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並不在,自從與韓紗紗短暫的相聚,又再度分離後,他又陷入了低迷期。
此時的他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品着昂貴卻苦澀的酒。
“逸雲,我們要不要運動完後去陪他喝兩杯。那樣低迷下去,只怕會得憂鬱症。”
歐宇傑一邊舉着啞鈴一邊問。
“很快就不會了。”
聶逸雲淡淡地說,眼神深遽得就像窗外漆黑的天空。
“這次不要我插手,是相當有把握吧?”
歐宇傑聞言輕鬆地笑了起來。
“嗯哼。”
他一笑。
此時,電話進來了,他拿起毛巾擦了一下滿臉的汗水,接聽了電話。
“怎麼樣?”
歐宇傑等他打完電話問。
“送進了醫院,暫時還沒清醒,說是頭部受到重創,沒有這麼容易醒來。”
“逸雲,你下手真狠!”
歐宇傑忍不住笑,隨即悄悄地說,“若是JACK知道你這樣對待他的心上人,只怕要找你拼命!”
“如果這種方式可以讓她記起所有的一切,我做這個惡人又何妨?”
聶逸雲挑眉笑。
“你這沒有科學根據,也不知道這方式行不行得通。”
歐宇傑又笑又嘆。
“呃。不管靈不靈,怎麼樣也得試試。”
“你呀,大概在家裡被小如看過不少狗血言情劇。”
“你沒有嗎?我可記得在我提這個建議的時候,某人可沒有反對。”
“是啦!”
歐宇傑笑,“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韓紗紗從昏迷中醒來,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了,當她睜開眼,看到伏在她身邊睡着了的ALEX時,心裡一片酸楚。
她昏迷了很久嗎?
爲什麼他的臉色如此憔悴,鬍子這麼長?
禁不住伸出手輕撫他那足有半寸來常的鬍鬚。
硬硬的,很扎手,扎得皮膚麻麻的。
手猛然停住,因爲他突然睜開眼睛定定地看住了她,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