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都的輪迴塔上,紅色的眼睛依然激烈的燃燒着,魔尊的身影站在這明亮的紅色眼睛之下,看着這不算很大,也不算很小的冥都城,默然的思考着:“這四個人竟然這裡,而且,千蛇這個老傢伙竟然沒有留下一個分身,這四人去煞魂城爲了什麼呢?難道就是爲了殺死這三個魔組的低級成員嗎?”魔尊搖了搖頭,繼續再思考:“這千蛇究竟是與我們魔組有什麼樣的恩怨呢?竟然找來了幫手!”
冥都的淡紅色的天空,遼遠無際,灰色的雲朵懶洋洋的飄在這淡紅色的天空裡,變化莫測,而這冥都的風也是冷冷的,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的氣息,這風鼓起了他的長衫與頭,滑過他堅毅俊朗的容貌,凜冽的眼神在這凜冽的風裡,似乎穿透了世事繁華,穿透了奈何落花。
冥都門前,黑白無常已然做着那煩躁的事,拿着點名簿,枯燥的念着一個有一個的名字,將他們帶到一個又一個的房間裡,然後讓他們第二日去那血河邊開始挖血水晶,而且任由血河將他們的身體一個又一個的帶走,要不然這冥都那裡會放得下這麼多的魂靈。
黑無常看了眼已經熄滅的紅色眼睛:“白,爲甚麼最近的這一段時間,這眼睛怎麼也不滅了呢?!”
白無常看了一眼黑無常根本就沒有反應,已然在繼續着自己的工作,彷彿這魂界的白晝與黑夜根本就和他無關一樣。
“給個反應好不好啊!要是白晝的時間長了,對我們來說還好,若是夜晚長了的話,我們就倒了大黴了,這樣我們工作的時間有會加長了,真是可惡!”
“好了,吃人最短,拿人手短,既然我們幹着這份工作,就要認認真真地完成,別整天的一副死了沒埋的下賤表,幹活,幹活!”
“靠,要是在找到一個像你這麼能幹的無常,我的黑字都倒過來寫!”
“靠,你別忽悠我了,你的黑倒過來也還是黑!”
黑無常不禁的在手心裡比劃了一下,然後哈哈的大笑起來:“還真的,倒過來寫也還是黑。
說正經的,剛纔的那個男子真的是很厲害的樣子,幸虧我們哥倆沒有和他動手,要不然的話,今天我們倆個可能就會成爲這些魂靈裡的一員了!”
“算了吧!別忽悠人了,你還想成爲這些魂靈裡的一員,笑話,要是剛纔那人真正動手的話,你就成了一把菸灰了!”
“靠,你能不能不這樣車瞧不起人!”
“難道我說錯了嗎?”
“靠,要不然咱哥倆在試一試!”
“我可是沒有時間逗你玩,要試你自己試!”
白無常很是鬱悶的向着黑無常搖了搖拳頭,然後他的餘光裡瞬然就瞥向了嗎輪迴塔頂,剛纔那一箇中年人正站在那裡,不知所謂何事。
而在一邊的黑無常卻是繼續的念着他手裡的名字,白無常問:“哥哥,那個中年男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靠,你能能小點聲,你要是讓他聽見了,再下來收拾我們一段,我保證你一定活不過今天!”
“有那麼誇張嗎?他是誰啊!一句話就讓我們第三下四的伺候他!”
“魔組,你聽過沒有!”
白無常直接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現你就是看大門看傻了,魔組是什麼單位,他們是一羣殺人不見血的惡魔,知不知道!”
“不知道!”接着白無常搖了搖腦袋。
“靠,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千蛇爲什麼這麼厲害,卻是不敢出魂界半步嗎?”
小白搖了搖頭說:“廢話,我哪裡知道,!”
“當年的魂界大戰,你是不是還記得,當初,千蛇可是爲了救其他的幾個族羣!”
“魂族究竟是爲什麼要滅了他們呢?!”
“人的貪心!”
毛毛蟲需要用自己的絲把自己纏成一個繭子,然後才能破繭成蝶,但是穆封用紫色的意識鎖鏈將白紙綁成了一個紫色的繭子,顯然不是爲了讓白紙退變成更加美麗的蝴蝶的,白紙在這個紫色的繭子裡奮力的掙扎着,越掙扎,越無奈。
“小子,你要知道你在做什麼?你要是殺了我,魔尊不會放過你的!”白紙竟然選擇了用魔尊來威脅穆封,但是他似乎已然感覺到,穆封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千蛇的隕星弓與老將的黑鐵管,此時爆出了他們從來都沒有達到過的威力,因爲他們身後的這個少年,竟然偶詭異莫測的法術,將他們的實力提高了七倍,這也就意味着,面前的這些魔組的成員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忽然有了反抗的實力一樣,也許這個拿來做比方的少年,或許就是穆封。
千蛇再次輕喝一聲,將手裡的隕星弓再次拉滿,自己深厚卓強的實力瘋狂的涌進流星射,這實力的再次灌入,時間只是用了一個瞬間,就在這一個瞬間裡,千蛇似乎做了很多的事,似乎回憶了太多的過去,只見他雙目圓睜,凜凜的看着面前的正急速攻來的四人,四個魔組的長老級的人物,千蛇的流星射,再次凝聚了金色的能量。
老蔣手裡的黑鐵管也是瞄準了面前的這個紅衣服的魔:“千蛇,不能再用大範圍的攻擊了你的魂力這樣分散的太多了,把他們凝聚起來,抓住機會把他們一擊擊倒!”
