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錢撥光走後,蕭逸飛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現在出來歷練已經近半年了,也不知道家族裡的情況如何了。蕭逸飛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如果培養出自己的勢力的話,這方面完全不用如此操心的。其實,在蕭逸飛的心中,他所擔憂的僅僅是他的父親蕭伯納,至於其他的同族的人,蕭逸飛和他們感情很冷淡,尤其是自己的那位二叔和姑姑,自己始終都沒有從他們那裡感受到一點親情之愛。蕭逸飛心中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形容這種感受,這種難受的感覺如同火中燒、水中熬。不過,好在蕭逸飛對於這方面早已看淡了。總的來說,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親情這東西對他來說,實在是可求不可遇啊。
“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蕭逸飛圍着篝火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玉香說道,玉香輕輕地搖了搖頭。
“真是木有良心,讓我背了那麼長的時間竟然一句話也沒有,實在是讓我太寒心,果然是要異性沒有人性的人啊。”夏小星這個時候則是不滿地叫囂了起來。
看着夏小星生氣的表情,蕭逸飛不由得暗暗感到好笑,這貨並非是讓他說感謝之類的話,而是在邀功獎賞呢。
“好好,也謝謝你了,一路上辛苦了。”蕭逸飛只好無奈的說了出來。
夏小星聽到蕭逸飛的話,不由得得瑟地看着鰻魚,昂首挺胸,似乎是在向鰻魚炫耀似的。
“白癡猩猩。”鰻魚這個時候一臉的沉穩,直接把夏小星當成了小孩看待。
“喂喂,真是沒大沒小的,有你這麼對長輩說話的麼?”夏小星不由得不樂意了,好不容易纔抓到了這個機會的。
“鰻魚,不得無理。”蕭逸飛對於鰻魚的性格實在的感到極爲頭痛啊。
“好吧。”鰻魚一看到蕭逸飛顯然有些不高興了,於是只好閉上了嘴巴不說話了。
“嘿嘿。”夏小星得意的笑着,然而,正在他得意之際,一道足以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卻是直直地盯着他。
夏小星當下心中暗暗吃驚,似有所悟地對着那道眼神看了過去,頓時心中大爲吃驚,此時的鰻魚雖然很平靜地看着自己,但越是這樣夏小星就越是沒有了底氣了。完了,這丫頭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呢?她該不會是……夏小星那得瑟之意立馬就沒有了,心理越想越害怕。這小魔女,完了,估計這些日子自己又得吃苦頭了啊。
此時的蕭傲一臉地看戲,靜靜地看着兩人的神情,心中只覺得有些好笑,這兩個人怎麼感覺都像是上輩子相互欠對方什麼了一樣,沒有一天是安寧的,就像是中東一天木有新聞一樣,天下奇聞啊。
“對了玉香,你們這一次是打算去哪?”蕭逸飛看着玉香,將身旁的一根木柴扔到火堆裡問道。
“我們要去南州。”玉香露出笑容輕聲說道。
“哦,這樣啊,我們正好也要去哪裡,到時候一同吧。”蕭逸飛微笑道,心中卻是在考慮一件事情。
蕭逸飛現在心中已經有些主意了,他想要自己一個人歷練,而夏小星等人則是需要回到家族裡,然後自己再這段時間裡聯繫上劍生老頭,通過劍生老頭的關係將三人送入伊洛學院裡,因爲他們現在歷練算是具備了一些了,但是他們更多的則是需要那些導師的引導,一個好的導師,對人的影響是重大的。而這一點,蕭逸飛是深信不疑的,老師就是傳道授業解惑的,學生能夠在裡面很快地成長起來,和老師是離不開的。而且,這些還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前些日子,劍生老頭給自己發了一條訊息,非常重要的信息,蕭欣竟然已經在伊洛學院裡了。所以,蕭逸飛就產生了這樣的一個想法,而這個想法也將改變了夏小星三人的人生道路。
“啊,那不錯啊。”玉香先是一驚,接着不由得欣喜若狂了起來。
現在玉香對於蕭逸飛的實力算是有了一定的瞭解了,有蕭逸飛等人同路,那應該會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了。玉香心中很高興,但這其中的成分卻並不是因爲蕭逸飛是一個武者,更多的則是心裡有一股安全感,好比是一個小女人需要一個成熟的男人保護的一樣。
“嗯。”蕭逸飛看着玉香臉上欣喜若狂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來。
咦,這玉香爲何如此欣喜若狂呢。唉,女人心,海底針啊,自己還是不要去猜測得好。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蕭逸飛悄悄地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取出了令牌,在淡淡的月光之下,散發出一股古老的氣息來。而這個時候,躲在暗處的某個魔獸感受到這令牌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的時候,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便是擴散開去。魔獸倒地匍匐,不敢有反抗的心理。蕭逸飛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是自己這個舉動的話,估計等蕭逸飛離開的時候,這個魔獸就會對這裡的人發動攻擊了,但因爲蕭逸飛的這個舉動才勉去了這個災難。果然是無意插柳柳成蔭啊,實在是可妙不可言。
令牌在月光之下,散發出淡淡潔白的光芒,蕭逸飛輕輕地搖了搖頭,真是一塊奇怪的令牌啊。雖然自己和這塊令牌已經相處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但蕭逸飛始終都是搞不清楚這塊令牌除了能夠進入那神墓之外到底還有什麼功用的。算了,不去想這些東西了。蕭逸飛鬥氣一陣輸入,而隨着鬥氣的輸入,令牌之上猛地散發出了一道洪荒的氣息來,令牌之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將蕭逸飛的身體吸了進去。
眨眼間的功夫蕭逸飛便是被吸收到了那令牌之中了,而周圍則是變得安靜了下來,彷彿是沒有發生過什麼的一樣,唯獨那仍然在匍匐的魔獸知道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待到蕭逸飛離開的時候,這隻魔獸眼中浮動着莫名的神色,望着睡在篝火旁的人,略微掙扎了一下便是不甘心地離開了。
“咻!”
