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男人都被罵作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看,倒也沒錯,科學家,特別是神經方面的科學家,他們在用嚴謹的理念給許多神經學原理做闡釋時,都會在後面加個括號,裡面備註着‘性除外’三個字”“爲何?”
“因爲性的衝動,超脫於一般的人體需求,它來自最原始的慾望,脫胎於人類自進化以來對傳宗接代的深層次需求。”
“就好比嬰兒想要吸食奶嘴,而性的衝動要比嬰兒吸食奶嘴更加強烈,以至於荷爾蒙分泌到一定程度,人體的其他需求都要靠邊站。”
鄭飛躍說這些話的時候,孫尚香正光溜溜地躺在他懷裡,小巧的鼻息上佈滿細密的汗珠,臉上佈滿了激情後的紅暈。
“你懂得真多。”
孫尚香緊緊抱着他的身體道。
鄭飛躍嘆息道:“說了這麼多,不是想證明我有多博學,而是要告訴你,是人就會有衝動的時候,所以你我都不必自責。”
“嗯。”
孫尚香害羞地點點頭。
鄭飛躍:“當然,衝動是魔鬼,以後還是要多多剋制。”
“嗯。”
孫尚香繼續點頭。
鄭飛躍感慨道:“謝謝你能理解我,那麼能否穿上衣服呢?
已經八次了,就算是使喚牲口,也得讓它喘口氣不是?”
孫尚香滿臉通紅。
鄭飛躍拍拍她的屁股,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熟料雙腿發軟,又一屁股坐在地上,當即表示非常尷尬。
孫尚香地穿好衣服,小聲道:“你沒事吧?”
鄭飛躍翻了個白眼,這話問得,跟個白癡似的,之前你騎在老子身上瘋狂搖擺的時候,咋沒有想過我會不會有事?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丞相還有事交代我做。”
孫尚香穿好衣服就要溜,充分表明了提起褲子不認人並非是男人的專利,女人狠起來也是毫不遜色。
鄭飛躍欲哭無淚。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纔是這場衝動的受害者。
孫尚香見他坐在地上不說話,一時間也有點不好意思,道:“那個,要不,下次我來的時候,給你帶點補品?”
鄭飛躍:“……”還有下次?
喂!要不要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啊,難道我是你瀉欲的工具嗎?
孫尚香看了看手腕上的自助終端,雖然她口口聲聲很鄙視鄭飛躍的發明,身體卻很誠實,屬於自助終端的第一批購買者,道:“我真的要走了。”
“走吧走吧。”
鄭飛躍嘆息道。
孫尚香猶豫片刻,在鄭飛躍臉上親了口,小聲道:“謝謝你,我很滿意,期待我們下次的見面。”
語畢,人已飄然離去。
……鄭飛躍失魂落魄地回到桑鬼城,剛進城主府的大門,李心兒就像鬼一樣飄了過來,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這一嗅,自然就什麼都瞞不住了。
李心兒眉頭緊皺:“你們……”鄭飛躍嘴巴一抽,鼻子一酸,當場撲倒李心兒懷中大哭起來:“那個禽獸,她把我拉到小樹林,然後……然後……我不活了!”
李心兒傻眼,憋了一肚子的話硬是說不出來。
你怎麼還委屈上了?
鄭飛躍抱着她的胳膊,搖來搖去:“你要爲我做主,那個女人可兇殘了,上來就扒衣服,我完全反抗不及。”
“你……”李心兒大怒,“憑你的實力,捏死那個騷狐狸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反抗不及?
恐怕是享受不及吧?
!”
鄭飛躍一臉委屈。
李心兒氣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然後什麼都沒說,轉身回了房間,沒一會兒裡面便隱隱傳來啜泣的聲音。
鄭飛躍衝着房間喊道:“我也沒想到會成這個樣子,當時的情況……如果你要我道歉,我可以一直道歉,直到你原諒我爲止。”
“你是個混蛋!”
李心兒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鄭飛躍:“對不起,可我不想騙你嘛,你若實在有氣,打我罵我都可以,別把自己氣壞了身子。”
很長時間後。
李心兒啜泣道:“那……你還會犯錯嗎?”
“這個……”鄭飛躍陷入沉思,最後道:“我儘量吧。”
“混蛋!”
“我說過,不想騙你的嘛!”
李心兒從房間衝了出來,手裡還拎着包裹,顯然是打算回孃家了。
鄭飛躍舔着臉跟在後面,也不多解釋,一路將她送出城,最後召來兩名大修,吩咐他們負責李心兒的安全,然後就回了城。
剛躺下沒多久,呂布走來,道:“邪神宗來訊,問什麼時候放王小花?”
“回信,看我心情,心情好明天就放,心情不好永遠不放。”
鄭飛躍端着茶壺,淡淡說道。
呂布點點頭。
“對了,趙雲最近跟着你,情況還穩定嗎?”
鄭飛躍問道。
呂布笑道:“子龍能力極強,做什麼事都很得力,就是時不時開小差,老想往心魔谷那邊跑,都被我給攔住了。”
“做得好,磨磨他的性子,省的以後給我惹麻煩。”
鄭飛躍道。
呂布苦笑:“相比較子龍,我更擔心你……夫人心眼小,你這三天兩頭在外面招女人,我怕將來要出事情。”
鄭飛躍覺得很冤枉:“我也不想啊。”
呂布猶豫了下,道:“孫執事畢竟是通天門的人,咱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我擔心這是丞相使的美人計。”
鄭飛躍笑道:“無妨,丞相不會害我的。”
呂布表示很詫異,道:“您之前可是信誓旦旦要開戰的?”
鄭飛躍:“你真以爲我是去和孫尚香睡覺的?
丞相和我聊過了,他確實對我的身體做了手腳,不過暫時不用擔心。”
“什麼?”
鄭飛躍:“從立場來看,雙方是一致的,注意,我說的是咱們與丞相雙方,與通天門無關。”
呂布完全聽不明白。
鄭飛躍沒有過多解釋,淡淡道:“總之,通天門該防還是要防,可對丞相一脈不必如此,這個老鄉是可以信賴的。”
呂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轉而問道:“那你的身體?”
鄭飛躍嘆了口氣,道:“丞相說,那顆丹藥把我變成了種子,還是獨一無二的那種,我問他要幹什麼,他也不說,他越是不說,我心裡就越擔心,恐怕咱們的安穩日子沒幾天嘍。”
呂布陷入震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