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大戰中活下來的人慢慢的都從悲傷中走了出來,大家每天都忙着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因爲他們知道,只有實力提升了,他們在戰場上纔有保命的機會,表現最爲特殊的就是高曉波跟午馬,他們兩個常常廢寢忘食的修煉,這段時間這兩個小子瘦了不少,但他們的實力也提高了不少,當初在北京城西營地裡的那些優秀青年現在剩下的都不到五百人,其餘那一千多人早就死在了那兩場大戰之中,這讓我感到挺揪心的,我原以爲那些門派的掌教會責怪我,可是他們沒有責怪我不說,反而更加的支持我了,他們有人的出人,沒人的出錢。
安倍日踏耶從日本來到旅順口當天就接手了旅順口的那些陰陽師,安倍日踏耶沒有着急的對我們下手,而是慢慢的整頓那些陰陽師,草壁松下跟賀茂青柳雖然不服,但是他們又不能說什麼,只能接受這事實,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
“徐哥,旅順口那邊還沒有消息嗎”我推開徐峰辦公室的門就向徐峰問道,這些陰陽師的沉寂讓我感到有點恐慌。
“最近楊崇林發來的電報沒有提起那些陰陽師,但是他提起了日本關東軍從日本又派遣了很多日本兵過來,我覺得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跟那些日本關東軍針鋒相對”徐峰說到這的時候還有點激動,他恨不得現在就打到旅順把那些日本兵趕出中國。
“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我有點害怕”我自己嘟囔了一句。
“害怕什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們少帥要跟國民政府一起打日本人了”徐峰激動的對我說道,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有點挺激動的。
“這是一件好事啊,到那時候我們道教協會還有佛教協會一定會跟隨你們也把那些陰陽師趕出中國”我跟着附和道。
“平時那些該死的日本人囂張跋扈,現在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徐峰說這話的時候用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宋元豐,你給我站住”此時宋元豐的後面出現了三十多個道教的人,他們劍指宋元豐憤怒的喝道。
“簡直就是一羣蒼蠅,你們這些人也是過來送死的吧”宋元豐回過頭輕視的看着這些人說道。
“宋元豐你這個邪道,害我們道教同胞,你還有點人性嗎”說這話的是一個老者,年紀大約在六十多歲。
“是他們六個人想殺我在先,所以我纔對他們出手的,這件事怪不得我”宋元豐強詞奪理的說道。
“那你在風平鎮殺的那個無辜百姓你又怎麼解釋,你不知道我們道家人是不允許凡人百姓下手嗎”那個老者又繼續的盤問道。
“是他主動招惹我的,所以他該死”宋元豐說這話的時候很強勢,他仍然不把前面的那三十個道士放在眼裡。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代表道教要剷除你這個邪類,所有人聽令,能抓活的就抓活的,不能抓活的就地處決”那個老者衝着下面的人大喊道。
宋元豐無情的掏出青龍白虎劍“現在你效忠的是我,不是我爹,我希望你不要違揹我的意願,我要他們死”當青龍白虎劍聽到宋元豐的話先是輕輕的跳動一下,然後又安靜了下來。
“上”那個老者大喊一聲衝着宋元豐就衝了過來。
“看你的了”宋元豐將手裡的青龍白虎劍向那些人拋了過去。
“嗷嗚”先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是一隻白額巨虎,這隻白虎的肩高一丈,它張着血盆大口就衝着那些道士奔了過去,接着出現的是一隻長十丈的青龍,那隻青龍從嘴裡吐出一個白色的光球就向那些人噴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有四個人被這個白色的光球砸的四分五散,其中三個人沒了生息,一個人的腿被砸斷了,這個時候宋元豐對這個青龍白虎劍感到了非常的滿意。
“這是宋嘉怡的青龍白虎劍,大家撤”那個老者大喊一聲就帶着下面的那羣人逃跑。
“窮寇莫追”宋元豐見那些人逃跑就把青龍白虎劍收了回來。
“你們等着我,等我回來的那一天我讓你們這些人全部臣服於我,哈,哈,哈”宋元豐大笑着往西方走去,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往中原走了,面對着這些人他還有能力把他們打跑,要是面對更多人的話他也沒有那個信心。
這件事沒用多久也傳到了奉天,傳到了我們大家的耳中,當元天師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他第一個怒了起來。
