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拉開了窗戶,指着外面的月亮。
“看到外面那個玩意了嗎?那東西就代表我對你的心。”我說道。
“你壞,我不要這麼虛幻的,你說點實在的。”蔣欣用手捶着我的胸口說道。
“啊呀!要被你捶死了,你不知道我曾經受過重傷的嗎?”我說道。
“你沒事吧!”蔣欣看到我痛苦的樣子,趕忙緊張的問我。
“好了,逗你玩的,我沒有那麼虛弱的。”我說道。
“以後不準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了,你要嚇死我呀!”蔣欣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摟着蔣欣說道。
“對了,有件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爸媽這些天催我找男朋友的事情了,還介紹了很多的帥哥給我認識。”蔣欣說道。
“真的假的?那你怎麼想的?”我有些緊張的問道,看蔣欣的表情,應該不像是騙人的。
“恩,我看了一下,有幾個長得確實還不錯的,我打算考慮一下,反正,我跟你基本上沒有結果的,再說,我爸媽知道了,也不會答應的。”蔣欣說道。
“我離婚,我離婚跟你在一起。”我說道。我覺得自己有些瘋狂了,我以前覺得自己說離婚之類的事情,可能都是哄女人的,可是現在,我的心中卻是是有這麼一個想法了,而且這種想法和念頭是這麼的強烈,我覺得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了,如果有一天蔣欣說你離婚吧!我可能會真的毫不猶豫的離婚的,不會考慮任何的後果的,因爲,我發現,我現在心裡真的只有蔣欣了,如果有一天蔣欣被人搶走了,我想,我的心真的會空掉的。
“好了,逗你玩的,我現在心中只有你,怎麼可能還會答應我爸媽呢?我已經敷衍他們了,我說自己現在有中意的,還在考察階段。好了,看把你緊張的。”蔣欣安慰道。
“你說的那個中意的是我嗎?”我問道。
“除了你還能有誰呀!好了,不要多想了。”蔣欣笑着說道。
“以後不準再開這個玩笑了。”我說道。我現在覺得自己在蔣欣面前就像一女的。
“知道了,好了,我們回去吧!再不回去,你老婆要起疑心了。”蔣欣說道。
我們兩個來了個持久的擁抱和親吻,就各自回家了,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還需要持續多久。
黃倩說已經處理好了黃鸝跟何宇的事情,我是不大相信的,除非花芷這邊已經跟他說過了,而且決定跟何宇分手了,這件事情纔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我找到了何宇,何宇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一點精神頭都沒有,看情形,花芷已經跟他說過了。
我拍了拍何宇的肩膀,何宇木木的看了看我。
“怎麼樣?兄弟,這下子決定好了嗎?”我問道。
“是不是你告訴花芷我已經知道了她跟吳澤的事情。”何宇有些憤怒的看着我。
“是呀!她老說你這麼不對了,那麼不對了,我當然要告訴她是她的問題,而不是你的問題了。”我說道。我覺得這個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呀!怎麼何宇好像不開心似的。
“你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閒事呀!你是不是每天都閒得沒事情做呀!”何宇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是替你說話呀!”我說道。
“這個用不着,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何宇說道。
“你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呀!老子替你說了那麼多的好話,到頭來倒落下了這麼的不是。”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原來這個鳥人是怪我多嘴了,老子不多嘴,那個花芷能離開你嗎?她不離開你,我們的黃鸝怎麼辦?真的讓她做個單親媽媽嗎?這件事情上,我是有些偏向黃鸝,我不可能再讓黃鸝受第二次傷害了。
“我忍你很久了,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對我指手畫腳的,你以爲你很單純嗎?你不要以爲你的那些破事,我都不知道。”何宇說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聽何宇這麼說,就站了起來,這個鳥人居然敢這麼說老子,他知道什麼?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說我算個什麼東西,老子不抽死他。只要他再敢說一句,老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說了,我是說你了,怎麼着,我再說一遍,你算個什麼東西。”何宇指着我的鼻子罵道。
