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是你誣陷我,不是我乾的!”
王多鑫猛地站起來就要朝李陽衝過去。
他今天跟着王多年多來就是想要看李陽出醜的,沒想到的是,對方好端端的,甚至還被商會選爲本省的龍頭代表,而他卻忽然成了殺害劉子軒的人。
劉子軒最後的電話明明不是這樣說!
王多鑫冤枉的要命。
可吃瓜羣衆們不這麼想啊。
視頻都在,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王多鑫,你現在反咬一口只會讓我我們更加看不起你。作爲王氏一直以來的夥伴,我勸你還是投案自首的好。”
劉炎雙目通紅,喪子之痛難以言表。
“沒想到王家少爺是這樣的人啊,早知道我就不跟王氏合作了。”
“我也是,上個月剛籤的項目,後悔死了!”
在場的衆多企業家陸陸續續的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門都沒有想到平時看着還行的王多鑫居然是個殺人犯!
“殺了人還狡辯,幫着他老爹反咬一口李陽……那小夥子真倒黴啊,還有劉總的兒子,唉……”
坐在一起的老牌企業們紛紛搖頭嘆氣。他們今天都是代表自家公司來的,跟王氏也有些合作在談。
不過王多鑫殺害劉子軒的視頻爆出之後,他們馬上就打電話回公司,紛紛將合作項目取消。
“不是我!老爸!真的不是我!”王多鑫着急,幾乎要跪在王多年的面前。
剛纔還趾高氣昂指責李陽的王多年,像是瞬間老了幾十歲一般,雙眼渾濁,反應也很僵硬。
他很難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種事,“你小子,爲什麼不跟我說?”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如果王多鑫願意早些告訴他這件事,雖然不好辦,但是王多年還是會想辦法。
可如今赤裸裸的證據就擺在眼前,誰都狡辯不了。
王多鑫看到連最親的父親都不信他,頓時心灰意冷,一把推開拽住他的人,捏緊的拳頭狠狠揮動,直勾勾的朝李陽衝上去。
“李陽你真陰險!這一切明明都是你乾的!我讓劉子軒來收拾你,但是你卻把他殺了!老子今天就要你跟我一起陪葬!”
王多鑫嘶吼着,一雙眼飽含怒火和不甘心。
李陽不疾不徐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王多鑫沒站穩,朝後面摔去,嘴裡一直在說是李陽乾的事。
但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相信他的,甚至還有人來安慰李陽,讓他不要搭理這個瘋子。
“王多鑫先生,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三個身着便衣的警察進入會場,拿出證件的同時將王多鑫的雙手拷上。
周經理在剛纔看到視頻的時候,是驚了一瞬,馬上就反應過來報警。
王多年扒拉着周圍的人,急切的追在後面跑。
兩人離開會場後,大家也都沒什麼心情再關注省大商業會,基本上都在討論王多鑫殺人和今後王氏會怎麼辦。
這麼大一件事,等週一股市開盤的時候,王氏的股票肯定會暴跌。
李陽靜靜坐了會兒,就帶着趙天麗先走了。
這裡已經沒他什麼事,該做的都做完,接下來李陽只要等着王多年上門求他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電視網絡報刊雜誌都在報道王多鑫入獄的事情。
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力很大,不僅在本省轟動,甚至全國都在關注。
王多年作爲著名的企業家,公司和家裡都被記者堵住,大家都想要採訪他的看法。
怎麼會教育出殺人犯兒子的。
而王多鑫因爲證據確鑿,馬上就被收押,很快就要判刑。
不到一天的時間,曾經恢弘的王氏就瀕臨倒閉。
那些跟王氏有合作的企業,一個接着一個的解約,曾經王多年對鼎陽做的那些事,如今報應到他自己的身上。
李陽坐在辦公室裡,神色淡淡的看了完了關於王氏的新聞,此時他手機響起,是王多年的電話。
“李陽,這一次是我輸了。但是,我求你救救我兒子!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乾的,但是隻要救王多鑫,不讓他坐牢,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王多年站在王氏的天台上,一雙眼睛滿是血絲。
就在剛纔,他好不容易聯繫上的一位大領導拒絕了幫助他的要求,他現在身邊沒人任何人願意幫他。
王多鑫的事情傳播的太快,他連上下打點的機會都沒有。
無奈之下,他只能來求李陽。
他知道這小子有這個本事。
“呵呵,現在的你,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你想要什麼,儘管說,王氏還沒倒!”王多年粗重的喘息他,他不能讓王多鑫進監獄,這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將來是要接管王氏的!
“不想要什麼,我只要李恬。”
李陽淡淡的提出要求。
王多年咬咬牙,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隔天早上,他就派人將李恬帶出來,送上飛機。
一路上李恬都很安靜,她不知道會被帶去什麼地方,但是王多年肯定不會傷害她,因爲她還有利用的價值。
一番折騰後,李陽操下午纔看到自家妹妹。
“恬恬!”
李陽驚喜的上前,一把抓住李恬,來回打量她:“你瘦了,哥哥很想你。”
此時他心情激動,饒是這些年經歷了不少,眼圈還是無可抑制的紅了起來。
李恬在見到李陽的瞬間,就哭了出來,衝進李陽的懷抱拍打他:“哥!你怎麼現在才找到我!我也好想你!”
兄妹倆久別重逢,相擁而泣。
本該是美好的畫面,但是王多年卻等不及了。
“我已經把你妹妹帶來了,你什麼時候去把我兒子帶出來?”王多年焦急的催促,他怕再晚,等判刑之後就帶不出來了。
現在輿論都是要將王多鑫槍斃,再加上劉炎在後背推動,社會各界對王多鑫的容忍程度爲零。
饒是他耗費了積蓄去買水軍,都沒用。
更何況好些老牌的水軍工作室連他的生意都不接。
王多年心急如焚,但是他不敢真的威脅李陽,現在他的手裡什麼砝碼都沒有,兩人之間的位置調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