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黑色禮服的少年滿臉微笑的從左邊臺階走上了舞臺來到了司儀旁邊,雙手負於身後靜靜的舞臺的另一邊,身穿白色婚紗的堂心玥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緩緩的走上舞臺來到水穹銘的對面,這兩名侍女朝着水穹銘一臉恭敬的鞠了一躬後轉身朝着臺下走去。
坐在司儀後面的則是御水宗宗主水良驥(由於水厲魂突然失蹤所以由他暫代御水宗宗主)、大長老水文良、二長老水銘志、三長老水安翔、四長老水良翰、五長老水溫綸、六長老水文斌(之前那個六長老被卡牌傭兵團幹掉了,所以由他代替)七人。
堂心玥看了看四周仔細的在人羣中尋找着什麼,可是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個人,站在堂心玥對面的水穹銘小聲的說道:“你在找南江王吧?別看了他沒有來,哦,對了,忘了跟你商量也忘了跟你說了,我爸他用我的名字給南江王發了一封喜帖請他過來,結果卻只有他妹妹代他過來了,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應該多笑笑,別愁眉苦臉的多不吉利。”
堂心玥“哦”了一聲,一副強顏歡笑的樣子看着水穹銘,臺下的貴賓們看着堂心玥那副強顏歡笑有些不情願的樣子低着頭小聲的議論着些什麼。
司儀看了看他們兩個拿起話筒滿臉微笑的說道:“今天,不止我還有在場的諸位都衷心祝福並希望這對新人能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此一刻,意味着這兩顆相戀已久的心,終於走到了一起;此一刻,意味着這兩個相愛的人步入了神聖的婚姻殿堂;此一刻,意味着在今後日子裡,無論是風是雨都要一起度過......請問這位新郎有什麼話想對在場的衆人或者新娘說嗎?”司儀說完後就將話筒遞給了水穹銘,水穹銘接過話筒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臺下突然響起了一道極爲不和諧的聲音:“等等,我有意見!我有話要說!”
隨後一名身穿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留着黑色短髮,端着杯子喝着果汁,滿臉玩世不恭的笑容的少年從舞臺前方的第三排第一張桌子處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着舞臺上的三人。
水穹銘看了看他朝着他拱了拱手,一臉疑惑的詢問道:“不知道這位仁兄不知你有什麼意見,有什麼話想說?”
這名少年滿臉無奈的攤了攤手看着水穹銘回答道:“不是我對你有意見,有什麼話想說,而是我旁邊的這位對你有意見、有話想說,大概是想跟你解決某些私人恩怨吧。”
這名少年頓了頓後看着旁邊的某人抱怨道:“我說你啊,這是你的私人恩怨將我推出來幹什麼?我就是一個路過看戲的。”而旁邊的某人看了看他緩緩的起身走到舞臺前,將面上帶着的黑色墨鏡緩緩脫下往旁邊一扔,不止堂心玥愣住了就連水穹銘以及旁邊坐着的樑曦玥也愣住了。
水穹銘指着他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大楚帝國南江王樑無意!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還在你亡妻的墓前渾渾噩噩的喝着酒嗎?”
樑無意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別用那種很意外的表情看着我成不?我也想渾渾噩噩的喝着酒過日子,但是未成年不能喝酒這一條你應該知道的吧?而且我又不勝酒力喝幾杯酒醉了,除了剛開始的那天喝的是酒外,往後的日子裡我都是喝雞尾酒或者東瀛清酒,至於你派來監視我那幾個人,除了一個比較機靈點的,其他人我都給你扔到墨江裡面餵魚了。”
時間回到六天前
樑曦玥剛氣呼呼的離開,將頭埋進習雙腿膝蓋內雙手抱着膝蓋哭泣的樑無意悄悄的將九洲通信打開,給在暗處保護他的樑天寒打了一個電話(樑無意:“我也很無奈啊,我都說我五階九星了,不需要人保護了,除非遇到六階以上的敵人我都能跑能戰,可是樑天寒依舊說要保護我,無論我怎麼勸他都堅持要在暗處保護我,我只好由着他了。”)。
樑無意:“阿寒,周圍突然出現那麼多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們難道是項家怕我再出去搞事或者不放心我怕我將來在某一天突然弄垮他們,然後就派人過來監視我?”
樑天寒:“不,他們不是項家的派來監視你的,我剛剛抓了一個活口審問了一下,發現他們都是御水宗的弟子,被派遣過來執行某項特殊的任務,由於他級別太低了,這個特殊任務的內容他無權知道。”
樑無意:“貌似我們跟御水宗沒什麼太大的過節吧?阿寒你等下再去抓個高級點的,問問他們到底在執行什麼特殊的任務,我懷疑是不是來抓堂玉山順便滅他口的......”
