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武對她這麼說,蘇若溪有些臉紅了。她爲什麼不喜歡筱草呢,而且總是從心裡排斥筱草,這是爲什麼呢?凡事總是有原因的吧!
那這原因是什麼,她難道不知道嗎?
她就是看到、聽到、感覺夜武對筱草太好了,她就不高興,就要說筱草壞話。一個小女僕而已,憑什麼得到夜武這麼多的照顧?
這怎麼不讓她心裡感到忌妒呢?
但是夜武現在這麼問她,她可就是心裡有些慌亂了,感覺難以回答。
難道她能說她吃筱草的醋嗎?這話可是不能對夜武說出口來呢!夜武對她,都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要是她先這麼說,那不就是說,是她先喜歡夜武的嗎?這樣怎麼行?
怎麼樣,她都要夜武先對她說他喜歡她的吧!她絕對不能先自己表現出來這個意思。要不然,以後她在夜武面前,就沒有地位了。
好像男女朋友的關係,就是這樣,先說出口的那個,在另外的那個人面前,就是要矮一頭。爲了以後自己的地位,她也不能這麼說呀!
她心裡正這麼心煩意亂,冷不丁的,她就感覺有人捂住了她的手,這讓她是忍不住吃了一驚,然後轉頭看着夜武,她道:“你幹什麼?”
因爲這時候捂住她的手的人,正是夜武,這時候這裡沒有別人,不是夜武握住了她的手,還有何人?
她不明白夜武爲什麼要這麼幹,所以有些驚異,但同時又是有些心跳加欣喜。
“我這杯子都快要被你咬破了。我好心好意,用這個杯子盛水給你喝,你卻死命的要把人家咬破,你有沒有同情心啊?”夜武是邊放開她的手,邊對她說道。
原來是剛纔她只想着夜武那句話,以至於讓自己有些走神,喝水沒有喝水,牙齒緊咬着喝水的杯子了。夜武看得她神情有些奇怪,他便是用手給她打擾一下。
當然,這時候也可以說是,他是故意地想去摸摸蘇若溪的手吧!蘇若溪實在也是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他這時會想去碰碰她的手,也很正常。
昨晚他還夢裡把筱草那個了呢!可以說,男孩子到了他這個年齡,都是已經開始有這樣的想法了吧!
而他這麼樣一做,弄得蘇若溪有些尷尬,一時又有些不敢說話。夜武這下故意去摸她的手,她還不知道麼!只是表面上不好說什麼罷了。
兩個人正在這裡說着,外面卻好像有什麼人進來了,聽聲音,分明是筱草和蘭舞。看來是她們兩個人回來了。兩個人都是呆了一下。感覺更尷尬了。
這時他們兩個人,可是單獨的窩在夜武的房間裡面的,就他們兩個人,這要被筱草和蘭舞看到,嗎可是要怎麼說呢?
雖然他們兩個,其實什麼事都是沒有做吧,但是被外人看到,可是也還是不好說。總歸會被人誤解的。蘇若溪可不想這樣。
而看夜武的樣子,他可是臉皮厚厚的,對這個並不怎麼在意。哎,可是她在意呀!
她心裡還有些小擔心呢,可是這個時候,就聽見外面筱草好像說了一句什麼“少爺你回來了”之類的話,然後,腳步聲匆匆,就靠近了他們所在的這個房間了,有人從外面,把他們這個房間的們,給推開了。
“少爺……”
推門的是筱草,呼叫的,也是筱草。不過,看到他們這裡面,有兩個人,筱草很快又是退了回去了,並且把門也給他們關上了。
看筱草那樣子,好像她就是看見了鬼一樣,這讓蘇若溪是很生氣。她這是什麼意思?
她推開門,眼睛忽然瞪圓了看着他們兩個,她以爲她們兩個,在做什麼?還是,她以爲她和夜武,已經有什麼?
簡直豈有此理!
而且很快關門,簡直更是過分。這不是坐實了,她認定了她和夜武兩個,這時候是在做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嗎?
這個筱草,這是怎麼回事嘛!故意整她!
蘇若溪就拿眼睛去狠狠瞪夜武。
夜武看蘇若溪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他就知道蘇若溪這是因爲什麼。她肯定是對筱草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很不滿意。
筱草那麼做,的確是認定,他們兩個人,這個時候,是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了。那反應,實在是絕了。
可是蘇若溪怎麼可能讓別人這麼誤會她?她肯定會火大的。
因此夜武看她不高興,他便說道:“筱草其實是在維護你。她哪裡知道,我們兩個,現在是什麼情況?而社且,她這個時候,又不可能進來看清楚吧?所以,她只能這樣做了!其實,你也知道,她這樣的反應沒錯對不對?她不裝作什麼都沒看見,還能怎麼樣?”
“你就是什麼事都維護她。”蘇若溪有些氣憤地對夜武說道。
夜武的話,蘇若溪也認爲有道理。從蘇若溪的立場上來看,筱草那樣做,就是認爲,她和夜武之間,是有什麼事的。這就是對她的輕視。
但是從整件事情的角度來看,筱草可就是沒有錯的。她這是就這樣,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了,當它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就是一個僕人,爲主人,在外人面前,掩蓋他做的一切事情的方法。特別是這種事情,不太體面時,她更是應該用這種若無其事的態度,把事情給壓下去。
別忘了,這個時候,這間房子裡,還有一個外人呢!這件事若是給外人知道了去,傳揚開去,那時候,可怎麼得了?
難道她蘇家,還能夠就此事天天去和別人解釋?所以,掩蓋,就是最好的對策。
有時候,一些事情,可不是需要有真相的,只需要讓人們以爲,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有些事,你真相再怎麼真,人們也不會相信的。
人們只會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那些東西。對於他們不想相信的,他們就會選擇放棄,不相信。而只相信自己的意淫。
蘇若溪發現自己,還真不能怎麼去說筱草了。筱草這麼做,哪裡有錯?
這是讓事情,在大衆面前,徹底平息的作法。對她好像是不公。對事情,卻是最有利的。
哼,真鬱悶!蘇若溪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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