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唐母見李塵回宮,連忙迎上前去:“陛下,您覺得紅袖那丫頭可還滿意?”
李塵脫下外袍,隨意道:“唐紅袖是個好姑娘。”
唐母聞言鬆了口氣,卻聞到李塵身上淡淡的酒氣:“陛下飲了不少酒,臣妾這就去御膳房準備醒酒湯。”
不多時,唐母端着熱氣騰騰的醒酒湯回來,小心翼翼地坐在李塵身旁:“陛下這麼快就把紅袖拿下了?”
她眼中帶着幾分促狹,李塵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她肯定覺得李塵是把唐紅袖拿下了,然後在唐府過了一晚上。
因爲她知道李塵的魅力和強度,一天一夜不是問題,就怕唐紅袖扛不扛得住。
李塵接過醒酒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二舅子帶我去唐紅袖的房間,其實房間裡”
唐母聽完差點打翻茶盞:“什麼?!小叔他”
她震驚地捂住嘴,心想着:唐嶽這也太捨得下血本了,自己老婆都獻上了?
轉念一想又感嘆道:看來大家都是爲了唐家啊,畢竟她也是自己獻了自己,也不能說人家。
李塵突然道:“朕今晚還去唐府,你先去安排下。”
沒辦法,兩位美人實在飽滿動人,一天肯定是不夠的。
唐母心頭一跳,連忙應下:“臣妾這就去辦。”
來到唐府,唐母直奔唐嶽的書房。
待侍女退下後,她壓低聲音問道:“昨天的事情李公子很滿意。”
唐嶽面色一僵,重重嘆了口氣:“是我搞的烏龍.”
他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這下唐母明白了,原來是烏龍,她剛纔還納悶,唐嶽作爲男人,怎麼會如此主動的把自己的摯愛獻上。
唐母急得直搓手:“可,李公子今晚還要來啊!”
唐嶽猛地拍案而起,斬釘截鐵地說:“不行!我答應過玉然,絕不會再有第二次!”
作爲男人,他發過的誓言肯定要遵守。
這種事情有一次就算了,是自己弄錯的,怎麼可能還來。
唐嶽絕對不能忍。
唐母急得額頭冒汗,四下張望確認無人後,湊到唐嶽耳邊低語:“你糊塗!那位李公子就是當今天子啊!”
“什麼?!”唐嶽如遭雷擊,踉蹌着後退兩步,“當、當朝聖上?”
他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想起昨日自己還在門外徘徊,頓時冷汗涔涔。
半晌,他才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我我明白了。今晚.一定安排妥當。”
這有的選嗎?這沒得選!
李塵是皇族他都得罪不起,更何況是皇帝。
沒想到自己今早上發的誓言,這麼快就食言了。
唐母這才鬆了口氣:“二叔明白就好。陛下能看上咱們唐家女眷,是咱們的福分。”
唐嶽苦笑連連,腦海中閃過妻子今早那副嬌豔欲滴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
他忽然想起什麼,急忙問道:“那紅袖”
唐母擺擺手:“紅袖的事不急,陛下既然說了她是好姑娘,自然會給她名分。眼下先把今晚的事安排好纔是正經。”
唐嶽木然點頭,待唐母離開後,他獨自在書房呆坐良久。
直到夕陽西斜,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內院。
推開房門,只見柳玉然正在梳妝。
銅鏡中映出她嬌豔的容顏,比往日更加光彩照人。
柳玉然回頭,見丈夫神色異常,疑惑道:“夫君,可是出什麼事了?”
唐嶽深吸一口氣,緩緩跪在她面前:“夫人.今晚那位還要來.”柳玉然手中的玉簪“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她雙頰緋紅,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半晌才輕聲道:“妾身.明白了。”
夜色漸濃,唐府後院的燈籠一盞盞亮起。
李塵如約而至,唐府上下燈火通明。
唐嶽強撐着笑臉,畢恭畢敬地將李塵迎入正廳。
他可是知道李塵來的目的,但也不敢反抗,還是自己搞下的烏龍,後續要自己繼續承擔。
晚宴上,李塵與唐紅袖相談甚歡,從詩詞歌賦聊到丹道修行。
唐紅袖今日特意換了一襲淡粉色紗裙,發間簪着幾朵小巧的珠花,顯得清麗脫俗。
她不時偷瞄李塵,眼中滿是仰慕之情。
只是她總覺得兩位嫂嫂今晚的打扮有些奇怪,柳玉然一改往日的端莊,穿着深V領的絳紫色長裙,雪白的溝壑若隱若現。
蘇清河更是破天荒地穿了件半透明的紗衣,內裡的藕荷色肚兜輪廓清晰可見。
“奇怪,二哥怎麼還沒回來?”唐紅袖小聲嘀咕着,總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酒過三巡,李塵放下酒杯,慵懶地揉了揉眉心:“有些乏了。”
唐嶽立刻會意:“李公子辛苦,已經爲您準備好了雅靜的別院休息。”
說着轉向唐紅袖:“小妹,你先陪李公子去花園走走,我隨後就來。”
待二人離開,唐嶽帶着柳玉然和蘇清河匆匆趕往別院。
一路上,他看着妻子搖曳生姿的背影,心如刀絞。
柳玉然今晚特意梳了個墮馬髻,耳垂上墜着紅寶石耳墜,每走一步都叮噹作響;蘇清河更是噴了罕見的西域香露,幽香撩人。
“今晚.就麻煩二位了,爲了唐家。“唐嶽站在別院門口,聲音發澀。
柳玉然回眸一笑,紅脣嬌豔欲滴:“夫君放心。”
她嘴上這麼說,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
想起昨夜那蝕骨銷魂的滋味,雙腿竟有些發軟。
蘇清河攏了攏鬢髮,故作鎮定道:“小叔不必擔憂,我們自有分寸。”
可那微微顫抖的指尖出賣了她內心的悸動。
唐嶽看着兩女款款走入別院的背影,拳頭攥得發白。
他何曾見過妻子這般風情萬種的模樣?
平日裡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此刻卻像是換了個人。
唐嶽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踉蹌着轉身離去。
等李塵來到別院,只見柳玉然和蘇清河並肩而立,一個嫵媚如牡丹,一個清麗似幽蘭。
“李公子。”柳玉然盈盈下拜,胸前的雪白晃得人眼花。
她表面恭敬,內心卻涌動着難以言說的期待與羞恥。
蘇清河更是雙頰緋紅,連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故作鎮定地斟了杯茶,可顫抖的手卻將茶水灑出了大半。
李塵玩味地看着這對妯娌,覺得唐嶽是真捨得,那自己不努力鑿,豈不是浪費了唐嶽的好心!
沒過多久,激烈的戰鬥就開始。
而這個時候,其實唐震沒有離開唐府,只是又喝醉了,沉沉的睡了下去。
唐嶽睡不着,但無能爲力。
他倆一個扮演無能的丈夫,一個扮演熟睡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