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跟我們走一趟!”微弱的聲音在蕭楠耳中卻如同炸雷一般,一個硬物頂在腰眼上,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圍着七八個黑衣男人,一個個目露兇光,每個人的手都探在口袋裡,或刀柄,或槍柄都露着邊緣。
蕭楠自嘲的笑笑,最近輕鬆的日子過慣了,一點警惕性都沒有了,活該有此一遭啊!他慢慢的舉起了雙手向對方示弱,同時他也好奇想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費周章的抓自己。可過可以肯定一點,對方一定不會馬上開槍,就像他在這樣環境中沒有警惕性一樣,誰也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胡來的。
身邊的黑衣人一歪腦袋,示意蕭楠跟着,身後的硬物又頂了頂,蕭楠下意識的邁了一步,眼睛一斜正看到兩個靚麗的人影由一輛漂亮的跑車中下來,兩隊美麗的大眼睛正緊張的望着他,蕭楠咧嘴笑了笑,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們放心,隨後跟着黑衣人走了。
身後剛到來的袁秋煙與廖春柔一起傻眼,許久廖春柔才主張報警,而袁秋煙已經掏出了電話正在召集兄弟……
七拐八彎走出老遠,終於見不到袁秋煙兩女的影子,忽然黑衣人停下了腳步,身邊人胡啦一下全部散去,只留下後面一人繼續用硬物盯着自己,蕭楠有些納悶,難道要和自己單挑,還很有江湖道義嘛!
忽然,一條手臂穿過他的胳膊伸到前面來,一隻白嫩的小手握住半根甘蔗,在他眼前晃啊晃,身後是輕柔帶着俏皮的聲音:“嚐嚐吧,很甜的。”
蕭楠抹了抹頭上的冷汗,終於知道這幫人用意何在了,也沒接受,直接張開大口向那白嫩的小手yao去,而對方似乎預感到他的企圖,甘蔗直接敲在他頭上,身後嬌笑不斷:“怎麼樣,我的計劃不錯吧,不然看你怎麼逃出她們兩個的包圍圈。”
蕭楠揉着腦袋轉過頭,果然看到了一漂亮的臉蛋,頭頂帶着黑色鴨舌帽,但兩鬢垂下的絲更顯柔美,一身黑西裝,白襯衫,中性美感饒是春哥整容萬次也無法比擬。小嘴咀嚼着甘蔗,看得蕭楠也跟着狂流口水。
韓映梅用手中的甘蔗敲着蕭楠的腦袋,被他傻樣逗得嬌笑不止:“傻看個什麼,我幫你tuo困,你咋謝我。”
“以身相許行不,我不要名分,當個奴才伺候您洗腳,洗澡,洗洗更健康!”蕭楠沒皮沒臉的說道。
誰知到,他的話反倒起了反作用,韓映梅收斂的笑容,摘下帽子散落一頭秀,眉宇間的哀怨讓人看了揪心,她喃喃道:“名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有女孩子能不要名分的?”
這問題太有深度,蕭楠訕訕一笑,打着哈哈道:“韓總經理,今天怎麼又親臨現場了,而且還改變了戰略啦?”
哼!韓映梅沒好氣的橫他一眼,知道目前關於名分的說法還有待於深入研究,總之就這樣不明不出,不明不白她韓映梅肯定不幹:“我被家族奪權了,現在一切都是表哥說的算。哦。對了,昨天襲擊我那個人在表哥的嚴刑拷打下終於……”
“招供了?”蕭楠追問。
韓映梅搖搖頭:“終於掛了!”
掛了!也對,已經被蕭楠打費了手腳,又被韓映梅在七竅中塞滿了泥沙,再加上表哥的嚴刑拷打,想招供也沒機會啊,蕭楠搓着手,鬱悶道:“你表哥缺心眼啊,幹嗎要威逼,不會利誘嗎?他想要錢給他錢,要想女人給他女人,沒準他就說了。”
“別提了,你是沒看到我表哥昨天那瘋狂的勁頭,我勸他都不管用了。”韓映梅笑呵呵的說,完全沒把死個人當回事兒,這到真符合蕭楠的性子:“也難怪我表哥會生氣,他這才第一天來這裡城市就被你設計進了局子,而且剛進門還沒調查他的身份,便被三個男警員大嘴巴抽了一頓,臉腫的跟豬頭三似的,後來又被女警員踹了一頓,而且都往要害招呼,差點踹出前列腺增生來……”
說完兩人陰陰的壞笑,直到岔氣,蕭楠道:“這很正常,現在全國嚴打hei社會,這聽說持槍,而且還是新上任的局長親自抓回去的,肯定好好招待!”
“哼,你也別美,表哥和你不死不休!”韓映梅笑呵呵說道。
“這和我有啥關係?”蕭楠鬱悶了。
“關係?你敢說昨天那個招工啓事不是你寫的?”韓映梅逼問,忽然又笑了起來:“不過這些表哥都能忍,只是看了今天早上的報紙頭版,忽然勃然大怒,仰天長嘯,與你勢不兩立。”
說着,韓映梅在口袋裡拿出一份報紙,展開在蕭楠眼前,一招大照片引入眼簾,正是昨天廖氏記者招待會上與夏嵐的‘親密’合影,標題‘警民一家親’,在配上照片,引人無限遐想!
“看到了吧,表哥說昨天一切都是你安排的,而且在局子裡捱打也是你幕後cao縱的,如果他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一定和你不死不休。”韓映梅繼續挑撥着。蕭楠斜睨着她問道:“大姐,我看你好像很興奮,你到底是哪頭的?”
韓映梅嘟着小嘴,擺弄着手指,漫不經心的說:“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頭的。一面是我愛的人,一面是愛我的人,他們爲了我而爭鬥,你說我該幫着誰呢?”
“你愛的人爲你付出一切,你卻爲愛你的ren流淚狂亂心碎……”蕭楠動情的唱着,雖然故意把歌詞唱反,但也符合韓映梅此時的心境。
她愛的人名花有主,愛她的人……就那麼回事兒,可卻讓她cao碎了心,磨破了嘴,身板差點沒累毀,你說這女人一輩子容易嘛!
韓映梅正在感慨,忽然響起了什麼,拍着手大叫:“哎呀,壞了,我表哥我今天帶人去掃你的場子,你這一唱我都亂了,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