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嚴厲規定手下,要是動用軍隊必須要有他的親筆手諭,不然的話也以叛軍罪進行槍斃,徐峰倒是不怕死,但是他總不能連累下面的兄弟跟他死吧,所以這件事他感到特無奈跟無助。
沒一會從遠處跑來了一羣人,他們渾身是血,三毛的背後好像揹着一個女人。
“娘”關田跟關地奔着前方就跑了過去。
三毛走到半路的時候正好遇見從山上跑下來的師兄弟們,當他看見稻香師姐斷了一條胳膊的時候,差點沒氣暈過去,說什麼要上山去找那些陰陽師報仇,最後還是讓稻香師姐給勸了回來,三毛接過稻香師姐就向徐峰的軍營跑去,在這個時候的奉天城只有軍營纔是最安全的地方。
“娘,你的胳膊呢,你的胳膊哪去了”關田眼睛都紅了,稻香師姐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斷臂處還有鮮血溢出來。
“我要殺了他們”關地說完就往三清教跑,關田也緊隨其後。
“關田,關地你們倆給我站住”稻香師姐身子非常虛弱,好不容易從嘴裡把這句話擠出來。
關田跟關地頓住身子,這個時候也只有稻香師姐能叫住這兩個孩子。稻香師姐從三毛的背上滑了下來,艱難的走到兩個孩子面前。
“娘沒事,只是少個胳膊而已,你們聽孃的話,我帶你們去找狗娃師叔,帶你們去找嬌嬌”稻香師姐說完又暈了過去。
“趕緊把稻香擡到軍營,我去找軍醫”徐峰這個時候眼睛也是紅了,他覺得對不起關天,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讓稻香受傷了,他心裡有點發堵。
三毛抱起稻香師姐就往軍營跑,關田跟關地沒有跟着回軍營,他們互相點點頭就往三清教跑去,這個時候大家都在緊張稻香師姐,根本沒注意這兩個孩子。
當關田跟關地跑到三清教的時候,那些日本人早就走了,此時的三清教燃起熊熊大火,稻香師姐十多年的心血也隨着這場大火付之東流。
關田握緊拳頭咬着牙“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我發誓”
“我關地跟你們不共戴天”關地也仰天長嘯。
三清教三百多人,只活下來九十多人,這其中包括七十多個孩子,稻香師姐也失去了一條手臂,鼎盛的三清教一夜之間化爲一地灰燼。
由於馬行風的出現,也讓安倍日犬那邊損失慘重,雖然那些陰陽師沒有死的,但大多數都已經受了重傷,他們召喚的式神大多數也都被斬殺殆盡,這個結果也出乎安倍日犬的預料。
“日犬閣下,情報處送來一份情報”安倍赤石把一份密函遞給了安倍日犬的手裡。
安倍日犬打開密函大概看了一眼,看完以後那份密函在安倍日犬的手裡自己燃燒了起來。
“那些三清教餘孽躲居然到了奉天守備司令部裡了”
“日犬閣下,那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斬盡殺絕”安倍赤石臉色也是非常的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算了吧,今天晚上我們損失也不小,況且那些道士也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現在還不是跟中**人發生衝突的時候,張學良已經知道是我們關東軍殺害了他的父親,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少惹他們爲妙,還是等等再說吧”安倍赤石點點頭沒有說話。
“赤石君,讓下面的人趕緊召喚出新的式神,同時向家族繼續請援,順便把我們今天晚上勝利的結果報告家族,至於損失儘量就別說了”
“日犬閣下,我知道了”安倍赤石走了出去。
“中國人,也不過如此嗎”雖然安倍家族有所損失,但結果還是安倍家族贏了,安倍日犬此時的野心更大,他萌生一個想法那就是把想把盤踞在東北三省的那些道士趕出去。
“大夫,我弟妹怎麼樣了啊”徐峰看見大夫從手術室走出來焦急的問道。
“已經沒大事了,麻藥勁還沒過,估計要等一會纔會醒過來,也給她打了抗生素,患者身體虛弱,要等一個月才能恢復過來,每天都要打消炎針,以防傷口感染”大夫摘下口罩對徐峰說道。
“謝謝你了大夫”徐峰感激的握着大夫的雙手。
“職責所在,我也要忙了,你們說話也小點聲,千萬不要打擾患者休息”大夫囑咐完就走了出去。
徐峰怕那些日本人來軍營鬧事,從軍營裡調出三個連的士兵守衛在軍營周圍,這點權利他還是有的,他要保證這些孩子跟稻香的安全。
“三毛,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峰到現在也不明白那些日本人爲什麼要針對他們三清教。
三毛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不知道那些日本人爲什麼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關田關地還有三毛一直安安靜靜的守在稻香師姐的身邊,直到稻香師姐醒來。
