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樂意。”
安惜玲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他和你無怨無仇，你爲什麼這麼對他！”
“你不懂。”
“好！就算我不懂！那晴雪呢？！你和她在一起，一直是在利用她？！”
“……”
“你甚至三番五次想誤導我們誤會晴雪，以爲她是臥底！”安惜玲心口隱隱作痛，厲聲質問，“你這個人，究竟有沒有心？！有沒有感情！晴雪她是無辜的，她喜歡你，你們相處一年多，你在誣陷她的時候就沒有一絲遲疑？！”
“聽着，”羅天起身，猛地掐住她的脖頸，手指微微收力，似是有些不悅，“你沒有資格質問我，我該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不過如果你表現的好，我可以考慮告訴你上一輩發生的事情……也包括你的母親，唐怡。”
聞聲，安惜玲略有吃驚，“你怎麼知道我媽的名字？！你都知道些什麼！”
“這要看你的表現……”
“把季月澤放出來，我代替他。”
“不不不，你無法代替他的錯誤。”羅天搖搖手指頭，似笑非笑地嗤聲，點燃一根菸，吞雲吐霧，“你也不能代替。”
“我怎麼就不能代替！何況……既然你已經讓我看到他，就證明你不會把他怎麼樣，又何必在這裡故弄關子。”
“哦？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麼。”
“賭……你是會選擇你母親，還是季月澤。”
安惜玲瞳孔微縮，真的恨不得一槍斃了他，奈何身上的東西已經被搜刮乾淨……包括淡水幫的定位器，而且想必這裡一定有許多***，看來這次沒人能幫得上她們……
“我選擇季月澤。”
“這麼果斷？如果你母親沒有去世……”羅天挑起眉頭。
“……你什麼意思！？”
“先回答問題。”
安惜玲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弧度，“我選擇誰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要告訴我，我媽還活着，而且在你手裡，然後我只能選擇一個，而另一個就得去死？”
她的母親，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是她親自見證了她的死亡，這一點毫無疑問。
“那倒未嘗不可。”
“我不親眼看到怎麼可以信你？讓我想想……你的人皮面具做得那麼好，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是我媽。”
先是葉淅霜……再到後來的季月澤，一個個都那麼像，連師傅都沒看出什麼蹊蹺。
“這麼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