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煙心口一顫,逃避性的選擇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是他的動作並沒有因爲夏茗煙的無視而停止。
炙熱的舌尖不停的流連在夏茗煙最敏感的地帶,如同野獸般突然狂熱加重了起來。
“你別這樣!”
夏茗煙推了他一把,商晉揚的神情滯了一下,性感的脣角輕揚。
“怎麼了,還害羞了?難道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夏茗煙,你剛纔不會真的是在想別的什麼男人吧,恩?”
他手指捏緊她的下頜,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夏茗煙喘息一聲,煩躁帶着撒嬌道:“你胡說什麼,我沒有,我受傷了你難道看不到?”
她一語雙關,意思是說,難道你沒看到我受傷了嗎,你是禽獸嗎,我這個樣子你還有心思對我做這種事情???
你可真是不挑食,這樣都能吃得下去。
“好了,乖,現在告訴我你爲什麼會跑到廚房去?你到那裡做什麼?”
商晉揚輕柔的撫摸着她的秀髮,問道。
夏茗煙許是被他突然輕鬆的語氣帶動,依着自己的意思便開口說道:“去廚房當然是因爲肚子餓,難道還是要去小便不成,切~”
商晉揚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被她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肚子餓了?你是去廚房自己做東西吃?夏茗煙你做的東西真的能吃嗎?”
本來這樣一句玩笑話,但是夏茗煙卻不樂意了。
她嘴角一撇,低頭便一口咬住了正在得瑟中的商晉揚的胳膊。
胳膊上突然被刺痛,商晉揚有些無奈的看着這個小東西執拗可愛的模樣,這是再衝他撒嬌了。
呵呵,像是一隻小刺蝟,真是可愛,就因爲他說了一句她做的東西不能吃。
“別鬧了,你餓了我吩咐人給你做吃的,以後不要自己去廚房,這一次幸好我發現的早,不然整個廚房還不是要被你給燒了,到時候咱們誰都不用吃飯了。”
商晉揚其實是關心她,怕她自己去廚房又燙傷,瞧她神經大條的樣子也不是個會做飯的主。
可是他的關心總是不會輕易的用語言表達出來。
心裡是關心的脫口而出後,夏茗煙聽到的確實他埋怨她進廚房會燒了廚房,會讓他損失。
夏茗煙恨恨的瞪視了他一眼:“早知道我就不該那樣好心,哼,讓你餓死算了,我去廚房是爲了我一個人嘛,我想要燒廚房的嗎?要不是你突然叫我,我會被嚇到出現意外嗎?你現在竟然還埋怨我,你有什麼好埋怨我的,商晉揚,你這個人真的很可惡,我真的好討厭你。”
商晉揚一聽,有些欣喜若狂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剛纔說..”
“我剛纔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
夏茗煙面紅耳赤的低下頭,倔強的將身子一扭,反撲到旁邊的大牀上,將被子往身上一裹。
彷彿一個蠶寶寶般,可愛的打了幾個滾,傲嬌的不像話。
商晉揚從混沌茫然中清醒過來,上前去拽着她,夏茗煙拼命的往旁邊滾不想被他抓到,還不依不饒的道:“你來抓我啊你來抓我啊,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哼哼!”
商晉揚嘴角一抽,覺得這樣的夏茗煙好玩極了,道:“茗煙,你剛纔說你是因爲怕我餓了所以纔去廚房的,你去廚房是爲了給我做東西吃是不是?”
這樣驚喜的發現實在是讓商晉揚樂壞了。
他急於求證,希望從夏茗煙的嘴角聽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而夏茗煙卻並不想讓他滿意,道:“誰說的,我可沒這樣說,我是因爲自己肚子餓了,我怎麼會理你肚子餓不餓,你是我的誰啊,我要管你,你肚子餓自然有人給你做吃的,用得着我嗎?”
“夏茗煙你不要不承認,你其實就是去給我做吃的,你是不是現在有些喜歡我了?對不對?”
商晉揚俯在她的身上,手掌撫弄着她顫抖的睫毛,睫毛一眨一眨的,在掌心中撓,甜到了商晉揚的心裡。
夏茗煙一聽商晉揚談喜歡這個話題,很自然的便冷靜了下來。
她打從心底裡是排斥這個話題的,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關於喜歡商晉揚的事情。
所以她馬上很平靜的說道:“商晉揚,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喜歡你的,這一點你該比我更清楚纔對!”
剛纔還處於甜蜜中的商晉揚,聽到夏茗煙這樣毫不客氣的回答,俯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這讓夏茗煙感到很奇怪。
只一瞬間,夏茗煙剛想開口肯定性的否認,身上的力道突然消失,隨之商晉揚從身形一躍。
從牀上跳了下去,一腳踹飛了牀頭櫃,牀頭櫃上的藥瓶、櫃燈等墜落在地上乒乓作響。
轟的一聲,櫃子也被踢飛在一旁的牆壁上。
他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睛犀利的盯着牀上被嚇的有些顫抖的夏茗煙,吼道:“夏茗煙,你在給我說一遍!”
“我說的很清楚了,商晉揚,現在我留在你身邊並不是我樂意的,這一點你非常清楚,我們是有契約的,我爲什麼會留在你身邊受你的侮辱,這原因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可是你弟弟的女朋友,是你強取豪奪利用卑鄙無恥的手段讓我就範的,要不是因爲我爸爸的醫藥費,顧及商伯父商伯母還有南笙哥,你以爲我會——”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夏茗煙的臉上狠狠的捱了一巴掌。
商晉揚被她的話氣的都要跳腳了,可是夏茗煙還是一遍遍殘忍的強調着,笑着說道:“商晉揚,你這樣的人憑什麼讓人愛你,誰都不會愛你的,你別做夢了,真的..別做夢了!”
“..”
商晉揚剛纔對於自己失手打了她感到很心痛,緊緊的捏着手掌,正要上前查看她要不要緊。
結果又被她的話給刺激到了。
“我真的不會愛你的,若不是你拿南笙哥威脅我,你以爲,你以爲我會留下任由你擺佈嗎?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商晉揚!”
這樣的話毫無疑問的重傷了商晉揚,商晉揚臉色一片陰霾。
他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可是心裡就是有個聲音,緊緊的拽着他的心口,任他怎麼都下不了手。
這個該死的女人,從來不屈服於他。
他還以爲這麼多天至少她會對他有一絲改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