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陣唯一的缺陷,就是容納人數太少,但消耗靈石卻太多,一般沒有生死危機是不可用的,除非是宗門面臨危機,否則一旦開啓,光着靈石都無法承受。
但卻優點也是顯而易見,威力強悍之極,就算是擊鼓後期,都不可能直接破除,除非是化神修士,纔可撼動。
光有護派大陣還遠遠不夠,此刻自己還爲宗門準備了最後的殺手鐗,十八真靈傀儡,這是他得自正老嫗的,之前修爲只在元嬰初期,這幾年在自己*控煉製下,這真靈傀儡再次晉升一級,成爲元嬰中期巔峰。
十八人組成一個隊形,可以撼動擊鼓初期一擊,就算是元嬰後期,如果不是太強,這十八真靈傀儡都可強行當下。
最後王妃爲了安全起見,將自己一縷神念用木雕刻下,留在了黑牛城,這是他爲聯合宗準備的最後一道殺手鐗,可以說有了這三道殺手鐗,在自己出去這些年中,聯合宗無礙。
除非是有人故意與聯合宗作對,但是在他看來,應該沒有人敢,再怎麼說自己和風月城聯合,這是整個秦國大地上衆所周知的事情,再者說,雀躍城城主雀洪,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時間再次一轉,又是三個月過去,王妃這才站起身,看着四周因歲月留下的塵埃,感嘆一聲,袖袍一浮,頓時那些因歲月流逝而沉積下來的灰塵,就消散一空,整個洞府有煥然一新。
做完這一切後,王妃倒背雙手,身子一晃,石門卡卡卡聲中就隨之而開。
王妃一眼看去,此刻正是寒冷的冬天,外面的大地依然被披上一層厚厚的棉襖,到處都是一片雪白,就連樹木上都在此刻落下了不少飛雪。
隨着王妃走出,天空中飄落的雪花似猛地一震,隨即有正常的下起來,但卻每一片雪花都會在他的頭頂三尺處,自動融化消失,根本落不到他的頭上。
而此刻王妃並沒有踏空而行,而是一步步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格子格子的聲響,這也是他修行至今,第一次踏雪,以前只有在父母的陪同下,和村裡變得小夥伴一起堆雪人,打雪仗,追逐,可是自從自己踏上修仙之路。這是第一次親身經歷。
隨着他遠處的背影,漸漸地從他洞府處,只留下兩道修長的腳印,因爲大家都是修仙者,此刻在宗門裡很難看到有修士的腳印。
除非是那些修爲太過低落的練氣期低級弟子,因爲修爲太低的緣故,沒有辦法飛行,還有就是囊中羞澀,根本買不起一樣很好的御劍飛行器,所以才步行。
王妃自然知道,因爲自己也是從低階弟子一路走過來的,也懂得他們心酸。很快王妃的身影就出現在聯合宗中心處。
此刻,這些大多數都是一些低階弟子,在外面盤膝打坐,感受飄雪中的滋味。可王妃並不知道,此刻這些人都是在懷念兒時的雪花,這才情不自禁的走出來。
此刻能夠被感染的只有築基一下的低階弟子,很少有築基以上的修士,且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剛剛拜入山門的青年弟子。
他們年紀不是很大,大約在十八九歲的樣子,就算年紀最大的也纔是二十五六歲,一個個世俗塵埃未了,此刻被雪感染出來很是正常。
王妃身影很快就出現在衆人的視眼中,他此刻的全身上看不出絲毫靈氣波動,可以說返璞歸真也不足爲其。
而就在他身影出現的一剎那,衆人都漸漸轉過頭顱,齊齊向着王妃看來。
此刻大多數都還不認識王妃,只是聽說過他的傳說,所以在王妃到來時,並沒有幾個人想他參拜行禮。
不過王妃本就不是太過在意虛禮之人,能走自身與這些低階弟子接觸,他很想去找回那種平等的感覺。
衆人修爲本就不高,此刻王妃術法大成,在刻意隱藏之下,根本沒有讓衆人察覺絲毫。
他們只是看到和他們衆人一樣年紀的一個修士,修爲比他們還要低的修士,一個人獨自走來,衆人還以爲是宗門中那個弟子出行剛剛回來,也沒有在意,繼續盤膝聊着一些修
仙界的趣聞。
可是隨着他的走進,漸漸的有心細之人發覺,這名男子居然和他們剛入山時,在聯合宗門處看到雕像一樣。
