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淵之頂有一巍峨羣山,日出山東,月落西山,山下以西,變身深不見底的甘淵,鳥鳴之下,甘淵傳來巨大的回聲,猶如驚雷,這座山,便是血域赫赫有名地大言山,山下以東便是赫赫有名的東海。
在海淵山河交界處有一口巨大的湖泊,這湖泊猶如混沌一樣,渾不可測。
在湖泊中央,有一片藍色的光芒,湖水邊圍繞着那藍色的光芒不停的旋轉着,十分詭秘莫測。
血域魔宮便建造在這大言山最深的腹地,最高的山巔之上。
在血色王座上,一名身穿黑鳳玄袍的妖豔冷酷女王冷眼注視着東海的一舉一動。
東海是赫赫有名的仙海,滄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曲蟠三千里,其枝間東北曰鬼門,萬鬼所出入也……
“母君大人,孩兒回來了……”
這位妖豔地女王緩緩起身,眼眸中的虛弱很快就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慣的冷酷與無情。
這位妖豔的女王便是血域魔君,人稱血色幽魔蚩千琴……
蚩鴻回到宮殿內,不顧自己的傷勢,立馬跪在地上。
“拜見母君大人……”
蚩千琴看到自己的魔種身受重傷,便輕輕撫摸坐下六絃魔琴,一陣妖嬈地輕聲劃過,蚩鴻身上的傷勢漸漸好轉。
蚩鴻立馬激動地說:“多謝母君爲孩兒療傷。”
蚩千琴依舊冷酷無情,她冷聲問:“上古遺蹟到底發生了何事?爲何上古虛靈會脫困而出?我血域險些滅國。”
蚩鴻立馬說:“噢,這件事都怪太子,是他強行要祭祀聖女,以此得罪了一位老古巫,耽誤了那位老古巫進入上古遺蹟尋寶,最後才放出來那九顆上古金烏虛靈,還好,我那位古巫朋友神通莫測,降服了那九顆上古金烏虛靈,保我血域平安。”
“古巫?”
“朋友?”
“降服金烏虛靈?”
蚩千琴冷酷的臉色微微驚悚。
那上古金烏地虛靈有多厲害,她已經領教過了,她祭祀自己的精血,召喚魔神元神,以她合道5轉的境界,居然連一擊都無法抵抗,而那位古巫不但打敗了上古金烏虛靈,反而還降服了他們。
這是何等的神通,又是何等的手段啊。
蚩千琴立馬問:“對方的身份,你可知道詳細?”
蚩鴻立馬說:“噢,孩兒知道大概,那位上古古巫是從仙界下凡來歷練的,一手的法寶層次不窮,仙術神技更是數不勝數,揮手間呼風喚雨,擡手落下十萬魔頭灰灰湮滅,翻手之間天地驚雷大作操控天雷如玩物……”
蚩千琴心裡驚的莫名其妙的跳動起來,她問:“真的這麼厲害?”
蚩鴻趕緊說:“孩兒親眼所見,母君大人,你是不知道啊,那位古巫前輩到底是有多變態,上古金烏火焰不能傷其分毫,一出手,就把上古金烏虛靈打的叫爸爸,這等變態的手段,都是孩兒親眼所見。”
蚩千琴深吸一口氣,身體瑟瑟發抖,她看着這四面八荒的環境,憂愁地說:“下有甘淵迷宮惡鬼混沌,東有魔海仙蹤圍繞,西有歸墟幻境,隨時有異界入侵,我血域夾雜在中間,危機重重,隨時有滅亡的危險,而我血域魔宗,一個個皆是貪生怕死之徒,現如今,又有如此大能出現,在我血域大開殺戒,真不知道,我血域該如何之處啊。”
聽到蚩千琴擔憂的話,蚩鴻立馬開心地說:“母君大人,您有所不知道,那位古巫前輩,跟孩兒關係非常好。”
蚩千琴立馬驚訝地問:“真的?”
蚩鴻立馬說:“當然是真的,母君大人,孩兒可是孝敬了那位古巫前輩諸多寶物呢,這一次,若不是那位古巫大人出手相救,孩兒就回不來了,就憑着這些關係,那位古巫前輩就不會對我們血域動手,而且母君大人,孩兒準備要前往他的宗門拜師,並且爲母君大人討來一件寶物。”
蚩千琴立馬問:“寶物?”
蚩鴻立馬站起來,興奮地說:“如此大能,若是能得到他的精血,爲母后再種下魔宗,將來我血域必定能添一位通天皇子……”
聽到蚩鴻地話,蚩千琴心裡也莫名的悸動了一下。
那位大能古巫雖然沒有見面,但是滅掉上古金烏虛靈地事,可是確確實實的,這種大能的人,若是肯將精氣血水種在自己的體內,經過百年孕育,到時候自己一定能誕下一位通天靈智的皇子。
如此一來,血域便可強力提升。
蚩千琴立馬說:“孩兒真的能爲本皇完成這項任務?”
“母君大人他一派胡言……”
蚩鴻剛想說話,突然聽到太子蚩龍地話,立馬嚇的冷汗直冒,千趕萬趕,本來想着在太子前面把這個重任攔下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蚩龍大步流星都進宮殿,立馬彎腰行禮。
“拜見母君大人。”
蚩千琴微微眯起眼睛,驚愕地說:“我早就感知到我血域有人突破合道境界位列仙魔,只是着實沒想到是吳兒……”
蚩龍立馬得意地說:“母君大人,我師父隨便賜了一本天魔神技,孩兒就突破了。”
“隨便?”
蚩千琴又被震驚地有些心肝肉顫起來,她咬着牙問:“神技何等珍貴?如何隨便?”
蚩龍立馬得意地看着蚩鴻,笑着說:“我師父說的,他是隨便給我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我師父應該不會騙我。”
蚩千琴立馬激動地問:“你師父到底是誰?”
蚩龍得意地說:“就是那位古巫前輩。”
“啊?你拜師了?”
蚩千琴震驚地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之前還在擔憂那位大能會對血域不利,沒想到這會,他就收了自己一個兒子做弟子,這簡直是血域的福音啊。
蚩龍立馬得意地把令牌拿出來,視若珍寶地在蚩鴻面前晃悠。
他說:“這是我師父宗門的令牌,哼,我可是實打實的丹劍門弟子,不像是某些人,吹噓什麼朋友,你算個屁的朋友,母君大人,請魔種的事,還是交給孩兒來做,免得被某些人壞了好事。”
蚩鴻立馬不服氣地說:“是我先提出來的……”
“住口,借魔種這等天大的機緣,還是交給太子去坐吧。”
蚩千琴的決定讓蚩鴻心裡懊惱死了,自己白白天大的機緣,拱手送給了太子,真是可惜啊。
蚩千琴坐在魔皇寶座上,冷聲說:“若是能借來魔種,本魔皇就退位養胎,太子便可繼位……”
“尊,母君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