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弦猝然回過頭去，“選2可以，但我必須帶她走。”
“你這樣帶走有意思嗎？她這麼恨你，你就算帶她出去她也會怪你，”謝陽華來到他身邊，“還記得我上次問過你的問題嗎？”
白念弦腦海中閃過一道驚雷。
謝陽華伸手握住他的肩頭，他能看出來，至少現在洛蕭並不是真心想和他合作，但他不着急，他有未消除的慾念在心裡，只要誘惑足夠大，他只要是個人，就不能不動搖。
他說道：“你看，現在無疑是個絕佳的機會，莫南爵和童染都在這兒，你想要這女人能夠和你在一起，那麼你就不能是洛蕭。”
白念弦渾身一震，謝陽華又來到榻邊，“其實很簡單，就看你能不能想通，你既然愛她，想和她在一起一輩子，又何必在乎你自己是誰？你只要成了莫南爵，這一切都是你的，我們也省了麻煩，莫南爵本來就是最難搞的一個，你變成了他，我們就一路通，萬路通。”
白念弦眉宇微沉，“你要讓我變成莫南爵？”
“這就更簡單了，你們本來就一樣高，你除了瘦點也沒什麼不一樣，”謝陽華掃視他一圈，最終落在面部，“差的就是一張臉和一顆心，心是看不見的，至於臉，整整就可以了，我認識最精密的整容醫生，保證天衣無縫！”
“不！”白念弦猝然擡起頭，“我絕對不會整容的。”
“你在怕什麼？”謝陽華眯起眼睛，“你難道還不明白？你不是莫南爵，童染就不可能會愛你，你只要成了莫南爵，就等於間接搞定了莫北焱和陳安乃至於整個帝爵，江山美人都在手，你還在猶豫？”
“你覺得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你能成爲白念弦，就不能成爲莫南爵？”謝陽華冷笑一聲，“我道你有多聰明，沒想到蠢在這個問題上。”
白念弦皺起眉頭，謝陽華見他略微動搖，又說道，“你真的放得下童染嗎？我想你一直沒自殺就是爲了她吧？她現在就躺在你懷裡，只要你點下頭，她以後就能脫光了躺在你身下，你活了這麼久，等的不就是這一天？”
是這一天嗎？
白念弦微微眯起眼睛，他垂首看着童染白皙的側臉，心絃微動，他愛她，這是時間與刀鋒都磨滅不了的，既然可以得到，爲什麼要放手？
白念弦挺直了背脊，謝陽華來到他跟前，嗓音彷彿帶着某種魔魅，“洛蕭，想想看，莫南爵在摟着你女人翻雲覆雨的時候，你在受什麼樣的痛苦？你真的甘心嗎？”
白念弦視線恍惚下，彷彿回到了過去，一步一步，從認識傅青霜開始，他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罪魁禍首是誰？
白念弦斂下眸，他雙手握緊，“好，我答應你，我選2。”
謝陽華勾起嘴角，料定了他的回答：“這纔對，你早該這麼選。”
“不過，我有三個條件，”白念弦擡起頭，“你必須也答應我。其實你我都知道，你找我不過是爲了研製毒·品，我幫你，你也得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