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段玉的天才表演！
對於進鎮夜司，段玉真是半點興趣都沒有的。
但是他看出來了，這個於連虎根本就不是針對他段玉，而是針對凌霜的。
這就不行了。
林光寒被捲入了黃金失竊案，被押解進京，生死未卜，剩下凌霜孤兒寡母在瀛州。
你於連虎竟然連這樣的大美人也捨得欺負？
顏值即正義。
我段玉怎麼也要爲師孃爭一口氣。
於是，段玉朝着於連虎道：“一言爲定！”
幾十名守夜人全部豎起耳朵，彷彿又回到了當年接受考覈的時光。
想要進入鎮夜司，需要經過重重考覈，有關於修羅妖器常識考覈，還有武道的考覈，但這些都是基礎，而最重要的是最後的五道問題。
“三，二，一！”
能夠答對四道，得到優秀成績的都寥寥無幾，至於五道全對的，整個帝國鎮夜司都挑不出幾個。
“時間到！”
於連虎道：“第一道題，有一個財主死了，手中握着一顆瓜子。縣令抓到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管家，流氓，男……（妓），廚娘，這四人中誰是兇手？”
於連虎緩緩道：“好，我答應你。另外我告訴你，這次的五道題目，是鎮夜司今年招募的最後考覈新題，今天早上剛剛送到我這裡，還沒有人看過，絕對公平公正。”
只不過她不得不爭，因爲她輸了，那林光寒一系的心腹都要倒黴。
“真實之神永遠說真話，虛僞之神永遠說假話，任意之神說的話真假隨機。”
這可是最新的《守夜人全書》裡面的知識啊，爲何你段玉會知道？
需要非常強的邏輯能力。
於連虎道：“爲什麼？”
接下來的兩道題，纔是變態級的難度，纔是真正的考驗。
依舊只有十五秒鐘的思考時間。
“你問甲：如果我問乙和丙，你是真實之神，他們會回答是嗎？甲回答：呵呵。”
這二百三十名守夜人，當年最終考覈得到優秀者，不超過十個人。
日你娘，拐彎抹角罵我。
滴答！
這段玉雖然看起來聰明，但畢竟完全沒有接受過訓練，只是一個青樓的相公而已。
承認以權謀私，這問題就嚴重了啊。而且林光寒被抓走之後，瀛州鎮夜司就羣龍無首了。
他想了一會兒，問出了第三道題：“張三每天去同一家酒樓吃飯，有一天他在酒樓被暗殺，臨死之前喊紅裙子，衙門在酒樓抓到四個穿紅裙子的。甲是他的妻子，乙是酒樓老闆娘，丙是他家鄰居男人有女裝癖，丁是今天剛來酒樓賣唱的女子，請問哪一個人是兇手？”
這話一出，於連虎臉色一變，讓他下跪認錯？做不到。
滴答！
段玉一愕，這個世界關於遺傳學，就已經研究得這麼深了嗎？
滴答。
原本凌霜在這場競爭中就非常不利，她武功雖然高，但資歷遠不如於連虎，甚至功勞，還有辦案能力也不如。
於連虎道：“如果你回答不對呢？”
段玉道：“如果我回答對了，你就朝着京城的方向，向我師傅林光寒大人下跪認錯如何？”
“段玉，請回答！”
“一個非常淵博的醫道女術士，嫁給一個貴族丈夫。她非常疼愛自己的兒子，經常打壓小妾的兒子。有一天看到兒子的畫，葉子是紅色的，花是綠色的，於是她將兒子殺了，爲何？”
段玉道：“瓜子是向日葵，每個人都有菊花，只有男……（妓）從菊花變成向日葵。”
只有十五秒鐘，非常短！
可以這麼說，在場230名守夜人，能短時間回答出這道題的，真的屈指可數，一隻手都數量都沒有。
這個答案一出，全場守夜人都露出詭異的笑容。
他回答出問題後，於連虎不由得一愕。
滴答。
“你問他們問題的時候，他們會回答呵呵，或者哈哈，這代表是或者否，但你不知道哪個是是，哪個是否。”
……………………
段玉道：“因爲前三個都是熟人，如果她們是兇手，張三可以直接喊出她們的名字。只有賣唱女子是今天剛來酒樓，張三不認識。”