可隨着衆人的查看,漸漸的他們發覺,此人和那位傳奇的老祖根本就是兩個人,只是此刻這位修士與老祖長得像而已。其他並沒有相似之處,老祖可是堪比擊鼓初期的元嬰後期修士,而此刻面前這個人,一臉靈氣都無,看似還要比自己修爲差。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在他們這些人看來,高階修士纔不會在這漫天大雪中獨自走來。只有修爲低階的修士此刻纔會徒步而行。
他們也想御劍飛行,可是修爲不足,根本沒有本事駕馭飛劍,所以此刻只能看着天空的飄雪。
王妃不大一會,就走到一羣身旁,盤膝而坐,專注的聽着他們此刻的聊天,而這些人也習以爲常,並沒有在乎一個前來聽說的修士。
隨着他們不斷的聊着一些傳奇人物,漸漸的王妃也明白過來,此刻這些修士爲何出來看雪。
大約一炷香後,王妃起身,向着另一破修士而去,這羣修士此刻正在談論一些修煉的經驗,可是都是很粗糙,王妃在聽了半響後,繼續站起身,向着下一處而去。
隨着他不斷的出現在四周一波又一波修士身旁,而他們這些修士也漸漸的發現了王妃這個不速之客。
就在這時,一聲吵鬧之聲傳出,王妃也被這個嘈雜之聲所驚擾,隨即轉頭看去。
就見不遠處,五人正在廝打在一起,修爲頗爲不弱。練氣期五六層的樣子,此刻衆人看到後,很快就圍攏過去。
王妃此刻也隨着衆人的腳步,向着五人死斗的地方而去。
轉眼,他就看到,三個年級不大的修士正圍着一男一女,而那一男一女似在向着三人訴說什麼,可是這三男子就像耳朵聾了什麼都沒有聽見。
還是時不時的出手相擊。王妃看到這一幕後,並沒有着急出手阻止,靜靜的聽着,半響後,他才搞清楚,原來此二人是黑牛城外,一個小門小派出生的修士,兩人兄妹關係,姓方,二人在聽到黑牛城聯合宗在三年前招收弟子,所以前來碰碰勇氣。
本來是打着試試的態度,可是沒有想到,黑牛城長老看到二人靈根潛質很高,就格外提拔了他們,這使得本來這三人中,還有兩個玩伴也能進入聯合宗,當時卻因爲這方氏兄妹二人的到來,使得三人剩餘的二人被拒之門外。
這使得三人憤怒以及,要知道,此刻黑牛城聯合宗,可是衆人夢寐以求的聖地,招收弟子門人很是苛刻,不僅要資質出衆,而且還要有家族或者宗門背景纔可進入。
而這三人,就是黑牛城中一些比較有些勢力的家族宗門子弟,原本他們五人進入聯合宗都是板上釘釘之事,原因有三,第一就是幾人資質還算可以,第二就是他們都是很有勢力的背景,第三就是他們爲了進入,家族以及宗門都上下大點過了,進入聯合宗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讓他們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本是板上釘釘的事,突然半路殺出兩個成妖精,使得自己兩個弟兄沒有被錄取。
這就讓三人一直懷恨在心,本想找個機會報仇,可是在他們來後,卻發現這個報仇的計劃怕是要被磨滅,原因很簡單,就是聯合宗管制非常嚴,同門之間不可亂殺無辜,還有就是如果一旦發現有人殺了本門之人,重則廢除修爲,以死懲罰,輕則逐出師門,從此不可在踏入黑牛城半步。
這就使得,三人原本計劃一直沒有進行,三人原本覺得自己會這麼慢慢放棄憤怒。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一位遇到這方氏兄妹二人,此刻剛好趁着宗門長輩不在,和她們瞭解自己的心願。
但是聯合宗卻沒有規定不可比武打鬥,就算有,也是沒有人管,只要不危機生命,一起戰鬥都是可以的。
王妃聽到這時,心中大致都明白,此刻他倒要看看這方氏兄妹二人是如何處理此事。
隨着他再次聽去時,卻發現幾人開始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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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爭吵起來。
“我兄妹二人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爲何要三番兩次的追打不放,我已說過,那不是因爲我們,我們兄妹二人能夠進入,全屏自己的資質,你三人又何苦,苦苦相*呢,得饒人處且饒人。”
