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的話,把唐凌給弄懵了,這樣的事情,根本不該發生,但是現在卻偏偏發生在夏子琪的身上。
“所以那?你接下來要做的是?”
對於自己如今的實力,唐凌最爲清楚,現在的他對於夏子琪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實質的幫助,所以能夠幫助到夏子琪的就只有天衍那個老傢伙了。
“還能怎麼?只能順其自然了,既然子琪的化海劫即將到來,那就讓她渡,我會爲她親自護法,不讓讓那些人知道的。”
對於夏子琪身上如今發生的事情,作爲存活了不知多久的天衍道尊,也是很無能爲力,也只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吧!”
唐凌有些無奈的說道,但是他卻知道這是眼下最好的選擇了。
不是他們不像有些作爲,而是他們不能夠做。
創靈以及滅靈,這兩尊神的本命神源,就算是存活不知多久的天衍老牛鼻子都不敢去動,或者說他不能夠去動,因爲一旦動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天衍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說,順其自然這是現如今最好的結局方法了。
“唐凌哥哥,你在想什麼那?”
“怎麼半天了都不理子琪啊!”
走在唐凌面前原本氣呼呼的夏子琪,此時一臉呆萌的夏子琪看着此時一臉凝重的唐凌,眼神之中有些委屈的說道。
“啊?”
“沒有啊,我在想一些事情,你想多了傻丫頭!”
看着有些委屈的夏子琪,唐凌安慰的說道。
“恩恩!”
夏子琪像是小雞啄米一般的點了點頭,那樣子甚是可愛。
“目的地到了,我們進去吧!”
就在這個時候,唐凌輕聲的說道。
隨後便是拉着神情之中有些許不爽的夏子琪走進了這從外面看平淡無奇,再進去之中卻發現機關遍佈的太子府。
“十二公主,到!”
“戰靈宮唐凌,到!”
隨着門外一聲小廝喊聲,忽然之間原本喧囂的太子府的宴會廳,此時變得異常安靜,針落可聞。
“十二公主,何時歸來的。”
“這兩人,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
這是此時在做人們心中的疑問。
而當唐凌以及夏子琪來到宴會大廳之時,唐凌看着此時很是安靜的大廳,微微一笑然後環顧四周,他看到不少的數人。
西海的聖子,狐族的少帝,還有在自從天武試煉之後,就是莫名杳無音信的王城天驕。
“看來這次的太子生辰,還真是一場試探大會!”
看着此時的大廳之中目光皆匯聚在自己身上諸多天驕,唐凌一笑,然後在這大廳之中找了一個很是隱蔽的地方,然後默默的喝起酒來。
而大廳也隨着唐凌的沉默,在一起喧鬧起來,但是這喧鬧卻沒有持續多久,便是被打破了。
“戰靈宮,皇甫天歌,到!”
小廝的一道聲音,就像是在本就是不太平靜的水面之中扔下一顆巨石。
而在此時衆多天驕卻在疑惑一件事情,那就是皇甫天歌爲什麼會出現在這次的太子生辰宴。
衆所周知,皇甫天歌乃是天機閣所出的那份潛龍榜之上,擺在榜首之人。
也就是皇甫天歌的潛力深不可測,但是在整個天武大陸之上,卻沒有任何皇甫天歌的出手記錄。
所以說,衆人也是對於皇甫天歌的實力,抱有一種懷疑的態度。
皇甫天歌的存在,對於如今天武大陸之上的天驕來說,就是一個謎。
並且尋常時刻,皇甫天歌都是基本不出戰靈宮,所以在皇甫天歌的身上就是更加蒙上了一層迷霧。
對於皇甫天歌,衆人有的是無盡的好奇。
好奇皇甫天歌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好奇皇甫天歌的實力究竟如何。
而在這次的宴會之上能夠解開皇甫天歌的神秘面紗,這是衆人所期待的的事情。
而就在衆人以爲,這回事一個結束的時候,第三人的到來,讓這次的太子生辰宴,變得更加破朔迷離了!
…………
“老大,你就在搞什麼!”
此時的天武王城之中,當今太子夏霖面前坐着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衫的男子,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夏霖。
“我要搞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
“我只是想在這趟渾水之中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對藍衣男子的質問,夏霖輕聲的說道。
“你已經是太子了,但是你卻絕對不會是天武的少帝,因爲少帝的人選已經確定了!”
看着自己面前自始至終都是溫文爾雅的夏霖,藍衣男子的話讓夏霖的臉色有些難看。
少帝的人選,對於夏霖來說,這就是一個他不可迴避的稱呼。
太子,這個看上去很好的地位,但是在夏霖開來,卻只是一個備胎,因爲在這太子之位以上還有一個位子。
那個位子名爲少帝。
少帝,那是實打實的王朝繼承人,也是唯一一個在尚未繼承王位之時便可行使一些王權的人。
而這樣的一個位子,現在卻被人所佔了,而那個佔了這個位子的人,還是還是他最小的弟弟。
這一點,簡直是讓夏霖不能夠忍。
不論是老六,亦還是老九坐上少帝的位子,他夏霖在心裡多少能接受一點,但是唯獨他不能夠接受他的十九弟,這個年幼的懵懂小子坐上那少帝之位。
“白少新,你別逼我!”
忽然夏霖臉色很是陰沉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藍衣男子白少新如此說道。
“我有逼你嘛?”
“坐不上少帝的位子,不是你的問題,而是你們的做法對於皇陵之中來說,太讓他傷心了!”
藍衣男子白少新,並未在乎臉色很是陰沉的夏霖,反而還是在這裡訴說這現實。
“皇陵之中的那位,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們爭權奪利,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們自相殘殺,但是……”
白少新沒有說後面的話, 但是夏霖卻是知道白少新的意思。
有些東西夏霖知道,但是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做不做卻是另外一回事。
生在帝王之家,他們就是註定要爲了自己,爲了自己的母妃而去爭權奪利,而搶奪那微弱至極的生機,他們必須狠心,他們必須無情,否則死的就是他們。
這是王室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