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劉正風反駁,長空無忌接着道:
“你以爲江湖是什麼?讓我告訴你吧!江湖就是人心,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倒想問問你要怎麼退出?恩怨情仇,功名利祿即使你不要,可你問過你身邊的人嗎?”
“我再問問你,你活了這麼多年可曾見過幾個人不被恩怨情仇所累,又可曾見過幾個人不爲功名利祿所悠?人性本如此,是你自己太過於天真了。”
劉正風無顏以對,甚至在場的大部分人若有所思。長空無忌的話不難理解,可以說很直白易懂。可是即使懂了也未必會放的下,這也許就是江湖的魅力所在。
愛是它,恨也是它!
看到長空無忌的一臉從容之態,可知他沒有把嵩山派放在眼裡。丁勉無法判斷長空無忌的底細氣勢洶洶問道:
“閣下到底何人,武當素來和嵩山交好。若閣下是武當門人可自行離去,今天之事我嵩山派可既往不咎。如若不然,閣下後果自負。”
長空無忌還沒開口,餘滄海忍不住跳了出來。被長空無忌打傷了兩次,懷恨在心的他想借嵩山之手除掉長空無忌這個大隱患,說道:
“丁師兄不用留情,觀此人的言行,即使不是魔教中人只怕和魔教關係也非同一般,不然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救劉正風妻兒老小的性命。”
長空無忌氣不打一處來,冷言說道:
“餘滄海你說話都嘴裡漏風了,還敢出來挑撥離間。你就不怕我把你剩餘的牙齒全都打掉,那你可真成了無齒之人了。不過有一點你說的沒錯,我的雙手沾滿了血腥。”
當長空無忌說完自己雙手沾滿血腥時,把隱藏的殺戮之心也暴露了出來。周圍的空氣隨之凝結,那恐怖的殺戮之氣壓得功力低微者直接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長空無忌狠狠的說道:
“我跟你們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不一樣,我從來不把手伸向老弱病殘。像你們嵩山這般拿着雞毛當令箭,爲虎作倀。掛着正道的名,行着卑劣的事這一點我學不來。”
長空無忌罵的很爽,可嵩山派的臉上掛不住了。丁勉抽出長劍運起嵩山劍法直接劈了過來,嵩山劍法氣象森嚴,端嚴雄偉,以氣勢雄偉見長,便似千軍萬馬奔馳而來,長槍大戟,黃沙千里。
人快劍也快,轉眼間就衝到了長空無忌身前。無兵器在身的長空無忌豎起兩根手指夾住了利劍,這一場景餘滄海見過,與之不同的是長空無忌運功轉動手腕,丁勉的佩劍隨即被折斷。折斷長劍之後餘勁擊退了丁勉,作爲左冷禪的師弟所帶的佩劍絕非凡品,可這麼容易被折,丁勉大驚。
長空無忌手指夾着斷掉的劍刃一甩,銀光劃破長空穿透了仙鶴手陸柏的腦門。這個在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死的不明不白,劉正風的妻子掙脫了出來,跑到了其夫的身後。
長空無忌又把目光移向了把持着劉正風的家人的嵩山普通弟子身上,這些人再沒有了來時的氣焰。把長劍丟在了地上,故此劉正風的一家老小的性命總算保住了。
看到師弟身死,丁勉與費彬大呼道:
“師弟!”悲傷之情不像是惺惺作態。
長空無忌對着丁勉譏諷道:
“技不如人,死了活該!在我面前爾等不配用劍!”
不是長空無忌託大,盤點的幾個人不出來,整個江湖之上能讓長空無忌出劍的人基本上沒有。不管場上的所有人聽到長空無忌的豪言作何反應,長空無忌接着說道:
“在我看來,你們嵩山派連青樓裡的姑娘都不如,人家賣也賣的正大光明。哪像你們即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當真以爲天下是你們嵩山的呀!”
“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的話,大可以提着劍殺向黑木崖,和東方不敗一決雌雄,只是你們敢嗎?既然不敢又何必跑過來爲難人家一家老小,我今天不殺你們,但你們要記住,人在做天在看,蒼天可曾饒過誰!”
場上的衆人見識到了長空無忌深不可測的功力,同時也見識到了他殺人不見血的嘴功,還好長空無忌沒把矛頭指向自己的門派,不然日後鐵定會成爲江湖上的笑柄。對於倒了血黴的嵩山派,他們是真的樂得所見,誰讓他們行事向來霸道,不管他人死活!
罵也罵夠了,長空無忌把目光又轉向了劉正風身上,笑着說道:
“劉正風我把你的麻煩給處理了,你不是要金盆洗手嗎?來來來。。。接着洗,洗完你好退出江湖啊!”
劉正風。。。。。。尷尬的說道:
“前輩說笑了,聽完前輩的一席至理名言我劉正風才知道一入江湖深似海,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長空無忌點點頭沒有多言,場上餘滄海怕了,由於個子不高想把自己藏到人羣之中,遠離長空無忌的視線,這一點只能說他想多了。長空無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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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滄海,我知道你一心想要得到林家的辟邪劍譜。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今天我來跟你做一筆交易。只要兩千兩銀子辟邪劍譜我可以給你,甚至你的命我也可以不收!”
說完長空無忌取出一本秘籍隨手一丟,秘籍不偏不倚的落到餘滄海面前。在衆人面前長空無忌既然說不殺自己那他性命可保,可對於眼前劍譜的真假他不得不懷疑。
長空無忌說道:
“你不用懷疑,我既然敢拿出來,就一定是真的!”
帶着炙熱的眼神,終究是沒有忍住誘惑,餘滄海拿起秘籍仔細的看了起來,身爲一派掌門人眼力還是有的,不等看完盯着長空無忌問道:
“秘籍貧道這裡還有,保證是真品無疑,但是練成練不成講究一個人的資質和機緣!凡是在貧道這裡買來的劍譜誰敢搶我就滅了,另外不得外傳不然貧道也滅了他。”
看着做買賣的長空無忌,一些並不熱衷於劍譜的人,把眉頭皺的老高,像恆山的定逸師太和看透了一切的劉正風,他們都想說:
“這還是金盆洗手大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