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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子城是個聰明人,當然不會第一次相會就想着占人家姑娘的便宜,而是充分的在丁柔的心裡留了一個溫文爾雅的形象,讓丁柔徹底的將他放在了眼裡。
眼瞅着丁柔的眼神已經極盡溫柔如水了,嶽子城見好就收。
“姑娘,時候不早了,在下還有一些事務要處理,改日再會吧。”
丁柔歡喜又嬌羞的將他送了出去,滿面含笑的回了家。
丁頁子瞅着她這麼高興,直覺不對勁,便故意要她去做很多事情,試探於她。沒想到丁柔還真的不經試,以往最是懶怠的她今日格外的勤奮,丁頁子要她去做什麼,她便去做什麼,竟是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講。
丁頁子懵了,這肯定是有情況了!
連忙去找丁母商量,丁母也是憂心忡忡,這大姑娘亂說話也就罷了,這二姑娘怎麼還亂來呢?這讓她死了以後,可怎麼有臉去見孩子他爹?
“頁子,那你說可如何是好?”丁母一向是個沒有主意的,只能求助於而今看起來很有主意的丁頁子。
丁頁子嘆息,“總得先知道那個人是誰,看看柔兒又是用了幾分心,若是能結親,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柔兒被人騙了,好歹現在還能拉回頭。”
丁母完全贊同丁頁子的話,將全權大任都交給她,隨她怎麼差遣自己,只要丁柔無事便好。
丁頁子琢磨着丁母年紀大了,上次也不過是跟着丁柔轉了一週而已,就腿腳疼的不行,險些有兩三日不能下地,所以這跟蹤的活兒現在得她接下來了。
丁母緊握着丁頁子的手,感慨的說道:“頁子,如今真是爲難你了。”
當初丁柔對待丁頁子那個態度,到底還是親姐妹,丁頁子現在竟是一點兒都不計較,現在還爲丁柔擔心着。
上次丁柔與嶽子城在清硯齋相會之時,嶽子城便已經探聽到了丁家的住所,也方便約丁柔出來相會。
這個時代的相會自然是與現代的約會不同,畢竟私定終生的名頭是不好聽的,嶽子城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碼子事兒,索性話也不挑明瞭講。
三日過後,丁柔正在家裡無聊,剛出去走動,便瞅着一個眼熟的小廝站在遠處。
她立馬就認出來那是嶽子城貼身的小廝,回身瞅了一下四周,見無人注意自個兒,而丁母跟丁頁子也不在左近,便放心的朝那個小廝的方向走去。
小廝客氣的朝丁柔抱了抱拳,“姑娘,我家公子有請。”
丁柔羞窘的點了點頭,柔聲道:“不知你家公子現在何處?”
小廝一笑,伸手向前,示意道:“還請姑娘隨我來吧。”
丁柔自不會多做想法,況且現在青天白日的,能有什麼事兒?於是放心的跟在了小廝的身後。
卻說丁頁子近日正仔細注意着丁柔的動靜呢,眼瞅着她出去了,忙放下手上的活計,疾步跟了出去。當然,爲了防止丁柔發現,所以還是極小心的。
丁頁子果然看到丁柔是被一個小廝領走的。毫無疑問,丁柔去會的肯定是一個男子,若是女子的話,定是要丫鬟來請,哪有叫小廝來的?
不免心中鬱悶,這丁柔好歹也是古代土生土長的,清譽對於一個女子的重要性,想必應該比她還清楚,怎的還會做這種糊塗事兒?難不成真是心心念念,放不下的真愛嗎?
憂心忡忡的緊隨在丁柔身後,眼瞅着丁柔進了一座茶樓,丁頁子好懸暫時放下了一顆心。
茶樓還好,茶樓到底也是一個風雅的地方,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站在茶樓對面的巷子裡,丁頁子鬱卒的等着丁柔出來,順便等着看看此次幽會的男豬腳是誰。
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丁頁子站酸了腳就蹲下,蹲累了就站起來,如此循環往復多次,累的半死,卻還不見丁柔出來。不由心下憂思更重,這茶樓裡有什麼好坐的?難不成真的有那麼多的話可以講?
“丁姑娘,你怎麼在這裡站着?”郝凌奇怪的看着躲在巷子裡的丁頁子。他也是辦完事後,路過此處,然後就無意中看到丁頁子狀似鬼鬼祟祟的站在這裡,還時不時的朝對面的茶樓張望着。
想着他們也算是相識,郝凌便來與她打個招呼。
丁頁子正專心致志,猛不丁的有人在她身邊說話,可是嚇了她一跳。
拍了拍心口,丁頁子對郝凌乾笑道:“原來是郝公子,今兒個怎麼有興致出來逛的?”
一面說着話,還是時不時的望着茶樓,生怕一不小心錯過丁柔出來的一幕。
郝凌好歹現在也跟着郝父在處理外面的鋪子,這點子眼神還是有的,詫異的也朝茶樓望去,“丁姑娘,那茶樓裡可是有你相熟的人?怎的不進去找人的?”
要說這郝凌腦子笨呢!既然她是站在這外面等,肯定就是不方便進去找了!
“也不是特意來尋,只是看着眼熟而已,所以不好進去找,只等那人出來,看是不是熟人。”丁頁子勉強找了個藉口搪塞。
郝凌點了點頭,正打算跟她說兩句話告別,也不好站在這裡說話,卻忽見丁頁子瞪大了眼睛朝前面望去。他也跟着望去,卻見茶樓門口站着三個人。三個竟然都是他眼熟的!
郝凌不由微擰了眉,問丁頁子道:“丁姑娘,你可是來等令妹的?”
上次丁家鋪子遭危,郝凌便是已經見過了丁柔,所以對她還有點兒印象。
丁頁子無奈的點頭,“正是。”
眼瞅着那二人依依作別,丁頁子無語至極。難道柔兒就看不出來那公子哥兒一副的風流相?就看不出來他身家不一般?這種人豈是他們小戶人家高攀得起的?
古代成親總是講究門當戶對,這也不是沒有道理。丁柔雖長相漂亮,但是孃家勢單若此,要是嫁到個有錢人家,日子過的好便也罷了,若是過的差了,連個上門撐腰的人都沒有。
丁柔當然沒有想到這麼多,只想着若是能與這樣的男子結爲秦晉之好,她這下半輩子也不用再受旁人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