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清香,淡雅而幽靜,有點迷人,落花盡飄零。
在這樣一個讓人沉醉的環境之中,一羣人其樂融融的交流着,即使這裡的好幾人,都是第一次,或者第二次見面,卻不妨礙,彼此之間用心的暢談。
“昨天夜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那個商正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死到便宜他了,即使銀面你將他殺了,也無所謂,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畢風一臉無所謂的說着,顯然,他心中已經有了某些打算。
而易遠卻更加的疑惑,爲什麼畢風可以一臉保證的說着,是否他那尚未說清楚的身世有點關係,不過,既然畢風沒有說,那他也就不會多詢問什麼,只要是個朋友就行。
“嘿嘿,這一點,可能就不用你擔心了,你看看易遠那一臉幸福的樣子,整天都有兩個美女相伴,享受着齊人之福,現在人家那裡擔心,商正那個小白菜。”
也不知道是心理不平衡,寒山醋意十足的說着,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同樣都是男人,可是差別怎麼這麼大。
易遠走到那裡,都有美女相伴,可是他寒山,卻處處受到美女的冷落,簡直就天生的美女對頭,各個美女對他是不爽。
對於這個問題,寒山理解的非常透徹,可是對於產生問題的根源,卻至今不太明白。
問題不在易遠身上,而是他那個猥瑣的造型,加上一臉的猥瑣的樣子,彷彿就在自己的臉上刻着十幾個大字,我是猥瑣男,大家不要靠近我。
“哈哈,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銀面兄弟,可真是好福氣,到哪裡,都有美女相伴,你以前認識的那個小娘皮人哪裡去了?爲什麼我好像沒有看見?”
畢風同樣是滿臉醋意的說着,在他的印象之中,那個宛如仙人般的清苑,一直形影不離的跟在其身邊,現在居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這有點不太正常啊。
不要說畢風疑惑,即使易遠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的清苑,人到底在哪裡。
雖然和清苑分開也有相當長的時間,可是易遠也沒有去尋找清苑的打算,不是他絕情,也不是他故意放棄兩人之間的承諾,而是他知道,對方不會出事。
那個神秘的清苑,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可怕,雖然對方平日間表現出一副弱女子的狀態,可是一旦讓她成爲易遠所在夜行者哪裡見到的那種神秘的情況,任何人都招架不住的。
“對了,我有點好奇,爲什麼畢風你出口一個銀面,閉口一個銀面,難道說,易遠你和夜行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葉靜美頗爲好奇的問着,在她的印象之中,只有夜行者之中,好像有這個稱呼,而且,這個稱呼,只有在東西南北四域的夜行者之中才有。
“哈哈,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還會由我來說吧,當然,如果說起銀面這個來歷,那故事可就相當長了啊,估計得從我們幾人第一次見面說起。”
似乎看見了機會,一旁有點酒意的寒山,趕緊貼了上來,主動的向着葉靜美解說着,當然了,關於易遠的很多事情,他也不是很瞭解,都是後來以訛傳訛的。
“故事要從兩年前開始說起,嘿嘿,那時候的易遠,實力才悟氣修爲,而我
是卻比他高了一大大大節……”
不斷的回憶着,寒山向着其他三個不明真相的女子說着,不過啊,說了半天,都是說自己和易遠之間的差距,當時自己又是如何的壓制他。
“好了,你能不能不要說你破事,我要要聽的是銀面的故事。”
連一旁的易旋,都有種拿手中的酒瓶子,一下砸死寒山的衝動,可見對方多麼磨嘰。
“奧,好吧,既然如此,我的光榮事蹟,還是不說了,以後可以分爲九章十八回,慢慢的和你們說。”
寒山有點委屈的說着,他也就在易遠才認識的時候,實力能夠壓制對方,過了那個時間短,就再也追不上去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讓他回味一下,卻被這三女無情的打斷,讓他頗爲苦悶。
當然,這也不妨礙寒山一邊哼着小調,一邊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着三女說着,從秋戊城開始,到金榜之戰,其中的種種,讓自己說着說着都有點佩服易遠起來。
寒山要說,易遠也沒有去阻攔,這本來就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在場的都是熟人,只要寒山不是可以的誇大事情的真相,那他也沒有什麼好多說的。
“後來了,後來了,難道易遠就這般被金身打下懸崖?你不要磨嘰,倒是說啊。”
場上的易旋,聽得這個精彩的故事,也有點激動的說着,這樣事情,她沒有經歷過,也沒有看見過,當然好奇。
“後來啊,那就更加的精彩,哈哈,誰也想不到,堂堂的海棠公子,居然這個時候,悄悄的潛入山崖之下,將易遠給撈了上來,你們猜這是爲什麼?”
