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雞凍做什麼,我幫你冷靜,冷靜!”
這個時候衆人才終於看清,江楓的腳竟然踩在白洛揚的胯下,力道之大,讓周圍幾名大漢,都微微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夾緊雙腿。
踩得這麼狠,以後肯定不能用了。幸虧剛纔衝上去的不是自己,這身手,連對方怎麼出腳的都沒看清楚。
剛纔要是衝上去,肯定也是這下場。
“江楓!?”
蘭躍又驚又喜,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扭頭看了一眼,翻滾不止的白洛揚。
蘭躍下意識縮了縮腦袋,對江楓的敬畏更加深了。
“可惜了養靈丹,白費了一顆!”
江楓來到白洛揚身邊,彎腰撿起裝有養靈丹的瓷瓶,重新湊齊三顆養靈丹遞給蘭躍。
之前就聽江楓說過,養靈丹藥力霸道,沒想到比他想象中還要霸道。看着七竅流血,身體不斷抽出的白洛揚,蘭躍心裡打了一個冷顫。
“我知道!”
吃一塹長一智,蘭躍這次小心翼翼的將養靈丹藏收好,沒有繼續拿在手裡炫耀。
“你……你竟然打我們家少爺!你可知道我們少爺,可是四大郡王之首,白郡王嫡系!”一名僕人看着江楓,又不敢上去找麻煩,只能搬出身後的勢力。
江楓啞然失笑:“我管什麼狗屁郡王之首,我只知道,這傢伙再繼續下去,恐怕要失血而死!”
聽了江楓這話,那些僕人們哪裡還敢,拖延時間。
也顧不上再放幾句狠話,揹着白洛揚屁股尿流的跑了。
“江楓他們說的不錯,這件事白郡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白郡王礙於面子,不找你麻煩。可白洛揚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聽說白洛揚,還有一個姐姐,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就已經覺醒天道印記,甚至還有傳聞他被某些大勢力看重,有意要吸納她!”
蘭躍也有些擔心,白洛揚的背景,日後江楓會遇到麻煩。
江楓直接揮手打斷他,心不在焉的說:“不管什麼勢力來,我都不怕,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誰的勢力有我大!”
“這……”
蘭躍一陣愕然,雖然江楓已經變了,可他還認爲江楓沒有見識。認爲紫羅國一個郡王,就已經是天大的勢力。
蘭躍想解釋幾句,最後還是乖乖閉嘴。現在就算說出來,也無濟於事,江楓不知道反而會更好。
…………
煉製好養靈丹,江楓與蘭躍都躍躍欲試,誰都沒有在外面廝混。互相告別後,各自返回家族。
江楓回到郡王府,距離進門沒幾步,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旁邊竄了出來,竟然是他貼身僕人,李正。
李正此時滿頭大汗,看到江楓後,急匆匆的往這裡跑。
“出事了!世子爺!您去哪裡了,我都找您半天了!”李正氣喘吁吁的說道。
江楓眉頭微皺,詢問“怎麼了?”
“丹王堂的煉術大師,石義理來了!他這次要來****小姐成親!”李正面色無比難看。
丹王堂?
這個稱呼,他曾經在藏書閣看到過,當時還特意瞭解了一番。
丹王堂是紫羅國數一數二的勢力,雖然比不上煉術師殿那麼出名,好在丹藥價格便宜低廉,對於一些低階武者,擁有着致命吸引力。
“跟小妹逼婚?”江楓想起了,自己名義上的妹妹,江月兒。
江楓怒極反笑,面容上帶着一層寒意:“走!我倒要看看這丹王堂到底如何囂張!”
看到江楓要回郡王府,李正頓時急了。
他之所以火急火燎來找江楓,就是讓江楓不要回家。
“世子爺!這個時候您可千萬不能回去,萬一觸了石義理眉頭,那可要出大事的!”李正喋喋不休。
“出什麼大事!給我讓開!”江楓快步流行,一把推開阻擋的李正。
李正哪裡是江楓對手,一下就給推出去老遠,眼睜睜看着江楓走向府邸。
…………
江郡王府,廳堂之上。
一身錦袍的江烈日,面色十分難看的坐在主坐上,看着一旁那名年過中旬的男子,儘量壓制住心頭火氣。
“江郡王,既然還不上銀兩,這婚約還是答應了吧。給我添一個十八姨太。”
石義理伸手扶着八字鬍,嘴角時不時勾起一抹淡笑,目光在江月兒身上來回打量不停。
“石義理,當初明明說好是五百萬兩銀子,怎麼過去兩年就變成了五千萬兩!你真當我江烈日好欺負!”江烈日瞪大雙眼,內心極爲不爽。
要不是因爲郡王府的銀兩來源,都是與丹王堂有合作,他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小人了。
原來,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爲江楓。
江烈日爲了治好江楓的傻病,輕信了石義理的話,花了五百萬兩銀子,從石義理那裡購買了一瓶靈丹。
當初石義理揚言,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治好江楓傻病。雖然價格高的嚇人,及時擁有一絲希望,江烈日也不會放棄。
於是便欠下五百萬兩銀子,買下靈藥。並答應兩年內還清。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丹藥不但一點用都沒有,還白白欠了石義理五百萬兩銀子。
江烈日吃了一個暗虧,卻找不到地方說理去。
原本五百萬兩銀子他咬着牙認了,不成想石義理竟然獅子大開口,一下從五百萬,漲成五千萬。
如此龐大的一筆財產,江烈日根本就拿不出來。
“江烈日!五百萬兩那是兩年前的價格,現在已經漲價成五千萬兩了!如果拿不出來,就只能讓你孫女,給我當十八房姨太!”石義理輕笑道。
“咔!”
江烈日手中的玉石杯,瞬間化爲一彭粉末,一股青色氣體傾瀉而出。
江烈日的額頭,隱約浮現出一抹淡青色印記,正是他的天道印記。此時他的猶如一頭暴怒的雄獅,讓周圍的氣氛,迅速凝固。
“江烈日!這些年爲了你那傻後輩,幾乎把家底都給挖空,如果再斷了我們丹王堂的生意,這後果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望着暴怒的江烈日,石義理沒有半點怯場,反倒而正視着江烈日,滿臉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