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並沒有停止毆打,手臂揮成了殘影。
“啪!啪!啪!”
打得少女面色通紅,再也哭叫不出聲音,這纔算罷休,放少女下來。
胡天意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劍聖千金被這樣****,傳出去那還了得。
“師妹!你……你沒事吧!”胡天意連忙攙扶住少女,她小臉已經哭花,嚶嚶喘息着。
“我……我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讓父親將他碎屍萬段!”
少女說話間,無意掃向江楓的目光,嚇得他連忙後退半步,躲在胡天意身後。
“怎麼!?你想要爲他報仇!?”江楓打眼看着胡天意,嘴角微笑,帶着一絲玩味。
胡天意心中大駭,從剛纔的對決,他能看出江楓高深莫測。
就算信心滿滿的他,也不敢保證是江楓對手!
“這……”胡天意看了自己師妹一眼,又看向江楓徐徐說道:“剛纔的事情,是我師妹有錯在先。既然你使用我劍聖一道的劍法,想必與我師父也有一些淵源,回去後我會如數稟報師父!”
胡天意一揮手,抓住自己師妹,騰空而去。
只見幾個踏步,他人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他們離開許久,周圍衆人才反應過來,再看向江楓的目光,帶着複雜之色。
少女在劍王朝,也算名聲大振,更是無數男弟子心目中的偶像。
卻敗在這個陌生人手裡,實在讓人震驚不已。
“你得罪了劍聖,難道就不怕日後會引來麻煩!?”李竹霜一臉冰冷,走到江楓面前。
江楓攤了攤手,一臉不以爲意。
“麻煩!我就不怕麻煩,她要是不來還好,要是再來,我連劍聖都一起揍!”
“連……連劍聖都……”
冷若冰霜的李竹霜,都流露動容之色。這話可是對劍聖的大不敬,心中惱怒,若換成別人,他早就一劍斬了。
“哼!無知之輩,劍聖的境界,豈會是你能達到的!”
李竹霜自身,十分高傲。
她又怎麼能想到,當年的劍聖,也不過是江楓身邊的提鞋童罷了!
劍聖那低下的資質,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一多半都是因爲江楓的原因。
當年萬道之師的名氣,絕非普通人可以想象。
“信不信由你!”
江楓不再繼續搭理她,轉過身對着周圍衆人開口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家跟我一起進城!”
…………
此時劍王朝,金碧輝光的皇宮內。
後院一片清靜的竹林,一名身穿金龍長袍,眉宇帶着霸氣的中年人,手持一把金色長劍,不斷演練武技。
胡天意站在一旁,靜靜看着中年人演練武技。
“呼!”
勁風呼嘯,竹子搖曳,不絕的竹葉飄落下來。
每一片竹葉,都從中間分成兩半,隨風飄落在地。
“好!師父的修爲越來越高深了,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夠超越現在的層次!”
見中年人演練完畢,胡天意立刻拍手叫絕,眼神中更是帶着滿滿的羨慕之色。
“不用恭維我,更高層次,又豈會是說達到,就可以達到的!”
這名英姿颯爽,霸氣十足的中年人,正是人人敬畏的劍聖!紫坤雲!
“我讓你辦的事情,已經辦妥了!?”紫坤雲走了過來,看着胡天意開口問道。
胡天意猛地一抱拳,緩緩開口說道:“師父放心,您交代的事情,弟子不敢有絲毫怠慢!”
“對了!”胡天意故作驚訝,向着劍聖開口詢問道:“師父!天陰劍技,跟烈陽劍技,除了我劍聖一脈,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會!?”
“哦!?爲何這麼問!?”
“天陰劍技,與烈陽劍技,是我剛開始練劍時,我的師父傳授與我,據我所知,除了我們一脈之外,並無他人會這種劍技!”
劍聖並沒有隱瞞,將兩種劍技的來歷,向對方說了出來。
“不滿師父!剛纔我說的兩種劍技,我與師妹傳播武技時,看到其餘人演練過,而且技巧爐火純青,登峰造極,是不是師父其餘的弟子!?”
胡天意更加好奇,如果不是那麼只有一個解釋。
江楓很有可能,是師父暗中收的弟子,若不然,江楓怎麼會這兩種武技。
“不可能!我收的徒弟就你們師兄弟幾人,再無旁人!”
紫坤雲也皺起了眉頭,除了他之外,楊雲水他們也不曾學過,他心中微微一動。
難道說!
莫不成是……
“你說的那人長什麼樣子!?”紫坤雲心中有一個驚人的想法,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胡天意看自己師父的樣子,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那人模樣清秀,看起來十分年輕,從穿着服飾來看,似乎是某個宗門的弟子!”
這……
紫坤雲更加疑惑,這樣解釋,根本不可能。
如果那個人還在世上,絕對不可能那麼年輕,而且從長相來看,更不是當初那人。
就在他沉思不語之際,一名少女衝了進來。
“父親!您可一定要爲孩兒做主,就是那個小子,竟然敢玷污孩兒,還當衆打孩兒的屁股,您一定要抓住他,爲孩兒報仇!”
衝進來的少女不是旁人,正是劍聖的女兒,紫珠。
“哼!不爭氣的娃娃,還敢來找我抱怨!?”劍聖對紫珠十分嚴厲,“你貪戀世俗,七根不靜,心律浮躁,又怎麼能繼承我的劍道!”
“平日讓你閉關修煉,不用功,現在讓人欺負,又來找我哭訴,想要報仇,等自己修煉有成自己去!”
紫坤雲劈頭蓋臉的一通訓斥,委屈到極致的紫珠,立刻哇哇大哭起來。
晶瑩的淚珠,從她面龐滑落,劍聖內心沒有產生絲毫波瀾。
劍道,追求的清心寡慾,斷絕兒女情長,自己這個女兒,註定走不長遠。
“父……父親……”紫珠氣得跺了跺腳,所有怨氣,都記恨到江楓頭上,若是沒有他,父親也不會這樣記恨自己。
“我……父親您不爲我做主,我就去找母親……”
紫珠哭得梨花帶雨,一路向着偏殿跑去。
父親除了練劍,就知道練劍,每次見到自己都是催促修煉。只有自己母親才疼愛她。
他一定要讓自己母親,替自己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