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笑着聳聳肩，並不過問她之前發生了什麼，“一起吃個晚餐？這家酒店的燴牛肉很正宗，我嘗過。”
“丹尼爾，我……”
“橙子，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虐待自己，這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丹尼爾認真的直視着她，慕白涼死亡的消息，他們都知道，“好好愛自己，別人纔會愛你。”
“……”
好好愛自己……
慕橙菲擦着頭髮的手一緊，或許在以前，她會反駁他的這句話，告訴他愛情是靠自己追求來的……可現在不會了。
愛情是強求不來的，如果那個人不愛你，再全心全意做什麼都是徒勞。
……
儘管已經入夜，但酒店餐廳內還是有幾桌人，皆是一男一女，坐在窗邊。
一看便知是情侶。
慕橙菲單手支着下巴，望着那些舉杯共飲的男女出神。
“橙子？”丹尼爾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由笑道，“羨慕了？如果你想的話，我們也可以……”
“滾！”慕橙菲瞪他一眼，她收回視線，“沒什麼，就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
“前男友？”
“丹尼爾，這頓飯也許會變成你最後的晚餐。”
“……”丹尼爾一聳肩，“這麼嚴重？行，我們換個討論點，你想吃什麼？”
“俄羅斯人的東西都不好吃，”慕橙菲端過玻璃杯，儘量扯出一抹笑，“還是中國菜好吃，中國人最會做菜。”
“你吃過正宗的中國菜？”
“嗯。”
“我不信，你去酒店吃的都不正宗，要中國人在家裡做的那種……”
“我吃過很正宗的，洛蕭做的。”
“……”
丹尼爾微微一怔，“你是說，洛蕭？”
慕橙菲點點頭，評價十分高，“對，我長這麼大，吃過味道最好的就是他做的菜，慕斐所有的頂級廚師都沒他手藝好。”
丹尼爾還是沒反應過來，“烈焰堂堂主，洛蕭？”
“是的。”
“不可能，他會做菜給你吃？不毒死你就不錯了，”丹尼爾明顯不信，他壓低聲音，“我告訴你，洛蕭死了之後，你知道devils~kiss現在賣多少錢嗎？”
“三百萬？”
“現在到處都沒貨，烈焰堂已經停產了，道上炒到七百萬美元一支，這東西沒有解藥，洛蕭就沒有研製過解藥。”
慕橙菲擡眸看他一眼，“你好像對這些很感興趣？”
丹尼爾不着痕跡的暗眸，他笑着說道，“也不是感興趣，你想，如果慕斐有洛蕭這樣的人專門負責研究毒劑，還怕手下的特工不聽話麼？”
“我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東西。”慕橙菲堅定的說道，這簡直比追蹤器還要可怕。
丹尼爾搖搖頭，“可惜洛蕭已經死了……”
不過，還有類似的人才，有極高的醫學造詣，也許會比洛蕭更厲害，比如……
丹尼爾沒有說下去，眼底劃過一道光芒，二人正聊了幾句，侍應生就將食物端了上來。
與此同時——
餐廳另一邊的入口處，穿着亮橙色線衫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