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即墨寒渾身寒氣,眼睜睜的看着月青楓一行人帶着莫清靈而去。今日縱使莫清靈在自己的手中被奪走,但是他日他定會把莫清靈再次奪回來。
“派人去給朕好好查查?那個叫做洛塵的人的來龍去脈,還有派人悄悄跟上去,我要知道她的所有行蹤。”即墨城對着身旁的司空明說道。
“是……”司空明拱手應下。
即墨寒一雙寒眸掃了一眼那些護送的精兵,深吸了一口氣道:“剩下的事情,交予你們處置,朕先回宮了。”
即墨寒看了司空明一眼,翻身上了一匹黑馬策馬離去。
即墨千陽四人自然知道這些精兵們的下場,但是卻也無可奈何,翻身上馬追隨即墨寒而去。而且他們如今怕也會有些危機,畢竟他們也知道了皇上與黑獄門的關係。
天啓皇宮
即墨寒一行人策馬進了宮門,見即墨寒回宮各宮的下人們,都紛紛去通報了自己的主子。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一身寒氣的即墨寒,坐與金鑾殿大殿之上。即墨千陽和即墨千譽,還有可寧郡主站與殿下,也不言語只等高位上的即墨寒發言。
“今日之事……”即墨寒拖了長音並未說後面的話。
即墨千陽心領神會拱手接道:“今日之事臣弟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即墨千陽自然知道這即墨寒說的是什麼事兒?不就是黑獄門的事情嗎!回了京都他不只會他們三人回府,偏直接到了這金鑾殿之上,目的很明顯不是嗎!
即墨寒與黑獄門的關係他們是不知道的,但是黑獄門是什麼樣的所在他們卻是知道的。在這皇城之中有許多人,是死於黑獄門的殺手的手中。雖然隱約覺得,這事兒跟即墨寒有關係,但是卻沒想到黑獄門背後之人竟然是即墨寒。
“臣弟也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即墨千譽也俯首說道。
可寧彆扭的看着即墨寒道:“臣女雖然聽見了,看見了但是絕不會透露與他人知曉。皇上要不信臣女,要了臣女的性命也可,反正都是皇上您一句話。”
可寧說這話,多有負氣的意思,還在爲即墨寒要將納蘭九歌他們趕盡殺絕的事情耿耿於懷。而且作爲一代帝王,竟然與黑獄門勾結暗殺朝臣,此番行徑實在不是君子所爲。
即墨寒聽到可寧這麼說,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但是他卻也知道可寧的性子,她說不會告訴外人知曉,便不會告訴與外人知曉。雖然這即墨千陽同即墨千譽舊日與即墨城親厚,但是他登上帝位後,他兄弟二人也是以他爲尊。即墨千陽不願涉足朝堂做了個閒散王爺,譽兒年幼自然也不插足朝堂之事。即墨千陽兩兄弟的心思他十分明白,他們只求這天啓國家安定,自然也不會把這事兒說出去。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希望你們能記住今日說的話,如若不然休怪朕心狠!”即墨寒末了也少不了說一句威脅的話加以震懾。
“臣弟明白”
“臣女明白”
即墨寒大手一揮,即墨千陽同即墨千譽還有可寧郡主便退了出去。
三人走出大殿,即墨千譽才小聲道:“可寧姐姐三皇兄,你們可有覺得那前來的救太子妃嫂嫂的男子與有一個人很像?”
可寧道:“他帶着面具,你都沒瞧見他長什麼樣子,怎麼有會看的得出來他與別人相似?”
即墨千陽若有所思的道:“我也覺得似曾相識。”
即墨千譽又道:“我雖然沒有瞧見他的臉,但是他身上的氣質,還有說話的氣勢卻與有一個人很相似。”
可寧又仔細想了想,她也覺得那人似曾相識,但是她問過莫清靈,莫清靈是說他是一個故人?
“你覺得他像誰?”可寧郡主忙看着即墨千譽問道。
即墨千譽四處瞧了瞧,確定四周沒有人後,才小聲對二人道:“太子哥哥。”
可寧郡主同即墨千陽的臉上皆是一驚,即墨千譽把太子哥哥說出來。可寧同即墨千陽再把記憶中的即墨城,同今日看到的洛塵一重合。他今日與即墨寒談條件時說話的氣勢,當真是與即墨城十分的相似。而且他們都一直沒來由的對那個叫做洛塵的男子,有一股熟悉感,難不成他當真是即墨城。
即墨千陽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可是親眼看着太子哥入殮下葬,都已經入了土的人斷然沒有再活過來的可能!”