千蛇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說完再次用力拉了拉手裡的弓弦,看着飛奔而來的四個魔組成員,然後輕喝一聲。
“隕星龍嘯!”
“極帝炮!”
兩個老家火同時爆出了真正的七倍強增後的實力,剎那間,千蛇鬆開了拉着弓弦的右手,就見在這空氣裡,錚然放開,這一根金色的長劍,一邊射出,一邊逐漸的變大,變強,忽然一聲龍吟,這一柄長箭,陡然的化作了一條面目猙獰,張牙舞爪的五爪金龍,向着哪一個穿着藍色衣服的魔組,風捲的射去。
而老蔣的技能依然是從這黑鐵管裡射出的魂力彈,那煞白的魂力彈,儼然是魂力高度凝結所至,煞白的顏色,可是絕強的魂力被壓縮之後,灼熱高度燃燒而成的顏色,就是這種煞白的顏色,接近太陽的光芒,但是這魂界裡那裡有太陽,那裡有這種炙熱的煞白光芒。
黃衫魔胸前就是被這種煞白的魂力彈打出了一個焦黑的印記,而這灼燒的疼痛也是讓這黃衫魔不停倒吸冷氣的忍不住疼痛悶哼起來。
“兩個臭老頭子,今天要是不弄死你們我就不叫煌風!”接着這個名叫煌風的黃衫魔的左右手裡忽然爆出了兩柄彎刀,像是彎彎的月亮一般,在這灰色的天空之下閃爍着隱隱的光澤,隱隱的滿含殺氣的銀光。
就在煌風爆出彎刀的瞬間,千蛇的隕星龍嘯和老蔣的極帝炮,接踵而至,而在遠處的穆封卻是用紫色的意識鎖鏈緊緊的捆住了白紙,再也沒有關心這裡所生的戰鬥,煌風眉頭一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一個穿着藍色衣服的同伴被那一條金色的龍影,驀然的轟飛。
“藍嗇!”煌風忍不住叫了一聲,接着手裡的彎刀倒提,腳下速度極致的提升,然後就向着兩個老頭子攻去,不能這樣一味的隱忍了,最好的防守還是進攻。
接着老蔣的極帝炮再次轟開了一個紅色的魂力罩,而這罩子裡的人也是悶哼一聲的被狂暴的轟飛。
千蛇和老蔣十分的沉醉於這種狀態,揮手間,從來沒有想過,從來沒敢想過這樣打倒對手的,但是今天竟然這麼輕鬆的做到了,能夠做到這一點完全因爲那個綁住了白紙的穆封。
穆封的紫色的意識鎖鏈也是猛的收緊,甚至是可以聽到白紙那瘦瘦的身體裡骨骼咯咯作響,白紙身體裡的魂力竟然沒有一絲澎湃的感覺,怎麼努力也是白費。
穆封哼哼的一笑:“怎麼樣,白癡,感覺不錯吧!我對你的兒子就是很有意見,但是我竟然是沒有想到,他的父親竟然比他更加的讓人討厭,我們來就是一個目的,呵呵,你想不想知道!”
白紙緊咬着牙,隱忍着這徹骨的疼痛:“什麼?你還認識我的兒子!”
“是啊!哪一個一直吃着葡萄的人還真是討厭至極了,把我的許多朋友都趕出了這個地方呢?離夏姐弟,被趕往了鬼域,那個該死的地方,都能把我凍成冰棍,而言忌父子卻是在極南的草原,那裡真是一個人煙都沒有,就連青蛙都恐怖的可以一口吞掉一隻紅龍,你說說,你的兒子把他們逼到了什麼地步了,現在,前幾天他們竟然已經開始了侵略他們的居住地了,要不是離夏,現在鬼王離殤已然成了白釉的階下囚了,呵呵,幸虧是那邊的那個姑娘,他就是鬼王的姐姐,要不是他找到了我,他們的家園已經沒了,呵呵,也許你們都是很納悶,爲什麼這些曾經在你們手下都走不出一招的這些小人物,爲什麼都變的這麼厲害了,想不想知道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