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入地般的白色劍芒在這片空間之上,刻下了一道道無法直視的劍光與道痕,看的遠處的衆人十分的心驚,不知道這個白衣劍客想幹什麼。
天空中易遠,不斷的蓄力,於最巔峰的時刻,揮舞着不斷深刻的不滅劍法。
這一劍超越了以往他使出的任何一劍,現在他的劍道領悟也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可以相提並論的。
轟……
耀眼的劍芒穿越了亙古的時光,破開了空間的限制,橫跨整片廣場。
一劍劈開了一切阻礙,劈在了中央的擂臺之上,驚人的劍芒四散,強大的力量劍芒轟開了中央的擂臺,將其劈成兩半,飛石亂濺,驚的旁邊的看客冷汗漣漣。
這人也太囂張了,完全不顧忌青林宗的顏面,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打臉,別說衆人,就連一同到達的林菲和喬龍都有點驚訝,他知道易遠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般瘋狂。
要知道雖然這個年輕人雖然天賦不錯,實力也算可以,但是畢竟只是一個凝元期的武者。
前一個月,青林宗打敗封家的消息可以說無人不知,現在對方竟然敢無視整個宗門的高手,這份膽子絕對高於他的實力。
“怎麼回事,這個白衣年輕人到底是誰?爲什麼這般大膽。”
“好強大的劍意,此人雖然才凝元期的實力,但是卻一劍揮出了先天期的力量,這絕對是一個巔峰的天才,這樣的人不僅限於此地,在整個北域也絕對算的上一份天才。”
“是的,不過我和好奇,這個年輕人到底屬於哪一方實力,而且他身邊的兩人又是誰,會不會是同伴?”
對於易遠的突然做出的瘋狂舉動,不管是青林宗本身之人,還是外來之人,皆是感到好奇,忍不住發出異樣的目光,等待着接下來的動作。
當然易遠也不是真的是傻乎乎的做出這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現在這些舉動只是他第一步而已,等到他真正的驚動整個青林宗,方能實施第二步計劃,如果第二步不能成功,他將實施第三套計劃,直到他真正的將李秀秀引上來爲止。
他的目標也很簡單,在光明正大的比武中幹掉李秀秀,這有這樣才能堵住悠悠衆口,洗涮她十幾年中的欺騙與小丫的仇恨。
當然他的第一步效果很好,在其一劍之下,不說驚動了整個青林宗,但是位於殿前的幾人都感受到這股無比強大的劍意。
本來這些青林宗的人以爲是封家又藉此來挑釁,但是卻發現傳出波動的哪裡僅僅只有三個年輕男女。
即使這樣他們也不能放下一口氣,畢竟這個三個年輕人的氣息非常的強大,讓他們這些精英弟子都感到了壓力。
很快,在幾人的相傳之下,從元峰之上,陸陸續續的趕過來不少的年輕男女,以及一些普通的執事。
普通弟子表情還好一點,畢竟他們的實力根本就感受不了易遠三人的修爲,但是那些實力已經達到先天期的長老和執事卻怎麼也淡定不下
來。
單從這些人的氣息來看,甚至那個不過凝元后期的小子也都擁有了先天期的氣勢,而其中還有一個連他們也無法揣測實力的年輕人,這怎麼不讓他們心驚。
如果這些人是中年人或者是向他們這樣的老者,他們或許不會畏懼,但是三人的年紀都在二十之下,這絕對是一方難得的天才,甚至有人已經達到了金榜的實力。
他們青林宗的確能對付這三人,而且非常的簡單,可是在他們背後的力量呢,這纔是元峰幾個執事所擔心的問題。
“快去尋找大長老,或者宗主。”
對着身後的一個普通弟子,位於前方的那個中年執事也是非常的擔心的說道。
而後方的弟子在聽了他師尊的話,廢話也沒有多少什麼,拔腿就跑,衝向了元峰的後方之處。
整個場上的氣氛有點緊張,林菲和喬龍站在易遠的身後,一直保持着沉默,雖然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的,但是現在沒有爆發最終大戰的時候,他們會選擇站在易遠一方。
至於最後時刻,對於李秀秀的態度,他們就不能決定,現在的他們也有點糾結,到底應不應該是幫助他們的大師兄,阻止這個瘋狂的年輕人擊殺李秀秀。
喬龍認識易遠的時間不長,但是卻臭味相投,現在作爲朋友的立場應該幫助易遠。
這兩個方面都讓他有點糾結,至於青林宗的方面,以林菲和喬龍的身份卻沒有絲毫的顧及。
雖然青林宗的背後用一個神秘而強大的女子,可是在他們的蒼月府,這樣的人也絕對不少,先不說他們蒼月府的底蘊,就是林菲的父親林風一人就能威震一方。
