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件大事,求你幫我!”離夏淡淡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穆封緩緩的抱住了離夏的身體,手指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撫摸着那柔軟的肌膚,慢慢的向下,直至在那不盈一握的細腰處,被離夏按在了那裡,穆封任由離夏握着他的手,看着她美麗至極仰視的眼睛說:“就算姐姐叫我去死,我也願意!”
“呵呵,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烽火戲諸侯的意思啊!”
“什麼?烽火戲諸侯,就算姐姐是褒姒,我也不是周幽王啊!呵呵,說說,有什麼事吧!”穆封打趣着說。
“也許你還不知道我的真正的身份,不過事到如今我已經不打算在對你隱瞞什麼了,我是鬼王的女兒,是現任鬼王離殤的親姐姐叫做離夏,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奇特的身份就是,我的母親可是邪妖族的公主,據傳說當年我的父親和母親也是經歷過一段山崩地裂的愛,終於不顧兩族的反對,走到了一起,然後剩下了我和弟弟,而且,我和弟弟一生下來身體裡就蘊含着絕強的鬼力,這也是爲什麼我的弟弟這麼年輕就能當上鬼王的主要原因,不過,在上次魂界大戰之時,本來都居住在一起的魂族,邪妖族,幽靈族,鬼族都被白釉趕出了出去,而且我的父親母親也在那一次戰爭中被白釉殺死了,之後我就誓死打算爲我的父親報仇,不惜隱匿在魂尊白釉的身邊委身做一個妃子,每日對着殺父仇人報以虛心假意的微笑的感覺你知道是怎麼樣的痛苦嗎?尤其是和他在牀上的時候,還要裝作盡享受的感覺,呵呵,我這麼一直隱忍着你知道是爲了什麼?就是爲了有一天,可以將這個該死的魂尊白釉徹底的轟成粉篾,但是我們費力籌備了這麼久的三族合攻之事,卻是及早的敗露了,今天一早,白釉就派十七侍衛帶着將近一萬的魂軍前往鬼域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麼長時間了,幽靈族的族長青樺甚至都沒有答應呢?所以我現在求求你跟着我去鬼域救我弟弟一命吧!救我們鬼族一命!”最後離夏說完用力的搖晃着穆封的手臂。
穆封連忙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等等,等等,姐姐你說的有些混亂,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仙人鬼王離殤的姐姐,是邪妖族族長言忌的外甥女,是白釉的妃子,大姐你這身份也實在是太曲折了,我怎麼聽到如此雲裡霧裡啊!”
“別的不說了,穆封,問問你,現在我是不是你的女人!”離夏一本正經的看着穆封問。
穆封有些吃驚的看着離夏,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好像只有十四吧!難道我真的要承認這個離夏是自己的女人,看着離夏的嬌美的帶着淚水的臉,想起了那一個夜晚,穆封不禁有些上當了的感覺,這女子真是個人物。
“姐姐,你不會因爲和我睡了一覺,就想將我拉進這魂界大戰吧!”
離夏的表立刻變得冷漠起來:“你什麼意思,你認爲我是在利用你!”
穆封控制不住的點了點頭。
離夏不禁將穆封推在了一邊:“靠,算是我看走了眼,原來你也是一個無無義的東西,關鍵時刻縮頭縮腦的傢伙,好了,既然你不肯幫忙,那麼我只有走了,我的族人們正面臨這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絞殺,我不能放任不管,你自求多福吧!”
說着離夏就要結指決離開,穆封在一邊卻是一把抓住了離夏的兩隻手,讓他停止了下一步的動作:“呵呵,姐姐你的脾氣倒是不小,看來你也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不過你說錯了一點,第一,我穆封絕對的不是無無義,第二,我穆封面對困難只會迎頭而上,絕對的不會縮頭縮腦,第三,我穆封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十四,這是誰也不能改變的。雖然你和我上過牀,我也只能把你當做姐姐,呵呵,誰要是欺負我的姐姐,我還是要和他拼命的,就算是這魂尊白釉也是沒用!”
離夏吃驚的看着穆封說着這第一第二第三。雖然他還是不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但是隻要他答應去拯救自己的族人了,自己是不是他的女人也就不重要了,再說,自己也真的沒用資格做他的女人了:“謝謝!”說着離夏用力的抱了抱這個瘦弱的人類少年。
淡紅色的天空,無盡的草原,離夏抱着穆封輕輕抽泣的背影無盡的孤獨,縱然有一個自己心愛的男子還被自己抱在懷裡,但是這個直叫自己爲姐姐的少年,終究還是一個過客,也許不知道在那一天,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擁抱這一個可以給自己快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男子。
“哎,這一次可真是麻煩了,姐姐,你知不知道,這白釉和十七侍衛可都是我的師兄,這一次,不知道千蛇怎麼看我了,哎,不多說了,我們速去鬼域吧!我倒也想去看一看這鬼域的景色如何!”