“什麼,你說的倒是輕巧,你可知道,就是因爲你們二人,害的我們兄弟五人不能夠見面,眼下叫我們放過你們,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到底咋樣“?那方姓男子問道。
“不想怎樣,只要你們把自己每個月發放的靈石給我嗎三人一半,我們就放了你,還有再拿出十塊下品靈石。就可以滾蛋。““十塊下品靈石,“那怎麼可能,我們兄妹二人一個月下來總共才一人五塊,此刻你叫我們怎可拿出啊。”
“我不管,只要你們交上,不然今天就比武上見高低。”
比武,在此刻衆人看去,這不是分明欺負人嗎,他們三人都是練氣期五六層,而這兄妹才練氣期三四層,就算二人一起打他們其中一人,都是難入登天,這分明就是明着欺負二人。
此刻不少人都看出這三人的心機,不過卻沒有一個敢怒不敢言的。有的修士此刻看到後,都開始退卻,怕這事情會因爲自己站的太近,而牽連到自己。
此刻除了王妃還在原地不動,其餘之人都依然退後兩三步,不是他們不想管,而是能力有限,再者說他們這些人中有何這二人非親非故,所以更就不會這樣。
就算有人出頭,那不是自找不快樂嗎。這三人,雖說來的時日不多,可是爲人處世做的很是到位,此刻聯合宗不少築基長老此刻都被三人收買,都是自己後臺,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
此刻畢竟大家都很清楚,得罪這三人,就是得罪築基長老,那個不是擡手投足間,就可滅除自己的存在啊。
大家都很清楚,所以這才退後。王妃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會退後。
而此刻那三人看到衆人的退後,心中冷笑,隨即卻發現在衆人退後的那裡,還站着一個紫袍修士,看起來修爲絲毫也無,他們就更是想笑。
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還敢站在那裡,太不給自己三人面子了,他們雖說進入聯合宗不久,可是每個新人他們都很清楚,從來沒有見過此人。
但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似在那裡見過,可是卻想不起來。
他們的大名自然衆人知曉,可是這小子面生的很,卻沒有退縮,那就是不給他們三人面子,今天吃點苦頭那是必然的。
因爲在他們眼中,只要不給自己面子,不聽自己三人話的,就要受到自己三人的懲罰,不然他們覺得會很沒有面子。
隨後三人對視一眼,其中兩人直接分散向着那兄妹二人而去,之與剩下的另一名,則是笑眯眯的向着王妃而來。
王妃並沒有退後,只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盯着走來的青袍男子。
不多時,這青袍男子就站到王妃身前不到三丈,隨後袖袍一浮,一個火球術向着王妃打來。
此刻在他看來,不用自己動手,用着最低階的火球術,就可足以對付王妃,他雖說沒有看出王妃什麼修爲,可是此刻能出現在低階弟子區域的,除了新來的弟子就是築基一下的弟子,高階一般不會來到此地。
所以在有了這個想法後,他就甩出了火球術,要讓衆人都看看,不懼怕自己三人的後果。
在甩出的同時,他自傲的閉上雙目,在等待不遠處王妃傳來嘶吼。
就在青袍男子甩出火球術的一剎那,頓時場中之人,一個個神色大變,身子紛紛在此倒退,甚至還有一些小聲嘀咕“這紫袍男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哎,看來這次又要遭罪了。”
可是就在他們暗自嘆息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青袍男子之前打出的火球術,不知怎地居然朝着自己飛回,但是他卻不知,還在閉着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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