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的抱怨,趙二寶自然不會知道,隨便開了一間房就把安然抱了進去。
獨眼道人下的磧香散十分霸道,趙二寶的銀針居然壓制不住,一點一點的被從穴位裡擠壓了出來。
安然身軀扭動,無意識的悶哼着,身上的汗水已經把衣服全部溼透。若不是趙二寶緊緊的按着她的兩隻胳膊,她早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的粉碎了。
“安然,安然。”
趙二寶用盡全身力量壓制着牀上的安然,在她耳邊輕呼着她的名字,也是急的滿頭大汗。
這個女人原本就是無比漂亮,看着她那香汗淋漓的臉,咕咚,趙二寶猛地吞了口口水。
叮!
也不知道是趙二寶的身體蹭到了,還是安然體內的反彈之力太過強大,壓制藥性的一根銀針突然從安然身上掉落。
嗯~
安然的鼻腔裡發出一聲哼鳴,身子像條蛇一樣的纏了上來......
“安然,你不要這樣。”
趙二寶急的大叫,可是安然已經完全迷失,越來越瘋狂,啪,趙二寶突然伸手扇了安然一記耳光。
“救我。”
這一耳光似乎叫安然恢復了一點神志,嘴裡極爲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臉上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渴望,兩行清淚卻從眼眶中緩緩流出。
趙二寶心頭一震,猛地清醒過來,自己這是誰怎麼了,這個女人本來已經極爲可憐了,如果自己在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再和她那啥豈不是禽獸不如了。
而身上的安然在一剎那的清醒之後又已迷失,趴在趙二寶的身上,像是一隻小獸,用力的撕扯着趙二寶的衣服。
砰!
趙二寶當機立斷,狠狠一拳打在了安然的脖子上,安然嗚咽一聲,暈倒過去。
玉體橫陳。
趙二寶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安然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用一張被單裹住了安然的身體。
可是就算昏迷,毒性依然在安然的身體裡蔓延,安然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嘴角流出唾液,鼻腔裡流出了鼻血,一副隨時會死去的樣子。
趙二寶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居然看不出這是中的什麼奇毒,連藥經上都沒有記載,更怪異的是還根本不能用靈氣排毒,不但無用,反而會加重毒性。
“莎莎,快醒醒,幫我看看這個女人中的是什麼毒?”
關鍵時刻趙二寶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導師莎莎,在心底小聲呼喚道。
“我看看。”
莎莎打着哈欠道:
“這個女人沒救了,她被一隻妖獸舔了,妖獸的毒液已經進入骨髓,而且有三分之一的靈魂被這妖獸給吃了,用藥是根本救不了的,現在她身體裡的毒叫磧香散,能夠激發妖獸的毒液,不過就算解了這毒也沒用。”
“妖獸啥時候發——卿,這個女人就啥時候發——卿,以後也只能當一隻人形寵物了,或者也會變成一隻低級妖獸也說不定。”
臥槽!
趙二寶聽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種奇特的下毒方式,連忙道:
“那有沒有辦法能救救這女人呢,莎莎,我知道你最聰明瞭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少跟我拍馬屁!”
莎莎沒好氣的說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找到那隻妖獸,殺了他,用他的鮮血把這女人浸泡兩個小時,然後再把妖獸的那玩意給這女人吃了,這女人就沒事了。”
“啥玩意?”
趙二寶好奇道。
“小蛋蛋嘍。”
莎莎輕笑到,笑聲有些邪惡。
趙二寶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很是爲那隻山羊怪掬了一把辛酸淚。
不過爲了安然,這隻山羊怪必須死而且是慘死。
“別說廢話了,現在該怎麼辦?”
趙二寶問到。
“找冰塊把這個女人埋起來我再傳授你一套針法,可以暫時壓制住這個女人的毒,不過只能保持二十四個小時,所以你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把那妖獸殺死並給帶回來。”
莎莎道。
趙二寶想了想,覺得安然身份比較特殊,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驚動孫敬的好,想來想去好像就只有樑豔能幫得上忙了,她是孫敬公司總經理,而且在這邊帶了很多年,肯定知道哪裡能夠找到冰塊。
“喂,是樑姐嗎,我是趙二寶,我現在在清河路幸福小旅館,能不能麻煩你開車來接我一下。”
趙二寶按照樑豔給的名片直接撥打了她的電話。
“哎,好的,好的,我馬上開車過來。”
樑豔知道趙二寶是老闆的兄弟,而且是個大財神,打完電話,不到二十分鐘,樑豔就找到了趙二寶的房間,看到牀上躺着一個昏迷的女人,身上緊緊裹着一個被單,樑豔驚詫道:
“二寶兄弟,這女人是誰啊,你們倆,她,她沒事吧。”
趙二寶尷尬一笑:‘樑姐,你可千萬別誤會,這女人是我的一個朋友,被人下毒了,我帶她來這是解毒的,就是,不太成功。現在想找個地方把她先安頓下來。’
“哦。”
樑豔似笑非笑的看了趙二寶一眼,滿臉的不相信,笑嘻嘻的問道:
“你是用啥給人解毒的啊,咋把人都給弄暈了,還有這小姑娘的衣服咋都破成這樣了,你倆這戰況挺激烈的啊。”
“要不直接送我家去吧,我有一套別墅,就我一人住,平時也挺寂寞的,正好可以和這小姑娘一起做個伴。”
“咳咳咳。”
趙二寶一張老臉通紅,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樑姐,你聽我說,她是真的中毒了,現在需要一個充滿冰塊的地方壓制毒性,你沒發現她的臉色很不正常嘛?”
樑豔仔細一看,發現這女人臉上有着不正常的 紅暈,鼻子下邊還有鮮血,樑姐俏臉一紅,小聲問道:“你給這姑娘下藥了,下了多少藥啊,咋都成這樣啊。”
“我,我……”
趙二寶沒想到越描越黑,頓時惱羞成怒了:
“樑姐,我跟你說正經事,你怎麼老懷疑我,你趕緊給我找一間冰室,最好是沒人知道的地方,就當還我上次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