離夏擦乾了眼淚,有了這穆封的幫助,她的心裡還是有了一些底氣的,接着她在胸前變換了幾個指決,然後在他們兩人腳下,一陣青色的煙霧砰的騰起,接着倆人就消失在了這茫茫的草原上。
輪迴塔的頂層,千蛇抽這煙,對耳朵殘了的千蛇分身說:“你說這個孩子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是找不到回來的路了吧!”
“還真難說。雖然他會瞬移之術,但是一旦對目的地的座標把握不好,還不一定把自己傳到哪裡去了!”
“恩,看來我還真的得去看一看!”說着就要結印指決前往無名草原。
“等等!”說話的並不是千蛇,兩個身影出現在了這輪迴塔之上:“師傅,進來可好,忙着離去難道有事!”說話的正是魂尊白釉,而另一個站着的身影,從他那黑色的魂袍之下的幽綠眼神就能看出來,正是死神天涯,他也是對着千蛇抱拳行禮。
千蛇看着這一個自己曾經最爲得意的弟子,哈哈一笑“白釉啊!好久不見,怎麼今天怎麼有心來看一看我這個老頭子!”
白釉整了整自己的白色魂袍說:“師傅,最近聽說您又收了一個弟子,這不是一直忙沒有來的及恭喜您嘛,所以今天我就過來,給您老人家道個喜,請個安!”
死神天涯看着忽然就這麼會說話的魂尊不禁好奇,白釉竟然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呵呵,你是聽死神說的吧!這個孩子是天涯從這人間界帶來的,我看着喜歡就從他的手裡搶來了,所以這件事還是要感謝天涯的,今天剛給他上完課,這正準備去接他呢?要不然我們一起去看一看!”
魂尊白釉笑着說:“好啊!”
說着,千蛇,白釉,和天涯同時化作了一幕青煙,而耳朵上還帶着新鮮傷口的分身千蛇不禁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煙霧,對着另一個留守的千蛇分身說“你說,這個白釉和穆封比起來,哪一個更厲害!”
“我覺得是白釉吧!這可是咱們最厲害的一個弟子了,至今沒人超越過他!”
“錯了,你是沒看到穆封的進步速度啊!真是嚇死我了,上了三天課就能一擊轟碎魂力罩,這可不是白釉能夠辦到吧!”
“靠,你忽悠我玩的吧!這小子難道這麼厲害!”
“靠,不信,你看一看我的耳朵,就是這個小子轟的!”說完殘耳千蛇不禁將自己的腦袋伸到了留守千蛇的面前。
這個留守千蛇看完不禁大笑起來:“這小子真是有趣,我倒是想看一看了,這個可以將你打成這樣的穆封,現在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呵呵,我告訴你,也許我們本來就輕視這個小子了,我現在才知道這個小子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他身體裡竟然同時攜帶者仙力和妖力兩種力量,而且,加上了血水晶的魂力,三種力量揉在一起的狙擊彈,威力可真是要命!”
留守的千蛇聽着殘耳千蛇說着這些話,不禁彈了彈書桌,笑了笑:“看來,現在你也是喜歡上這個小子了!”
“也許吧!”
而在無名草原之上,三個身影砰然出現,接着都是各自轉身尋找這個被千蛇留在這的少年,那裡還有他的影子,千蛇抽着煙:“靠,這臭小子跑到那裡去了!”
白釉環視着這個無盡的草原,站在這麼空曠的地方,孤獨感油然而生:“師傅,您帶他來這裡,交給他什麼?”
“呵呵,這件事你最好不要知道,就像是我不告訴別人教會了你什麼一樣,不要知道的好!”
接着白釉呵呵一笑,但是臉上忽然轉變了莫名疑惑的表,然後對着空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天涯,你有沒有嗅到這裡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就過了白釉的提醒,千蛇和這天涯都是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千蛇不禁心道:“壞了,有人帶走了穆封,這是一個女子的味道,會是誰呢?”千蛇疑問者,離夏的影子就在他那不算糊塗的腦子裡一閃而過。
天涯嗅了嗅說:“奇怪,我也吻着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的味道了!”
白釉緊皺着眉頭:“師傅,看來這小師弟不在這裡啊!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接着三道身影驀然消失,依然將這個碩大的孤獨的草原獨自留在了這淡紅色的天空之下,依然有灰色的雲朵在天空裡漂浮,依然有風捲着荒草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