“這個逆子,簡直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他會得到報應的”元天師站在客廳中央大聲的咆哮着,而我們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大家心裡同樣跟着憤怒着。
“潘兄,奉天城離不開我,你帶着呂方還有天驕你們三個去把宋元豐給我收拾了,他已經沒有必要活在這世上了,看見他的話就地處決”我冷酷對潘應蕭吩咐道。
“好,我現在就走”潘應蕭點着頭說道。
天驕在一旁也沒有說話,依依不捨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想離開我。
“天驕,潘兄跟呂兄未必是宋元豐的對手,只有你跟他們倆去我才放心,奉天城這邊我走不開,我只能拜託你了”我慎重的對天驕說道。
“我知道了師兄,當年他宋元豐也算是殺死關天師兄的兇手,這次我去也算是去給關天師兄報仇”聽了天驕的話我點了點頭。
“那你們三個路上小心”我對他們囑咐道。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潘應蕭說完就帶着呂方跟天驕走了出去,天驕臨出去的時候不停的回過頭看着我,我笑着對她揮了揮手。
“狗娃,旅順口那面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知不知道”於迷龍此時向我問了過來。
“我去問過徐峰,徐峰說那裡暫時沒有什麼情況一切都很安靜,旅順口不但增派了日本兵還增派了許多陰陽師,數量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估計是不能少了”我對於迷龍如實的稟告着。
“這些陰陽師安靜的有點可怕”於迷龍說的跟我的心裡想的一樣,我們大家也都跟着點點頭。
“那咱們跟佛教的人現在有多少”於迷龍繼續問道。
“道教人數超過了六萬,佛教的人數也超過了五萬,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可以用了”我擔憂的說道,現在這些人都是好不容易纔籌出來的,如果這些人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我們道教協會跟佛教協會再也沒有多少人可以用了,總不能讓佛教跟道教的把孩子們派過來吧,這一次對戰日本的陰陽師,即使是勝了我們也需要很多年才能恢復過來。
“中國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國家,自古以來戰亂就沒有停止過,原本我們道教從來不會牽連到人世間的戰爭之中,可是沒想到我們現在正在面一場覆滅的宅難,生不逢時啊”元天師在一旁感慨的說道。
“說那麼多都是沒用的,雖然現在形勢對我們有點不利,但是你們也要想想那些陰陽師,他們不一定比我們好到哪裡,畢竟我們站在我們的地盤,我們佔據着地利,我們後面也有一羣支持我們的老百姓,總有一天我們會把他們趕出去的”於迷龍自信的對我們每一個人說道。
“於師叔說的沒錯,我們會把他們趕出去的”我看着於迷龍堅定的說道。
事情也正如於迷龍說的那樣,昭和天皇已經將四個家族的陰陽師幾乎全部抽調在了中國,按照安倍日踏耶的暴躁的性格,當他來到東北的時候就該對我們道教佛教動手,他之所以沒有動手,那是因爲他也在策劃着,他知道他們不能再失敗了,如果這次再失敗的話他們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安倍日踏耶,我們什麼時候對那些道教佛教出手,下面的人已經安奈不住了”草壁松下走到安倍日踏耶身邊說道。
“別忘記了,我纔是這裡的總指揮,你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安倍日踏耶瞪着草壁松下說道,草壁松下爲人狂妄,可是安倍日踏耶更加狂妄,他也不把草壁松下以及賀茂青柳還有開花櫻井放在眼裡,他在心裡還有點記恨這三個人,他不明白同是四個家族的領頭人,爲什麼戰死的是他的父親還有他的叔叔,而他們三個卻一點事都沒有。
“你”草壁松下用手顫抖的指着安倍日踏耶,氣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我現在很忙,我請你出去”安倍日踏耶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草壁松下。
“好”草壁扔下這個字然後就摔門而出。
“一羣打敗仗的廢物,還有臉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安倍日踏耶自己嘟囔了一句。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賀茂見草壁松下黑着臉從安倍日踏耶的辦公是走出來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