時間不長,很快就有兩個老頭樣貌的男子從元峰深處匆匆趕來,位於前方那個氣息穩重的老者,易遠不認識,但是在這個老者身後的那個人老頭,他倒是認識,這個人是當時他進入青林宗測試主審官之一趙廷。
風風火火的趕來了過來,本來身爲元峰大長老的淺語還有點不太相信門下的話,畢竟現在誰都知道他們青林宗擁有一個實力高強的神秘女子,怎麼可能有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挑戰。
可是當然看清前方那三人年輕人之時,雪白的眉毛還是人不知抖了抖。
一個凝元后期的小子居然擁有先天期的氣勢,在其後方還有一個先天初期巔峰的神秘女子加上一個先天中期巔峰的年輕男子,這怎麼能不讓他震驚。
這三人隨便一人放在他們元峰精英弟子行列中都是最頂尖的存在,現在卻突然出現在他們元峰之上,這怎麼不讓這個活了一把年紀的老頭驚訝。
“不知三位小友來之何方,爲什麼在我們青林宗宗門前鬧事,這樣可有點不太妥當吧。”
現在的青林宗的確有點底氣,但是隻有他們這些高層知道,那個強大的閣主可不管這些宗門臉面的問題,除非是到了青林宗生死存亡的關頭,她有可能出來。
以現在的淺語,第一步就是要確立來人的目的以及背景。
“我不是來鬧事的,也不是來砸場子
的,而是要挑戰你們整個青林宗年輕一輩。”
易遠的話說的很簡單,他要一個輪流挑戰一個宗門所有的天才,雖然他不認爲自己是來挑事的,但他的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鬧事。
他的這句話在比人看來或許很瘋狂,比他方纔一劍劈了那個中央的擂臺還瘋狂。
可是林菲和喬龍知道,他的確有這個實力,當初在李家,他所表現出來的速度就不是一個先天初期的武者可以比擬。
在他們的印象中,像青林宗這樣宗派之中,年輕一輩能出現一個先天初期已經是相當不錯了,先天中期幾乎沒有。
畢竟一個門派能提供的修煉資源已經放在那裡,能培養什麼樣的等級實力的天才已經基本固定,奇遇不是每個人都存在,像易遠這般奇遇的,整個萬千世界,獨此一人,再無其他。
“挑戰這個年青一代,小輩,你太狂傲了吧。”
雖然知道易遠的氣息也算強大,但是淺語依舊依舊不太相信他的實力,當然他也不可能真正的將他的話放在心中。
他們青林宗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宗門,但也不是隨便來一個就可以挑戰的,而且這件事情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贏了這個年輕人,青林宗名氣上不會得到什麼增加,但是如果他們青林宗輸了的話,那這個臉面就丟大了,畢竟一個宗門的所有傑出弟子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打敗,這可非常丟宗門之臉。
以後他們青林宗還怎麼在這個地方下去,所以說什麼他也不會答應。
現在他在猜測,這三個年輕人是不是封家請來的幫手。
當然老頭的拒絕也在易遠的預料之中,他也沒有想過青林宗這般簡單就會答應。
易遠從儲物戒中掏出了一塊黑色令牌,隨手丟給了前方的淺語。
看着這塊令牌背後印在一個血色的紅色夜字,而且從令牌之上感受其主人的一絲絲獨有其氣息,淺語冷笑的老臉不斷的抽搐,臉色也瞬間蒼白。
“這是……這是,這是血色夜行令?”
有點不敢相信的握着手中的令牌,現在的淺語真的淡定不下來,顫顫巍巍的問着易遠。
這也不怪他,一個擁有血色夜行令的人,最低也是長老的存在,這樣的人,彈指揮手之間就可以讓他們青林宗灰飛煙滅,甚至一個人都逃不掉。
而且在這個神秘的夜行者面前,恐怕他們的閣主也不一定能招架的住,就算他們的閣主能夠抵擋夜行者中那些強者,可是他們能抵擋麼,答案是很明顯的。
“你說的對,的確是北域的夜行者的長老令,所以今天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收起淺語手中的夜行令,易遠淡淡的說着。
雖然他不想假借夜行者的力量,可是爲了將李秀秀給逼出來,他也只能這樣做。
“這個尊敬的夜行者朋友,我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設立比武擂臺,可是相必你也知道,我們青林宗分隔三地,一時間也不能將所有的弟子召集在一起,容許給我們一些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