非常自然,臉上沒有絲毫的不適。
“歡迎光臨。”服務員笑呵呵地打招呼。
林飛和周月走到桌前,仔細地看着桌上的菜單。
菜單上,各種口味的刨冰圖片色彩鮮豔,讓人垂涎欲滴。
兩人商量了一番,分別點了一份不同口味的刨冰。
片刻後,周月小心翼翼地端起一份草莓刨冰,林飛則穩穩地拿着一份芒果刨冰。
兩人從冷飲店中出來,一邊舀起一勺刨冰送入嘴裡,感受着冰涼的甜蜜在舌尖上散開,一邊不緊不慢地往電影院方向走去。
炎炎夏日,陽光如同一團團熾熱的火焰,毫不留情地曬在身上,讓人感覺燥熱難耐。
但只要舀一勺刨冰送入嘴裡,冰涼的感覺立刻會像一陣清風般將身上的燥熱驅散大半。
周月滿足地眯起眼睛,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多時,兩人來到電影院。
此刻電影院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雖然今天天氣很熱,但來這裡看電影的人卻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林飛和周月剛走進電影院,一下子就被電影院內如此多的人給震驚到了,現在電影院內人特別多,他們彷彿置身於一片人海之中。
周月舀了一勺刨冰送入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今天怎麼人這麼多?”
林飛同樣一臉困惑,他環顧四周,突然,他的目光被遠處的一張海報吸引住,瞬間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對周月說道,“應該是新電影剛上映的原因,所以才這麼多人跑來看電影。”
周月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問道,“新上映的什麼電影?”
林飛笑着說道,“我們過去瞧瞧。”
而後,兩個人來到海報前。
他們仔細地看了一下海報上的介紹,只見海報上畫着幾位明星的精彩劇照,畫面精美絕倫,讓人忍不住心生嚮往。
周月笑呵呵地說道,“請了這麼多明星出演,投資成本可不少。”
林飛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就看這部電影了。”
周月微笑着點頭,然後兩個人來到售票窗口,買了電影票。
他們在休息區等了片刻,便開始檢票進入放映廳。
看電影自然少不了爆米花和一些小零食。
小零食的話,林飛的次元空間裡有許多,他一擡手,一袋袋美味的小零食便出現在手中。
爆米花則現場直接買,林飛走到爆米花機前,熟練地付了錢,接過一大桶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爆米花。
兩個人一人抱着一桶爆米花,排着隊,隨着人流緩緩地來到放映廳。
新電影上映,看的人很多,放映廳裡座無虛席,每一個位置上都坐着觀衆,就像一片片整齊排列的樹葉。
林飛和周月好不容易纔找到位置坐下,他們滿是期待地看着前方的熒幕。
周圍的聲音一開始挺多的,非常嘈雜,有孩子們的嬉鬧聲,有情侶們的竊竊私語聲,還有人們討論電影情節的聲音。
但隨着電影開幕,所有聲音瞬間消失,所有人立刻安靜下來,全神貫注地看着熒幕。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異能管理局迎來了一駕直升機。
直升機從天而降,轟鳴聲在空氣中迴盪。
它在停機坪穩穩停穩,艙門緩緩打開,幾個調查員神色嚴肅地從直升機上下來。
他們身着整齊的制服,步伐矯健,眼神中透露出幹練。
有人早在這裡等候,看到同事從機艙內出來,馬上快步迎了上去。
雙方寒暄了幾句,然後直升機上下來的調查員把手中的一個手提箱鄭重地交了出去。
辦公室內,韓雪正坐在電腦前,快速地瀏覽電子文件,將其整理得井井有條。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輕盈地跳動,發出的聲音如同靈動的音符。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敲響,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的瞬間,韓雪馬上擡起頭,對着門外的人喊了一聲,“請進。”
話音剛落,門外的人推門而入。
一個短髮女孩邁着輕快的步伐來到辦公桌前,韓雪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看到對方手上拎着一個手提箱,她馬上停下手上的工作,坐直了身子。
短髮女孩說道,“韓秘書,東西到了。”
說着,她雙手恭敬地把手提箱遞了出去。
韓雪接過後,微笑着說道,“辛苦你了。”
短髮女孩甜甜一笑,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當辦公室中就剩下韓雪一個人的時候,她伸手輕輕地敲了敲手提箱,嘴裡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次的行動會有如此豐厚的收穫,也是挺讓人意外的。”
忙活了一陣子,韓雪感覺口有點渴,於是她伸手拿起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水。
然後,她拎着手提箱,邁步離開自己的辦公室,朝着謝語蓉的辦公室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