“娘,你醒了啊”關田關地上前握着稻香師姐的手。
稻香師姐看着兩個孩子紅腫的眼睛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可以說這些年她能活下來,也是因爲這兩個孩子,不然的話她早就跟關天一起去了。
“三毛,你明天早上去趟我們三清教,就在我屋子地中間我藏有一些大洋還有金條,你帶着兩個師弟去給取回來,然後你就帶着大家去北京找狗娃,明天就走”稻香師姐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聽不清。
“師姐那你怎麼辦啊,你現在的身子根本就不能走啊”三毛含着眼淚看着稻香師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你們先走吧,先不用管我”稻香師姐覺得奉天不是久留之地,這些孩子待的越久,就越不安全。
“娘,要走我們一起走,你不走我們也不走”兩個孩子也固執了起來。
齊琦這一路是跋山涉水的,走的十分的艱難,她一個富家小姐哪吃過這個苦啊,白淨的臉蛋全是灰,衣服也破了,鞋也碎了,腳上還磨出了兩個大水泡。
由於出來的匆忙,齊琦也沒帶多少錢,勉強夠自己吃飯,根本就住不起店只好露宿街頭,前兩天還遇見兩個壞人要猥褻她,她連身上行禮都不要了,撒腿就跑,最後也總算把那兩個壞人給甩掉了。
齊琦坐在一棵大樹下越心思心裡就越委屈,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心裡十分的想念她娘,感覺自己太過任性了。
“呦,這裡還有個姑娘啊”這個時候一羣醉漢把齊琦圍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啊”齊琦雙手捂胸害怕的看着眼前這六七個醉漢,心裡感到十分的恐懼,他們已經把她圍了起來,她現在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要幹什麼,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啊,哈哈”那羣男人看着齊琦漏出猥瑣的笑容。
“只要你們放我走,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多少錢,我們齊家很有錢的”齊琦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哈哈,她一個乞丐說她很有錢,兄弟們你們相信嗎”帶頭的那個男人三十多少歲,剃了一個油光錚亮的大光頭,長了一臉橫肉,一看就是個惡人相,他身邊的那些兄弟聽完以後哈哈大笑,覺得齊琦說很滑稽。
“大哥,你跟她廢話什麼啊,我都等不及了,你要不上兄弟們可就上了”一個梳着着中分的黑衣男子擼起袖子有點迫不及待了。
“着急什麼,一會大哥爽完了,再讓你們爽”說完那個光頭老大就蹲下身子就拉扯着齊琦的衣服。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齊琦泣不成聲,大聲喊着。
路邊的行人看見這羣人趕緊躲閃着,不敢靠前,生怕給自己惹上麻煩。
光頭大漢沒有因爲齊琦的求饒而憐憫她,卻更讓他感到興奮,他的佔有慾也越來越強,他用力的撕扯着齊琦的衣服。
“撕拉”一聲,齊琦的外套被光頭大漢扯下來一大塊。
“救命啊,救命啊”齊琦見求饒沒用只能大喊救命。
“喊吧,你大聲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吧”關頭大漢也是越來越興奮。
“撕拉”又是一聲,齊琦的整個外套都被撕扯下來,漏出裡面粉色的肚兜。
“大哥,這妞臉上那麼黑,皮膚卻這麼白,真是極品啊,你快點吧,兄弟我都等不及了”周圍的那些醉漢看着齊琦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那些醉漢只是站在邊上沒有動手,興奮的看着他們的大哥撕扯齊琦的衣服。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爹有的是錢,只要你們放了我,你們要多少有多少”齊琦雙手抱胸,生怕那個大漢把她身上唯一的那件肚兜給拉扯下來。
“你們給我住手”這個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馬行風。
“我擦,哪個褲襠門沒開,把你漏出來了,我看你是想死吧”這個時候光頭大漢停了下來,站起身子帶着身邊的那羣兄弟就要向馬行風走去。
馬行風站在那身子有點搖搖欲晃,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