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少女,那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仁靜忍不住問道:“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畢竟是第一次弄,我也不知道具體效果,不過,就算失敗了,也沒關係,只是會疼上兩天而已。”
“可是……你看她——”雖然沒有明言,可顯然,作爲最瞭解對方的情侶,張政勳自然知道仁靜在說什麼。
“這是正常現象。”聳了聳肩,張政勳也毫無辦法,“因爲是刺激人體自身潛力,相當於變相提高新陳代謝,雖然會出現如今的樣子,不過只要一會洗個熱水澡就好了。”
雖然對仁靜的回答做出瞭解釋,可張政勳卻自始至終一直沒有看她。
這一次,她太過分了!
也不想想,如果他真的想要吃寶藍,哪裡還用足足等待了三天?
早就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哪裡用等到現在?
還非要支開她?
看着男友重新變得冷漠的臉龐,仁靜抿了抿下脣,偷偷看了寶藍一眼,趁着寶藍正艱難地看向練習室的鏡子的時候。
“chu!”一個近乎響亮的聲音響起。
寶藍的身子一僵,張政勳也是微微一愣。
透過鏡子的反射,寶藍清楚地看到,張政勳的臉上,竟然多出了一個粉色的“草莓”!
吞了吞口水,寶藍有些口渴。
作爲曾經做過同樣動作的寶藍,自然知道仁靜在做什麼。
區別只是,她當初是爲了感恩,而仁靜。卻是爲了讓張政勳消氣。
雖然原因不一樣,可結果……
看着男人那一副無奈苦笑,卻輕輕伸出手彈了仁靜一下額頭的樣子,寶藍那還不知道結果?
真是的!
一點原則都沒有!
她都那麼誤會你,你竟然還這麼快原諒她!
我……我真是無語了!
雖然心中無語。可轉眼間,寶藍就感覺自己莫名其妙。
難道……
小臉微微一紅,一抹可能出現在心底。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大壞蛋?
幸好,因爲此時小臉紅腫的緣故,這一抹紅暈並不明顯。
否則,寶藍絕對會找個地洞鑽下去。
只是。看着“重歸於好”的兩人,寶藍的心裡也不由得有些失落。
可轉念一想,這也許就是張政勳並沒有對她表示出任何喜歡的原因吧?
不過,她可不會輸的!
雖然此時的小臉上因爲紅腫的緣故,有些面目全非。可剛纔張政勳的話也被她聽進去了。
雖然剛纔沒有發現仁靜是如何進來的,可卻並不代表她聽不到張政勳在說話。
有的時候,因爲過於專注某些事情,也許你會忽視身邊的一切,可又會因爲某些特定的事情而恢復。
寶藍,剛纔就是如此。
不過,因爲此時身上已經插滿了金針,想要起身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對於張政勳和仁靜毫不掩飾的親暱,寶藍渾身不自在。
這是在……示威嗎?
看着彷彿沉浸在甜蜜氛圍中的仁靜,若有若無地看了她一眼。寶藍忍不住嘟起了微微發腫的嘴脣。
“好啦!乖乖的,我先去完成鍼灸。”張政勳輕輕揉了揉仁靜的小腦袋,笑着說道,隨後,從放置在一旁的針包裡,重新取出一根短一些的金針。準備施針。
“誒?”x2
齊齊的驚呼,從兩個少女的口中發出。
仁靜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難道剛纔沒有完嗎?”
“當然!”一副你大驚小怪的樣子。張政勳好笑地問道:“你以爲這套針法是那麼簡單弄得嗎?”
仁靜“……”
寶藍“……”
此時的寶藍,心中無數只草泥馬飛過。
既然沒完。你幹嘛非要去聊什麼天啊!
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十分難受嗎?
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生生咬死的寶藍,怒目而視。
“看什麼看?我要不緩緩,你以爲你能扛得住?”這一次,不再是剛纔那麼隨意地神態,事實上,此時的張政勳,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
而那一根早已取出多時的金針,此時卻輕輕一顫,隨後在兩女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中,一閃而逝。
“誒?哪裡去了?”正當仁靜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時候,寶藍已經發出了一聲痛哼。
仁靜一轉頭,錯愕的發現,那一隻“消失”的金針,已經正插在寶藍心口處!
更加神奇的是,那一隻纖細的金針,竟然好像“活”了一般,一點一點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鑽進了寶藍的心口!
整整刺進去一寸!
而寶藍,也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這——到底怎麼了?”仁靜有些傻眼。
只是,此時並沒有任何人回答她的問題。
張政勳神情專注地隨手以一種特殊的手法捏出一根根金針,隨後神情嚴肅地將一根根金針刺進寶藍的身上。
幸好,此時已經昏厥過去的寶藍,靜靜地躺在地板上,沒有任何知覺,否則,還不知道要怎麼哭呢。
然而,隨着時間的增加,仁靜原本錯愕的表情,此時卻已經整張小臉全都皺在一起。
雖然看不出張政勳在幹什麼,可並不能讓她忽視一點。
那就是,張政勳手中的金針,正在一根根從寶藍的心口處,一點一點刺完其他部分之後,伴隨着男人的堅定刺向……寶藍的腹部!
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這樣的行爲,哪怕明知道是在鍼灸,可仁靜的心裡還是一陣不舒服。
這和當着她的面調.情又有什麼區別?
韓佳人她們也就算了,畢竟就算再吃醋,也知道他們之間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不是自己想要阻攔就可以阻擋得住的。
甚至,對於男友的“需求”,雖然這幾天重溫了前幾年獨佔着男人時候的甜蜜,卻也讓她倍感吃力。
雖然因爲經常鍛鍊的緣故,她的體力要比普通人要好,可也僅此而已。
而她的男友,卻完全是怪物級別的!
可她全寶藍算什麼?
兩人的相識的時間都沒有超過一週!
可偏偏此時的張政勳卻在“侵.犯”着寶藍,又怎麼可能讓仁靜釋懷?
不過,當看到張政勳此時那一幅嚴肅而又凝重的表情之後,仁靜放棄了吵鬧的打算。
就算什麼也不懂,也能看得出來,此時正到最關鍵的時候,自然不能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