樑天寒:“嗯,意哥我這就去,晚點給你回個話。”
樑無意掛斷電話後往後一躺重新拿出一罈未開封的酒水,抱着這個酒罈繼續裝睡,過了一會,樑天寒拎着一名十三四歲身着藍衣一臉猥瑣的少年從暗處走了出來,將手中拎着的那人往樑無意麪前一扔,就站到一旁靜靜的看着他們。
樑無意飛快的坐了起來將酒罈往旁邊一放,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這名少年,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阿寒,你是不是抓錯人了?他就是一個未成年的能知道些什麼東西?乾脆連同你之前處理的那幾個人一起扔墨江餵魚了,大不了我們花點錢去地下酒吧找情報組織買情報。”
“別啊別啊,大哥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應該先詢問我一番,看到我寧死不從,對我大刑伺候一番,直到我承受不住了告訴你們想知道的,然後......”這名滿臉猥瑣的少年跪在地上看着樑無意緩緩的說道,可是沒等他說完,樑無意瞪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吩咐道:“阿寒,還愣着幹什麼?把他還有那些屍體都給我扔到墨江裡面餵魚。”
“別啊別啊,大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這名滿臉猥瑣的少年爬到樑無意麪前雙手抱着樑無意的大腿飛快的說道,還沒等樑無意問他些什麼問題他就全部交代了。
此番他們這些御水宗的子弟來南江城有兩個任務:
第一:解決逃出去的堂家弟子堂玉山,不能讓他跟幾個堂家要好的家族、世家、貴族、宗門聯合起來進攻御水宗,更不能讓他將御水宗獨吞堂家那麼多六階以上的武學秘籍的事宣傳出去(估計他都已經通過九洲通信宣傳出去了,在這個九洲大陸上信息傳播的速度是你所想不到的快)。
第二:因爲少宗主答應過少夫人,以後御水宗不能再找您的麻煩,但是宗主以及長老們都覺得你是一個很大的麻煩,若不趁着現在解決將來就很難將您解決了,所以宗主以及長老們經過商議後派遣我們過來儘量挑釁您,讓您對我們出手,這樣我們就有藉口對您出手了,也不怕別人說我們違背承諾對您出手了.......
“等等!別先動手!他還有用!”沒等這名猥瑣的少年將話說完,樑無意將他拉開,飛快的將放在九洲通信中的青墟劍拔了出來橫劍一擋,看着出劍的人飛快的說道。
出劍之人冷哼了一聲後飛快的將長劍收入劍鞘用着冷冰冰的語氣說道:“御水宗的人都該死,該殺!”
“大哥,今後小的就是您的人了,你讓小的往東小的絕對不敢往西!今生今世爲您馬首是瞻.....”躲在樑無意身後的那名猥瑣的少年跪在地上抱着樑無意的大腿不停的拍着馬屁,而站在樑無意麪前的那名身穿白衣留着白髮長相俊俏的少年,隱隱的有些想要再次拔劍將他擊殺的模樣。
“玉山別那麼衝動,別看到御水宗的人就喊打喊殺的,我還指望着他能帶我們去將心玥那一脈的人全就出來,順帶還想讓他幫我編織一個假話,讓水穹銘相信我就在她們的墓地前沒有離開過。”樑無意看着堂玉山飛快的說道,身後那名抱着自己大腿的猥瑣少年,飛快的點頭說道:“大哥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阿寒。”樑無意朝着樑天寒喊了一聲,示意了他一下,樑天寒點了點頭瞬移到這名猥瑣少年面前,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右手將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名猥瑣少年使勁摳了摳喉嚨想要將剛纔吃進肚子裡的那枚丹藥吐出來,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吐不出來,只好看着樑無意乞求道:“大哥,小弟我真的是對您忠心耿耿的啊,用不着這樣吧......”
“保險起見,我怕你是真小人,說一套做一套,乾脆就給你餵了一顆七日絕脈丹,若你在七日內沒有服下解藥,那麼七日一過你的全身筋脈要麼爆開,要麼.....你懂的。”樑無意看着這名少年緩緩的說道,這名面容猥瑣的少年飛快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配合。
隨後樑無意等人詢問了一下這名少年堂心玥那一脈的人關在哪裡,這名少年也很配合的將堂心玥那一脈的人關押的地點以及看守人員的配置全都說了出來,樑無意三人商議了一番後研究了一個可行的方案後,就由堂玉山和樑天寒去解救堂心玥那一脈被關押的人,至於樑無意則是無奈的再次去找熊心,讓他帶着自己進入婚宴現場,去看個戲順便搶個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