即墨千譽不以爲然:“人人不都說太子妃嫂嫂死了,而且還是皇兄親自下葬,可這人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譽兒這話的說的不錯。”可寧也十分贊同即墨千譽的話,那莫清靈都活了過來,還爲太子哥生了個兒子。這已經入殮下葬的太子哥,再活過來也不是不可能。
即墨千陽道:“太子妃嫂嫂的事兒,能與太子哥的事情相比嗎?刑部大火人都燒成了焦炭,那兒還能認出誰是誰來,而且我們並未親眼所見。但是太子哥咱們可是親眼看着下葬入殮的,而且若是那人是太子哥又怎麼會不與我們相認,又怎麼會放任大皇兄坐在那位置之上。”
可寧同即墨千譽聽即墨千陽這麼一說,頓時也覺得是可能是他們想多了。那人只是與太子個有些像,但是卻不可能是太子哥。
祥雲宮
穿着宮女服飾的小宮女,邁着小步子走進了內殿。
“娘娘”
洛冰雪從書中擡起頭看着那小宮女兒問道:“如何?”
“娘娘皇上已經回宮了。”
“哦?那靈貴妃呢!”
那宮女答道:“回稟娘娘今日陛下與陽王同寒王還有可寧郡主策馬進宮,並未看見靈貴妃的身影。”
“哦?”這一聽洛冰雪覺得有些奇怪,皇上此次出宮,不就是爲了給靈貴妃那個賤人找神醫治病的嗎?怎麼這會子只見了皇上同陽王他們回來了,卻不見劉靈雲的身影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娘娘你說那靈貴妃是不是病死在路上了?”洛冰雪身旁的宮女兒一邊給洛冰雪扇着扇子一邊說道。
“這不好說,你們去打聽打聽……”
那小宮女兒一聽便一臉爲難的道:“娘娘你也曉得,與陛下一起去的人,都是陛下的貼身的侍衛,從不透露半分咱們如何打聽得道啊!”
洛冰雪一想也是,陛下嘴巴的侍衛嘴最是嚴實的,而且只聽陛下吩咐旁人的話是一點兒都不聽的。
“好了,你下去吧!”洛冰雪朝那小宮女兒揮了揮手,她倒是真的想那靈貴妃病死在路上呢!
不過洛冰雪真的是想錯了,那靈貴妃那裡會病死。只是因爲那日找了莫清靈的麻煩,便被即墨城留下了。留了劉太醫同兩個侍衛,陪同靈貴妃回宮。
清冷空曠的金鑾殿中,只剩下即墨寒一人。
“洛塵?莫清靈?”二人之間到底是何關係?兩人站在一處,看在他的眼中是那般的刺眼。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騎着快馬的報信兵一路騎着馬進了皇宮。
“出了何事?”即墨寒朗聲問道。
殿外候着的宮人答道:“陛下八百里加急。”
那報信兵已經揹着信筒來到了殿門外。
“快讓人進來。”如今八百里加急,定是邊關出了事情。
報信兵進了殿,跪在地上取下背上的信筒雙手奉上。
“啓稟陛下邊境告急,御尊未央兩國手犯我南境邊境,歷城岌岌可危。”
“快快呈上。”即墨寒一聽忙道。
宮人接過報信兵的信筒,遞到了即墨寒的跟前。
“哼……”即墨寒看完信筒中的信件,頓時氣得把信紙都扔到了地上。
“來人,通知羣臣議事殿議事。”這個時候御尊同未央聯手來犯,實在是太不湊巧了,奪回莫清靈的事兒便得擱置一下了。
“是!”
雖然莫清靈受了嚴重的內傷,因爲怕即墨寒回到京都後有帶兵來尋。所以便立即趕路離開,只想離着這京都越遠越好。
清幽隱蔽的山莊,藏於大山之中,倒是療傷養病的好去處。
人多目標大,爲了避免即墨寒的人察覺。月青楓帶着祁月教的人離去,只留下二十個祁月教的教衆,保護即墨城等人。
納蘭九歌在山莊內轉了一圈,走進屋子看着坐着喝茶的景修道:“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個清新雅緻的莊子。”
景修白了一眼納蘭九歌道:“你不知道可還多了去了。”
小福子端着野果子進了屋,得意的對納蘭九歌道:“這莊子是師父幾年前買的,只來住過一兩回,別人都不知道。”
也正是別人都不知道此處是他景修的莊子,所以景修纔會帶着莫清靈到此處來養傷。因爲那即墨寒並未死心,他們出城沒多久後便發現有人跟蹤。雖然已經解決了那跟蹤之人,但是還是得小心爲妙。
“即墨城呢?”孟流星吃着小福子端進來的野果,看着景修問道。
納蘭九歌癟了癟嘴道:“還用問嗎?自然是在莫清靈榻前守着。”
對於這個即墨城,納蘭九歌心裡那可是極大的不滿意。這都兩日了,那即墨城片刻不離的守着,他想去守一下都不行。
還說自個兒是莫清靈的夫君,守在她的病榻前自是應當。現在知道自己是莫清靈的夫君了,那日他爲了救柳天絕打傷莫清靈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自己是莫清靈夫君。
孟流星那不知道納蘭九歌的心思,只是人家怎麼說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納蘭九歌以前本來還是有些機會的,如今即墨城活了過來,他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