用着猥瑣的眼神,即使這個時候,寒山依舊不忘記,在三女的胸部上瞄了又瞄,而後乾巴巴的喝了一口悶酒。
也不得不多,寒山的爲人不怎麼樣,講故事倒是一流,成功的將三女,吸引到故事之中,而他自己也乘機看了不少春光。
“哈哈,你們絕對猜不到,原來啊,這個海棠公子,居然是易遠的那個姘頭,葉幻雪,哈哈哈。”
即使到了現在,寒山依舊不太相信當初那喜劇的一幕。
“噗噗……”
面對着戲劇化的轉變,三女的表現,皆不淡定,即使想保護自己的形象,可是一口尚未下懷的香茗,還是吐了出來,噴的旁邊的易遠一臉都是。
“哈哈,不要以爲這是故事的**,告訴你們,這纔是一個小小的開始,而易遠以銀面的那**的身份,名動整片北域的事蹟,也方纔開始。”
取得了一定的甜頭,寒山繼續賣力的說着。
從金榜之戰開始,到進入隕神之地,從五族強者追殺,到血戰飄渺宮。
當然了,這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在三女的好奇心的勸說下,易遠自己補充的,否則,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幾人,能夠還原事情的真相。
“太精彩了,怪不得看你平日間冷酷的樣子,原來都是練成來的,當初差點將捏小雞一樣,差點將商正整個人打爆,看來,當時的你,應該沒有全力出手啊。”
易旋一臉激動的說着,這絕對是她所說過,最精彩的故事,別說這些經歷,即使其中的一件,她都沒
有見到過,只能說,太精彩了。
“我有一點問題,可能不是非常的明白。”
聽完了易遠的故事,即使一向見多識廣的葉靜美,臉上的表情除了震撼,還是震撼,不僅是佩服這個年輕人的天賦異稟,更加是那每一次都在浴血之中,艱難的闖過每一關。
“說吧,我知道的啊,一定會爲美女解答的。”
一邊好色的盯着人家,寒山還一邊大義凜然的說着。
“我想知道,當初的葉幻雪,和易遠是怎麼離開幽雲之地的,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後來,兩人似乎由普通的競爭者,變成了情人般的存在。”
“還有,當初在孤絕峰巔,雲海之下,葉幻雪到底說了些什麼,讓銀面瞬間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力量,甚至使出了奧義武學的力量。”
葉靜美是何等的聰慧,所以她詢問的問題,也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很多被人漏掉的關鍵地方,當然了,至於她問題之中,是不是還包含其他的意思,幾人就不得而知。
“這個,這個,不好說啊,要不,我們讓當事人說一說?”
糾結了半天,寒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這個問題,還真的難到了他,沒辦法,江湖之上,沒有流傳這方便的版本,這讓他,也不好瞎吹。
而且,人家當事人就在這裡,他要是敢瞎說,不立刻露餡了啊。
“關於幽雲之地的這件事,我不想多說什麼,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爲好,而且,我也做出過承諾,絕對不會將此事說出去半句。”
搖了搖頭,這一次,易遠的態度,倒是異常的堅決,說什麼也可能將這件事告訴衆人。
一方面,這是他和葉幻雪,以及鳳昀之間,非常私人的問題,告訴他們,顯然不太合適。
另一方面,在幽雲秘境之中,涉及到一個神秘的遺族,當初的他,也對老族長承諾過,這件事情,絕對說出去半句。
易遠的態度,異常的堅決,也更加勾起了三女的好奇心,這其中肯定有問題,不過,對方不肯說,她們也沒有辦法,又不能對其嚴刑逼供。
“好吧,既然怎麼離開幽雲秘境的問題,你不想多說,那是你曾經做出的承諾,可是,在那雲海之巔,你們到底幹了什麼事情,爲什麼,你突然之間彷彿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居然還使出了奧義力量,別和我說,這是碰巧,我不相信。”
用着好奇的目光,易旋死死的盯着易遠,想要在他的臉上,看出個所以然,這個男人,她是越看越好奇。
不僅是她易旋,她身旁的葉靜美和紀一一同樣如此,連一向不怎麼八卦的玄臣子,和畢風都是非常的好奇,這可是關於奧義力量。
一個想要封王的,必須要走過的道路,誰人不好奇,甚至連易遠自己都好奇,當時的他就怎麼使出了奧義的力量。
思來想去,易遠最終這件事歸結於偶然事件,當然了,在這偶然的爆發之中,同樣存在着一些必然的因素。
當時昏迷的他,隱隱約約之中,神識似乎穿過萬千世界,回到了開天闢地之前,而易遠猜測,很有可能是這樣一個帶着神秘色彩的夢,給了他的靈感,方纔使出那道威力絕倫的奧義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