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腳,彭玲又讓江志浩躺下,給其按摩,江志浩無法拒絕,只得順從。
到底是學醫的,手法真的不一般,按着按着,那舒服的感覺,江志浩差點睡着了。
“好了,我們睡覺吧!”彭玲拍了拍手,關燈躺在了江志浩身邊。
黑暗中,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有微弱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彭玲身上散發的處子之香,讓江志浩有些心癢難耐,小腹之中好似有團火在漸漸升騰。
……
翌日清晨,窗外的麻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江志浩悠悠醒來,感覺有什麼東西壓着自己胸口。
扭頭一看,眼前是張絕美的臉蛋,美眸緊閉。
彭玲呼吸均勻,嘴角似乎還掛着滿足的笑意。
江志浩心中一驚,腦袋一懵。
腦海中關於昨晚的記憶,這才如潮水般涌來。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臉蛋,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夢,是真的。
他下意識的掀開彭玲身上的被子,大片的香豔讓他頭暈目眩。
談不上後悔,只是覺的有些對不起彭玲。
不過在江志浩心裡,對這事也不會逃避,既然現在彭玲已經是他的人了,那麼他就會給彭玲一個交代。
睡夢中的彭玲感覺胸口一涼,也是悠悠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江志浩正一臉通紅的盯着自己看時,整個人都朝他貼了過去。
“怎麼?你還害羞啊?!”彭玲嬌滴滴的話在耳邊想起,讓江志浩感覺耳朵一陣酥麻。
“不是……”江志浩不知說什麼纔好。
“不是?那你臉紅什麼?我記得你昨晚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哦!”
彭玲順勢把江志浩撲倒,美豔豔的紅脣再次貼了過來。
等兩人起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都好像得病了一般,江志浩雙腿發軟,看樣子走路都費勁,而彭玲完全不能走路了,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氣。
彭玲是敢愛敢恨的那種人,她現在已經把自己交給江志浩了,這輩子就認定這個男人了。
她直接了當的對江志浩說道:“既然我現在已經把自己交付與你,那我就是你的人了,我的心只屬於你,包括整個資生堂,從今往後,資生堂我就不管了,全部交由你打理。”
江志浩苦笑不得:“我現在還是村長,而且還有甜美罐頭廠和農家樂需要打理,多了一個資生堂,怕是根本忙不過來。”
“你傻啊!”彭玲寵溺的用手指點了點江志浩的腦袋:“難道你不知道有職業經理人這個職業嗎?你找到合適的人選,讓職業經理人來打理就好,你只需要知名公司大的方向,剩餘的就讓他們操作去好了,做個甩手掌櫃,就好了呀!”
“那你幹什麼?”
“笨!”彭玲躺在江志浩的懷裡,嬌滴滴的說道:“我當然是做好我的本職工作啊,給你洗衣服,做飯,伺候咱爸,然後我們再生個可愛的BABY。”
“好。”江志浩一陣憨笑。
不管怎麼說,彭玲從沒嫌棄過自己的老爸,這一點倒是讓江志浩很是喜歡。
記得大學時談的女朋友,當兩人花前月下幻想美好未來時,那個女的居然想着讓江志浩的老爹搬到外面去住,當然,最後江志浩因爲忍受不了這點,跟她分道揚鑣了。
……
昨天陳靜和雲省電視臺的同志採訪完江志浩,沒過三天,關於稻香村農家樂和甜美罐頭的專期節目就出來 了。
而且還是在這兩個電視臺的黃金時間播出。
中海有個大領導,本來他日理萬機,不會觀看這種省臺節目的。
好巧不巧,這位大領導正好去魯省視察工作,在招待所正好看到了關於稻香村以及江志浩的報道。
陳靜也比較有意思,爲了突出江志浩爲稻香村做出的貢獻,硬是把他說成學業有成之後,拒絕了某家企業的高薪邀請。
心繫還沒脫貧的鄉親們,當上村長以後,兢兢業業的爲人民服務,不到半年時間,先是修路,然後大力發展農業,種植果園,開設罐頭廠,發展農家樂,硬是把一個人均年不過三千收入的小村子,發展成人均年收入朝十萬的富裕村。
這位大領導,主管的就是對農村的扶貧工作,對於江志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即決定親自來稻香村一趟,看看這位了不起的村官大學生。
他知道,有些地方爲了迎合領導的檢查訪問,總會弄一些虛假的東西。
他這次來稻香村,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別說江志浩不知道,就連市裡面,鎮裡面的人都不知道。
這位主管農村扶貧的領導,本以爲不管江志浩的事蹟是真是假,報道至少得有一半左右的虛假成分。
現在的新聞工作者,爲了所謂的收視率,總是喜歡報道一些虛假新聞。
只是,當這輛國產紅旗轎車,停在農家樂門口時,這位領導眼睛都直了。
不說別的,光是看停車場停滿的車輛,就足以知道這農家樂有多火爆了。
“老闆,看來電視臺上所言非虛,這個叫江志浩的村長,確實有兩把刷子。”秘書小張說道。
領導點點頭:“走,咱們進去看看。”
“領導,既然咱們都看到了,我看直接讓江志浩過來算了,況且這裡亂糟糟的,什麼人都有。”秘書有些擔憂。
“沒那麼嚴重。”領導擺擺手:“俗話說得好,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都有可能是假的,唯有自己親身體驗過的,那纔是真的,你看那家米線鋪子,生意看不起還不錯的樣子,走,我們去看看。”
正好有空位,兩人落座以後,江老七連忙出來招呼:“兩位要大份的還是小份的?多辣還是少辣?”
“大份,中辣。”
“好嘞!”
江老七衝着後廚招呼一聲,隨後給兩人倒了茶水。
“你是這兒的老闆?”領導看似隨意的跟江老七聊天。
江老七,也就是江志遠的父親,家中排行老七,所以纔有這個稱呼,這使得大家都漸漸忘記了他本來的名字。
“我?老闆?”江老七指着自己的鼻子。哈哈大笑:‘對,我就是這裡的老闆,不過,這裡的老闆,不只是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