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需要慢慢來，給總統一個緩衝的機會，讓他從認回女兒的喜悅中自己清醒過來，意識到是哪裡出了問題。
莫曜辰記得很清楚，莫南爵曾經對他說過，要讓一個人相信你的最好辦法，不是直接把證據給他看，而是讓他產生懷疑，然後自己去找證據，這樣一圈下來他纔會深信不疑。
人都是這樣，始終最相信自己的感覺。
所以，他要先拋給總統一個橄欖枝，讓他自己去接，去發現。
總統聽他說不在乎，眉頭皺的更深，“小雅以前的性子不文靜嗎？”
“文靜？”莫曜辰聞言一怔，完全驚訝的面部表情，“她從來不是個文靜的女孩子……至少我認識的她不是這樣的。”
“她在我面前很文靜。”
“可能您是她父親吧，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莫曜辰微笑說道，笑容中帶着些許無奈，“我認識的徐曼雅是一個會不顧一切爭取的人，絕對不是文靜的。”
“不顧一切？”
“嗯，她會爲了目的……不顧一切。”
總統顯然聽出他話裡有話，他抿脣，“什麼意思？”
“沒有，您別誤會。”
“莫先生，你今天……”
“總統大人，不如我給您講個故事聽吧？”莫曜辰說着端起一旁的咖啡杯，他輕晃液體，“在中國有一個流傳許久的故事，叫做狸貓換太子，說的是曾經有兩位懷孕的嬪妃都想當正宮，可只有生下兒子才行，所以其中一位嬪妃就把另一位生下的兒子偷偷換成了剝了皮的狸貓，於是另一位嬪妃就因爲生下妖怪被貶入冷宮，而偷孩子的那位嬪妃則用換來的兒子順利當上了正宮。”
“狸貓換太子？”總統眉頭緊皺，聽完後半晌纔出聲問道，“莫先生，你今天來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我只是想告訴您這則故事。”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莫曜辰冷冷勾脣，“因爲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寧願狠心拆散別人的家庭與親人，沒有一點人性可言。”
總統眯起眼睛，“你想說誰？”
莫曜辰卻不回答了，他放下杯子站起身，“總統大人，今天我來就是想感謝一下曼雅曾經的救命之恩，希望您能代我轉達她，既然她現在是公主，那我就不隨便與她見面了。”
總統也站起身，“莫先生，你剛剛……”
莫曜辰禮貌的微彎下腰，朝他伸出手去，“總統大人，同時也恭喜您找到女兒。”
很明顯，他並不想多說什麼。
總統也不勉強，同他握手道別。
莫曜辰轉身離開，嘴角不着痕跡的勾起。
……
他才走沒多久，格納便敲門走進來，“總統大人？”
“你去查一下，小雅以前跟這個莫曜辰是什麼關係，是不是追求過他，”總統站在窗前，看着下方莫曜辰走向轎車的高大背影，“另外，再去核實小雅以前住過的每一個地方，包括她的養哥哥耶魯，都查清楚。”
……
……
親媽沐：11號晚上突然胃出血急診住院了……這幾天一直在醫院，醫生說情況不太好不讓出院，今天室友才把筆記本拿過來，一直都沒辦法寫字，對不起……再加上我馬上畢業，考試+論文+補修，事情太多了，所以最近更新可能會不太穩定……真的很對不起大家，我會調整好狀態儘量寫的。
最近天氣冷，大家也注意身體，千萬別熬夜，真的太傷身了，我查出一堆毛病……
謝謝你們的關心，麼麼噠，我會盡快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