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希晨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你是這樣跟聶宏說的嗎?”
“我沒有啊。”藍欣用手去抓去扯腰上的魔爪,始終擺脫不了。
聶宏很得意自己真的估中,爽歪歪的樣子:“嘿嘿,以我偵探的頭腦分析出來的結果,嫂子分明是給人劫完色嘛。”
聶希晨看着聶宏,不懷好意的奸笑:“聶宏你不是要參加化妝舞會嗎?時間不早了。”
聶宏完全理解不到聶希晨那抹奸笑背後的意義,一廂情願地以爲自己阻礙老哥的“好事”。對藍欣擠眉弄眼地說:“我識做的,我走了,你們慢慢啊!”說完,戴上面具,屁顫顫地消失在二樓梯口。
二樓走廊餘下的兩個人都沉靜着,藍欣生氣地嘟着兩片好看的紅脣,聶希晨則生氣地看着她,兩個人僵持着。
聶希晨無法忍受她對他的無視,雙手板過她的身體,兩人面對面,然後他彎下身子,側着面讓她看他的耳朵。只見上面有兩隻牙印,破了皮,看見鮮紅的血肉,已經止了血水。藍欣想不到會傷得他這麼嚴重,她以爲只是咬痛他的。咬着手指很內疚:“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聶希晨嘆口氣,站直身子看着她,很流氓地說:“那麼我下次親你的時候,你不要再反抗了。”
藍欣瞪大一雙杏眼,你真是很無恥啊!
“來,幫我上藥,我剛纔站在鏡子裡都看不清楚。”他理所當然地說,完全不覺得不合情理。
她被他拖着手,走進第一間房間裡面去。這房間就是剛纔聶宏拿鑽石戒指的地方:“這個不是聶宏的房間嗎?”
“是我的房間。”聶希晨打開房間燈,牽着她進內,然後關上門。
藍欣馬上整個神經繃起來,警惕地抱着手提包在胸前:“我告訴你,我是跆拳道黃帶的,你不可以再對我亂來的。”
“真的嗎?那太巧了,我也學過跆拳道呢,另外泰拳啊,柔道啊,劍術啊都略有研究的。”他笑眯眯地看着她:“三五個像聶宏那樣的傢伙都近不了我的身,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受傷的。”他轉個圈暗示她,無謂垂死掙扎了。
聶家男人都有一副好身手!一來是健身二來是防身。
讓我“受傷”的人就是你,魔鬼!魔鬼!
她氣餒地找張椅子坐下來,本來還打算算計算計一會兒如何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