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蘭青銀柳二人知道的卻並不清楚,只知道當初唐家似乎是發生了一件大事,哦不,應該說是整個天啓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盛極一時的文家被下獄,文皇后被廢入冷宮,太子羽翼皆數被展,唐家有兩位小姐不知所蹤,大少爺更是身受重傷。
整個天啓城彷彿被血洗一般,城外荒野添了死屍上萬,那一年被稱爲‘文後之亂’
蘭青撓了撓頭,說到,“這件事唐洪隊長知道的應該比奴婢知道的要多,那年奴婢也不過才一歲。”
銀柳連連點頭,是啊,那時她都沒出生,只知道唐家兩位小姐當年失蹤後來四小姐被大公子救了回來,但是五小姐卻失蹤了,其他再詳細的事情她們就不知道了。
唐婉心中思索,難道文家對唐家做了什麼事情麼,文家…
“文老夫人也姓文?”唐婉擡頭,看向蘭青。
蘭青點頭,“是啊,文老夫人是先文皇后的堂姐,文老夫人的父親與文皇后的父親是親兄弟。”
這就奇怪了,唐婉皺着眉,文家下獄被斬,文老夫人卻沒有被牽連,就連文皇后也只是入了冷宮並未賜死。
眼看着唐婉眉間的皺紋越來越深,蘭青連忙打斷了唐婉的猜想,“小姐莫要亂想,若是想知道其中的事情回去問一問三夫人自然就知道了。”
唐婉點頭。
隨後房門被敲響,小二送來了一桌的膳食,隨後退下。
唐婉吃過了飯,在蘭青銀柳的服侍下上牀歇息。
許是這幾日勞累的厲害,唐婉一歇竟是歇息到了半夜。
此刻屋內昏暗,只在離牀榻不遠處有一盞微弱的燭火緩緩跳動。
房間內只有三人,牀榻上的唐婉,以及歇息在一旁的蘭青與銀杏。
銀杏是從小就跟在唐婉身邊的丫鬟,這一次回唐家,唐婉也只帶了銀杏這一個從小跟着的丫鬟。
忽地,一滴液體從房頂滴落。
正巧不巧的滴在了唐婉的鼻尖,粘稠的感覺讓唐婉忍不住的聳了聳鼻尖,從被子裡伸出手擦拭掉了。
在寂靜中,忽地又是兩滴液體滴落在唐婉的鼻尖與嘴脣處。
刺鼻的腥味傳入鼻內,唐婉皺着眉睜開朦朧的眼睛。
“銀杏~”輕輕的低喃一聲,唐婉習慣性的喚着丫鬟。
只是整個天香居此刻都格外的寂靜,唐婉瞬間覺得不對勁,看向房間內的各處。
銀杏與蘭青二人昏睡在一旁,只有一盞燭火讓唐婉勉強看清房間內的一切。
就在唐婉伸手要擦掉臉上的不明液體時,頭上傳來一聲嗤笑。
“噗。”
誰!唐婉連忙擡頭望去。
之間黑暗的房間上方的房樑出正窩着一黑衣人。
見着唐婉視線探過來,黑衣人身形出動,寒光一現,一柄極小的匕首從懷中掏出,朝着唐婉撲了過來。
唐婉眼睛瞪大,可惜她此刻在牀上坐着,身上壓着被褥,眼看就要被刺中。
千鈞一髮之際,房門在外被人破開,唐洪的身影衝到房間,一手握着劍朝着黑衣人擋去,另一隻手拉着唐婉的手將她從牀榻上拉起來。
兵器碰撞聲中,唐婉也連忙穿上外衣躲在唐弘身後。
“多謝唐隊長。”唐婉心慌之下還不忘謝過唐洪。
唐洪一雙眸子寒光乍現,死盯着落在牀榻上黑衣人,“你是什麼人。”
黑衣人一張臉全被矇住,只留下一雙眼睛帶着殺氣,語氣中不屑一顧“取你狗命之人。”
說着突然朝着唐洪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