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一輛警車的窗戶裡探出一個頭來,說話的正是此人。
“汪隊!”叫老李的警察慌忙跑了過去。
“行拉!趕快帶他去教務處把事情處理一下,別在這裡羅嗦了!”叫汪隊的人輕聲的說道,雖然話語很輕,但是卻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好的!我馬上去辦!”叫老李的警察點頭哈腰道。
老李很快跑到葉楚南的跟前,“兄弟!走吧!還有人在裡面等你呢!”
“好!”葉楚南不用問,也明白了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教務處在學校的後面,是一坐獨立的三層小樓,教務處的作用就是維持學校的和諧穩定,保持學校的教學工作不受到干擾,對那些調皮搗蛋,不好好學習的學生進行再教育,而葉楚南做爲這一羣體的代表第一次走進了這座象徵着威嚴和權利的地方。
當叫老李的警察帶着葉楚南走進去的時候,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裡已經積聚了很多人,葉楚南一眼就看見了胡軍,胡軍正象一位視死如歸的**戰士昂首挺立着,緊閉着嘴巴一句話也不說,葉子老師也在,她的眼神裡有慌張、不安和無助的神采在流動着,不時的朝門口張望着,而坐在沙發上的正是趙剛,這傢伙一臉痛苦的樣子,彷彿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緊挨着趙剛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男人身材如豬,肥胖的身體彷彿卡在沙發裡一般,此時的他正喋喋不休的訓示着教導主任張少揚,教導主任張少揚正點頭哈腰的滿臉堆笑,陪着不是,站在門口的葉楚南到也聽出點味道來。
“張主任!咱們這裡是學校,是培養高素質人才的搖籃,你看看你們學校的學生做的事情,跟流氓土匪有什麼不同?簡直是侮大學這兩個字,我看你們改成土匪大學好了!”這個說着氣話的胖子不是別人,正是趙剛的父親趙大豬。
“趙總!你說的是,對於今天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追查到底,絕對不會手軟,一定給趙剛同學一個交代的!”張少揚滿臉堆笑的說道。
“你的態度不錯,但是我絕對不會因爲你的態度問題而有半點退讓,我家兒子的醫藥費、檢查費、精神損失費、以及我來回的路費、我耽誤的生意所造成的一切費用,你們學校一定得給個說法,這小子賠不起的你們學校要承擔這個責任!老子可不是好欺負的!”趙大豬見張少揚低聲下氣的樣子更加顯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彷彿成了這個世界的主宰一般。
“這個嘛,好說好說,我一定和校長報告後再給您一個答覆!”張少揚說話間額頭都冒出了汗,畢竟耽誤生意所產生的費用可大可小,萬一這頭豬來個獅子大開口怎麼應付得了呀。
“哼!我就覺得你這個小教導主任解決不了這個事情,把你們的校長叫來吧!我不想和你費這個口舌!”趙大豬把肥胖的身子朝後一倚,不在說話。
張少揚一下子沒了主意,弄到校長那裡,自己少不了要捱上一頓臭罵,他無奈的看看葉子和胡軍,知道自己已經無計可施了。
“主任,不用理這混蛋,什麼事情我擔着好了,就他家的那點損失我來補償!”胡軍拍着胸脯說。
“你別給我這裡舔亂了,要不是因爲你小子,能有今天的事情吧!你就等着開除學籍的處分吧!”張少揚氣急敗壞的說。
“張主任,沒那麼嚴重,至於開除學籍嗎?”葉子擔心的問道。
“沒那麼嚴重?已經相當嚴重了!不禁要開除學籍,還要吃官司蹲大牢的!”趙大豬恨恨的說道。
“蹲大牢!那就一起蹲好拉!”葉楚南推門而入。
“南哥!你來做什麼啊?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都是兄弟做的!”胡軍很講義氣的說道。
“好兄弟!哥哥不能看着你這麼受人欺負,明明是咱們哥倆的事情,不會叫你一個人承擔的!”葉楚南堅定的拍着胡軍的肩膀。
“好哥哥,兄弟沒跟錯你!”胡軍的眼睛都溼潤了。
“爸爸!就是這小子!是他一次次的欺負我?”趙剛向着趙大豬訴苦道。
“趙剛,***你真象三歲的小孩子,屁大的事情還要鬧到你那豬爸爸那裡!你什麼玩意兒啊!”葉楚南冷冷一笑。
“你叫葉楚南是吧?說話給我把嘴巴擦乾淨一些!老子也在江湖上混過!別***不乾不淨的!”趙大豬沉着豬臉說道。
“那你混過江湖,有沒有留下什麼案底呀,都做過什麼違法的勾當呀,我怎麼看你都不象好人啊?”葉楚南嘿嘿的壞笑了兩聲,轉過身對警察老李說:“警察叔叔,他說他混過黑社會!你們不是抓壞人嗎?趕快把他也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