我是想做個君子,我是想做個斯文人,可是別人老這麼惹我,我想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做斯文人了。我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我就拿起座位上的菸灰缸,照準何宇的腦袋拍了下去。
何宇的腦袋立馬就開了花,何宇也不示弱,捂着自己見血的腦袋,一伸手,就朝我的脖子掐來,我怎麼可能讓他掐得到呢?我趕緊躲開,從說子上抄起了那個花瓶,從裡面拿出了花,扔在了一邊。
“過來呀!有種你就過來呀!”我大聲的說道。
我們這次坐的開放式的位置,咖啡廳的保安已經聞訊過來了,看到我們兩個這個樣子,趕忙在那裡勸解道。
“兩位先生,請你們冷靜一下。”保安很是客氣的說道,他們知道來這裡的基本上都是斯文人,所以他們儘量用勸解,而不是用武力。我纔不管你怎麼勸呢?現在只要何宇還敢上來,老子這東西就招呼他了。
何宇已經紅了眼了,看到我這個樣子,一下子就往前衝,那兩個保安也不是吃素,一看何宇往前從,立馬過去就拉住了他,我一看這可是個機會,掄起花瓶就朝何宇的腦袋上砸去,啪的一聲,何宇頭上的血就開始冒了出來,那兩個保安一下自己就傻了眼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拉住了何宇,我還會再次動手。
“先生,你……你這是,我們已經拉住他了,你還這個樣子。”保安很是驚訝的說道。
咖啡廳的老闆報了案,我跟何宇都被帶到了警察局,何宇已經被包紮好了。
“怎麼又是你小子。”一箇中年警察看了看我說道。
“警察先生,我好像不認識你呀!”我說道。
“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就行了,上次大學城外面橋上,我也去執勤了,看到了你,所以就認識你了。”警察先生說道。
“哦,是這樣,老熟人了,緣分呀!”我笑着說道。
“別在這裡貧,我說,估計本城2%的犯案率都跟你有關了,你小子可真能耐。”警察說道。
“看您這話說的,我哪裡有那麼厲害呀!”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怎麼着,你還來勁了,說說吧!今天是爲什麼?”警察說道。
“也不爲什麼,你說着小子,把我小姨子的肚子給搞大了,他說不負責任,就不負責任了,我一時火起,就給了他一下。”我說道。
“這麼說,是他不對了。”警察說道。
“當然是他不對了,這種垃圾,就應該拉出去槍斃了,不應該留在這個世上。”我說道。
“有你的,你把人家打了,現在,你還要槍斃人家,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道理嗎?”警察笑笑說道。
“我又沒有說錯的,事實是這個樣子的。”我說道。
“那我來說兩句吧!我不管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首先,你打了人了,而且第一次是在別人不防備的情況下,這次是沒有見證人的,第二次,你在保安已經拉住了對方的時候,突然之間出擊,這已經是蓄意傷害了,你知道嗎?”警察說道。
“打人的事情我承認,確實是我不對,我這個人情緒太容易激動了,所以這個手就不聽使喚了,這個我承認,怎麼處理我,我都覺得不爲過。可是,警察先生,我覺得我們這個城市應該有個《道德倫理法》,專門管管這些垃圾,要不然,多少無辜的父母,受到了傷害而無處伸冤!我只不過是伸張正義了一次而已。”我說道。
“得,得,我也沒有功夫跟你貧嘴了,這個事情,就按你蓄意傷人處理了,不過,看你認錯態度還比較好,我們可以跟當事人協調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處理。”警察說道。
我知道,警察對於這類事情,基本上,也就是偏向受害人一些,賠償一些醫藥費,賠償一些經濟損失之類的,這個我都認了,反正已經出了氣了,我無所謂了。只不過不知道何宇這小子心裡怎麼想的,要是他爲難我,我就麻煩了。
過了一會兒,黃倩和黃鸝過來了,他們把我接了出去。
“你說說你,上次都傷成那個樣子了,你現在怎麼還這麼好鬥呀!假如讓何宇把你打傷了怎麼辦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現在的身子骨是什麼樣子的。”黃倩有些埋怨的說道。
“那個小子太氣人了,我幫着黃鸝勸走了他的那個女友,他居然不感恩,說我怎麼怎麼着,我能不生氣嗎?”我說道。
“你幹嘛勸走人家女友,我說過了,這個事情,隨他自願的,你怎麼還插手呀!”黃鸝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就把前前後後的事情給黃鸝和黃倩說了一下,黃鸝和黃倩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
“這個怎麼可能呢?”黃鸝說道。
“怎麼不可能,所以我才勸他的女朋友的,也不能說是我勸,我就是把實情告訴了她,所有的決定基本上都是她做的。”我說道。
“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這麼亂。”黃倩也有些感覺到比較亂了。
“是比較亂,所以我才當這呂洞賓的,沒有想到,我這呂洞賓當得是到處都不討好呀!”我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