“於是，你又問乙：我問你是否是真實之神？你會回答呵呵嗎？乙回答：哈哈。”
於連虎目光縮起，道：“這前面三道是基礎題，不算很難，但你回答出來也是難得。接下來兩道題，就非常非常難了，你還要繼續嗎？”
因爲最後這五道題目，纔是守夜人的靈魂。
滴答！
段玉直截了當道：“甲是隨意之神，乙是虛僞之神，丙是真實之神。”
整個瀛州鎮夜司，有編制的守夜人大概二百三十名，剩下還有幾百名黑鴉武士不算守夜人。
“最後，請問甲乙丙分別是哪三個神？”
接下來，就是倒計時。
於連虎道：“請聽好第四題。”
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大概很難用在這些邏輯推理之上，而是用在其他方面了。
更別說而且回答時間之短，僅僅只有十五秒鐘而已。
這題目看上去簡單，但實際不是一般的難啊，而是超級難了。
副千戶於連虎道：“請仔細聽。”
“那我們繼續。”
全場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彷彿回到了當年的守夜人的最終面試考覈生涯。
於連虎道：“爲什麼？”
任由你常識考覈，武道考覈再出色，只要最後考覈沒有及格，那就永遠失去進入鎮夜司的機會。
………………
段玉道：“申明一下，不過我從來沒有碰過男人，我只接最漂亮的，有錢有勢的女人。”
這話一出，所有人驚愕。
這次，段玉壓根沒有等倒計時。
“三，二，一！”
段玉回答道：“男……（妓）是兇手。”
在場所有守夜人都經歷過鎮夜司的最後考覈，清楚地知道最後那兩道題，完全是變態級的難。
………………
比如，品嚐海鮮。
已經回答對三道了，代表這段玉能夠進入鎮夜司了。
笑什麼笑，就好像你們經歷過似的。
就算是已經通過考覈的守夜人，也已經回答不上來了。
於連虎嘴角一笑，道：“第二題。”
段玉道：“我師傅爲了鎮夜司，一個人擔下了所有的罪責，被抓捕進京，生死未卜。你非但不照顧他的妻子，反而還要欺壓，難道不該認錯嗎？”
段玉直截了當回答道：“她兒子畫畫，葉子是紅色，花是綠色，證明是紅綠色盲。這是絕對母系遺傳的，而她自己沒有色盲，所以這個兒子是小妾生的，當時和正妻換了嬰兒，想要讓自己的兒子繼承貴族爵位。”
因爲於連虎問的問題是最新的考覈問題，裡面涉及到的知識也是最新的《守夜人全書》。
這道題一出，在場很多人陷入了沉思。
在場230人，在最後考覈中回答四題者，僅僅只有9人。
回答三道題爲及格，儘管在場所有守夜人都及格了，但段玉作爲一個青樓相公，能夠回答對三道題，真的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再回答一道，他可就要答應段玉進入鎮夜司了。
滴答。
這道題目一出，在場所有的守夜人全部陷入了沉思。
直接回答道：“丁。”
段玉道：“我永遠不進鎮夜司，我師孃承認以權謀私，當衆道歉。”
於連虎得意一笑，其實題目他稍稍改過了。
“有三個神靈，名字分別爲‘真實’、‘虛僞’和‘任意’，你不知道他們分別是哪位神。”
於連虎是瀛州鎮夜司的二把手，凌霜是三把手，這兩人都有資格爭奪瀛州鎮夜司的最高權力。
如果凌霜承認以權謀私，並且當衆道歉的話，那就意味着徹底失去了和於連虎競爭的資格了。
五道題全對者，一個都沒有。
完全不假思索，直接脫口而出。
頓時間，於連虎有些驚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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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