下一刻,蕭逸飛出現在了神墓的上空,雙眼望了望周圍,當下暗暗苦笑了起來。這裡的一切,彷彿是亙古不變似的,自己何時來都是如此。蕭逸飛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溫玉,鬥氣一陣輸出,緊接着,溫玉的周身便是發出了一道紅光,紅光極爲有規律地輻射着周圍。
過了大約十分鐘後,一道身穿一襲黑袍的蚩尤便是出現在了蕭逸飛的身前。
“好久不見了啊蚩尤。”蕭逸飛打了一個哈哈,看着身穿一襲黑袍的蚩尤說道。
“少來這套,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蚩尤看着蕭逸飛不由得翻白着雙眼說道。
“好像我找你就一定有事了一樣。”蕭逸飛看着蚩尤臉上的表情,心中不由得輕輕嘀咕了起來。
心理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卻不敢這麼說。開玩笑,和蚩尤開什麼樣的玩笑都好,就是不能帶有攻擊的色彩啊。蚩尤那火爆的脾氣,估計自己一旦如此說話還不拔了自己的皮。
“嘿嘿,事情是這樣的。我呢,最近很想盡快地提升我的實力,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沒?”蕭逸飛只好如實答道。
“提升實力?修煉一途你又不是不知道,切勿操之過急啊。”蚩尤不由得皺着眉頭看着蕭逸飛說道。
“嗯,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相信,應該會有什麼途徑吧,不知道你有何辦法呢?”蕭逸飛看着蚩尤無奈的說道。
“日,我粗人一個,我以前修煉哪裡會管這麼多,就修煉唄。”蚩尤很乾脆地答非所問地說道。
聽到蚩尤這話,蕭逸飛不由得翻白了雙眼,這貨的回答和沒有回答有什麼分別嘛,不同之處就是他張開嘴巴了,但說了一句無用的話。
蕭逸飛一陣氣結,看着蚩尤說道:“你這話簡直就是正確的廢話嘛。”
“那你還想怎麼樣哦。”蚩尤一臉平靜地看着氣結的蕭逸飛說道。
我勒個去,這個蚩尤的腦袋好木魚似的。其實自己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打開這些神墓,然後從中挖掘一些東西出來,武技之類的東西。但是這個蚩尤無論自己怎麼說都不明白,看來如果蚩尤去讀書的話,我看也只能選擇理科了,原因無他,這貨根本就不知道神馬叫藝術,神馬又是含蓄,只能列出公式他才懂得。
“不是,我的意思呢就是,我想挖掘這些神墓,然後從裡面找出一些武技來。”蕭逸飛只好很直白地說了句,而蚩尤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蕭逸飛看着蚩尤的表情,心中暗暗詫異,這貨到底是有何算盤呢,爲什麼會如此吃驚呢。
“沒用的,這些神墓挖掘不出來的。”蚩尤一臉的無奈,看着蕭逸飛說道。
嗯?打不開?這怎麼可能嘛,自己剛剛進入這個神墓的時候就曾經打開過一個啊,可此時蚩尤爲什麼說打不開呢?
“不會吧,我上一次打開過一個啊。”蕭逸飛看着蚩尤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打開過?哈哈,哈哈……”聽到蕭逸飛的話,蚩尤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是聽到了這一生之中最爲可笑的事情一樣。
看着眼前的蚩尤如此的表情,蕭逸飛不由得無奈了,這貨的笑聲實在是不咋滴,簡直和鬼哭狼嚎沒有什麼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