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語的攻擊不但強勁,而且透出詭異,完全因爲魔化之下的作用。
前面一團黑氣直罩而下的同時,後面一道白氣跟着如影相隨一般,也是到了。
因爲遠古魔王已經沉睡,外面殘存的魔氣意志,不能控制太多,所以攻擊之力,較以前小上許多,但是後面的白狼之力,可是任不語才的吸收,如同秦陽可以吸收整條龍脈的力量,任不語是把整座白狼山外加環繞的白狼水,全部氣運都自吸收怠盡。
從此,世間永無白狼山,三朝三暮水不響。
一道凝結無盡怨念的黑氣,一道集合山水大成的白狼之力,捲起了狂風暴雨之勢的攻擊,全都招呼向秦陽。
“嗬!你也太看得起我秦陽了,但是你覺得有用嗎?”
位面之子的氣運就是這麼牛逼。
不過山水之大成的氣運,怎麼敵得過整個位面之力?
白狼之力?簡直就是笑話!
無限靈力加上無盡吸收,秦陽動都沒有動一下,相反非常享受這美妙的攻擊,如此氣運,不吸收煉化,豈不可惜,雖然已經是無敵的滿級,但是有好東西,誰也不會嫌多,自管來便是!
“怎麼像抓癢癢似的,再來啊。”
秦陽笑呵呵地應對這攻擊。
任不語一下子抓狂起來,雖然他知道秦陽乃是天選之人,難道他真的是上天都要眷顧的人麼,我不甘心!
呼!
白狼嘯天裂。
看來這白狼山的氣運很足啊,那就盡情地來吧。
白狼嘯天裂,幾乎是集全部氣運於一點,然後無盡地暴發,最後炸開,炸開……
每一次炸開,都會出現一個分身,而每個分身如同自我的複製,瞬間無數個任不語把秦陽圍了起來。
“這下怕了吧,做好死的覺悟吧!”
萬千攻擊,如雨點直罩秦陽而來,但是秦陽的身體此時那循環不斷,生生不息的龍氣,一下把秦陽保護起來,狼在怎麼厲害也終歸是狼,成不了龍。
萬雷斬!
秦陽的雷鳴祭出,開始做出還擊。
“便算你有一萬個分身,我有一萬道神雷!你有千百條命,我便殺你千百次!”
此情此景,讓秦陽培養百足鬼蛭,都感到震撼,與那日的情形何等相似。
任不語徹底放棄了。
但是他放棄的只是肉身,因爲他的肉身已經經不起敲打,一萬個肉身也不夠秦陽殺死,白狼嘯天裂的最高奧義,就是可以從中分裂出一個終極元神,無神不死,它日還可重生。
秦陽畢竟不知任不語還有一招後手,他的元神逃離昇天。
“秦陽你等着,我還會回來的。”
暗自發下誓言,任不語的元神開始飄蕩中尋找宿主,欲行奪舍。
危機解除,有秦陽出面說明情況,事情並非周杰所爲,真相終於大白於天下。
爲免以後在生如此誤會,又有了三城合一的先例,定遠城和萬江城,合而爲一,舉秦陽爲城主,周杰和原萬江城主,掛副城主職,從此相安無事,結成了同盟。
短短數日,秦陽盡掌了五城印信,聲威更振。
秦陽以五城共主這威,直迫得邊陲之地的天炎城,便算老城主蕭道衍也不敢妄動,更何況現在主事的是蕭天炎。
被秦陽揍怕的蕭天炎,只能是暗中執行着他的另一步計劃,一定要把秦陽的名聲搞臭才行,現在就讓你美上幾天好了,有你哭的時候,你給我等着。
蕭天炎暗施毒計不提,這邊秦陽開始着手實施起營救二女的計劃。
此時的申屠飛捷,雖然僥倖沒死,但是卻受了極重的傷,一時半會難以恢復,如果不是魔氣意志召喚,他纔不會與王洛和諸葛青山爲伍,同時他心裡擔心起來:“這二人要是發現我重傷的事情,不一定哪天就得朝我下手,畢竟這多出一人啊。”
申屠飛捷想一個重要的事實,現在他們控制的只是二女,可是他們卻三人爲伍,以這兩位仁兄的德性,真出了狀況沒我什麼事啊,我還是此地不宜久留好了。
申屠飛捷才從地底下露頭,聽到空中一個聲音響起:“不行,隨便找個人算了,在慢一些我老人家的元神就散了。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啊,就是你了。”
“我尼瑪,啥情況,這要奪我的舍?”
才自意識到這一點,黑氣已經涌入,申屠飛捷沒能給秦陽殺死,卻是如此落了個奪舍死。
獲得申屠飛捷身體的任不語,本以爲是個可造之才,結果發現傷重不說,還得重新改造,加上體內亂七八糟的魔氣戾氣,沒個三年五載,怕是難嘍。
“真是可惜的我的白狼之力了。”
好在有一點算是對他的補償,就是居然自動繼承了申屠飛捷的地行術,這可給任不語後面行事,大開了方便之門。
秦陽雖然有龜靈曉鏡,像元神這種無形的東西,也無法發現,只是照到突然申屠飛捷跑掉了,眼下救二女要緊,他跑了一時,還能跑了一世?
正好少了一個麻煩的傢伙,反而會讓營救更加順利一些。
鎖定目標之後,秦陽開始佈置計劃。
蕭如列說:“主上,依我之見,不妨還是兵分兩路,和路疑兵,一路強行救人。而且主上剛纔觀察也說,二人並未失去行動自由,如此一來我們更爲便利。”
秦陽採納了蕭如列的計策,說:“嗯,這次我在暗中協助,用定鏡鎖定二人,劍奴、薛鳳,你二人是爲疑兵,如列這次就辛苦你了。你爲人心比較一些,我會暗中助你的。”
畢竟此番二女只是被困,而沒有失去活動自由,以蕭如列的心細,一定可以勝任,相反劍奴行事有些冒失,讓他引還可以,上次救劍蘭如果不是白樂天裝瘋賣傻,他都出不了城。
剩下的其他人暫時照顧才自去除魔氣,需要調養的劍蘭,一行人開始出發了。
秦陽居高臨下,爲大家指明方向。
劍奴對於跟敵人叫板這事,最爲在行,王洛和諸葛青山,發現只過來人一個劍奴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並沒有見到秦陽,開始有些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