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
這少司府的大少奶奶竟然還是個持家的,簡直逆天了都,男人爲女人消費天經地義,她怎麼還心疼錢,這兩萬塊真的不算事兒好嗎?
少司澈見她抱着酒瓶子不肯撒手,轉過頭看着服務員,淡漠的開口,“這瓶酒我帶走了。”
不帶走,這妮子也不肯罷休!
“好的,大少。”服務生笑着點頭,這本來就是他們買下的,自然可以帶走。
車上,柒丟丟抱着酒瓶子還一臉的得意,看着瓶子上面寫着,九七年的,居然賣一萬多塊,簡直是揮金如土,看着專注開車的少司澈,嘀咕,“你這麼敗家,少司府怎麼沒被你敗光呢?”
“吱…”
少司澈聽到這句嘀咕,猛踩剎車,嘴角抽搐,他怎麼就敗家了?真會過河拆橋,不是你要去吃的麼?
到家了,少司澈連人帶酒全都帶回了家裡,放她在牀上,給她放好洗澡水。
柒丟丟心裡其實是難過的,她不想醒過來,喝醉了她就可以無憂無慮的被人寵着,多好?所以在他離開了之後她將整瓶都喝了。
少司澈出來就看到她抱着一個空瓶子躺在牀上,走上前去低頭看她,“小柒,小柒…”
柒丟丟臉蛋緋紅,小紅嘴泛着蜜色的光澤,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面的粉-舌,長長的睫毛帶着淚珠顫顫巍巍的覆蓋在那眼眸上,白裡透紅的肌膚是滾燙的。
就像是火山上的烈焰瓊漿,燙的他渾身都熾熱。
伸出手去拍她的臉蛋,的確是有些熱,九七年的巴菲純度很高,她喝了一瓶,不醉纔怪,無奈的將人抱着去了浴室。
看着她那玲瓏有致的身軀,該大的地方一點也不小,那茂密的森林像是一根根撥人心絃一般的躁動,他呼吸急促,黑眸也越發的深邃,大手緩慢的給她洗澡,手指尖的觸感柔軟的不像話,白嫩的肌膚泛着水澤,更加的讓人有着致命的誘惑。
用浴袍裹着她,放在牀上,她睡得很香,他卻猶如身在地獄,身下越發的硬的發疼,可是這妮子睡着了,他答應了給她時間,自然不會乘人之危,雖然他真的想。
深吸一口氣,抽身起牀,卻感覺到一股推力襲來,他就被她摁在牀上,柒丟丟醉眼迷濛,看着身下的男人,俊美的不像話,纖細的食指從他的眉,眼睛,鼻子,嘴巴,最後停在他的喉結處,低低的笑了,“阿澈,你怎麼這麼漂亮呢?”
漂亮?
他在她眼裡是漂亮?
“漂亮的讓我有自卑感了。”柒丟丟咯咯的笑着。
“小柒,你先下來,你再不下來,我就要難受死了。”少司澈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她,胸前的兩顆白兔抵在他釦子開着的胸膛上,那柔軟的抵着他,又不給他,他緊的快死了,低沉的聲音帶着急促的喘息,他扶着她的手臂,想要推開她,卻被她摁住手,“你這張嘴怎麼囉嗦個不停,討厭。”
說着就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少司澈眼眸睜大,見她對這自己的嘴一陣亂笑,腦子裡也當機了,隨即將她的手握在手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離開她那誘人的脣瓣,喑啞着嗓子,“老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知道他想要她,她還這麼做,他真的不知道她想什麼。
柒丟丟彎了彎眉眼,嘴角掛上笑一聲,雙手環着他的脖子,“當然是親你唄,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