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天知道楊卷卷對戈小桃的話深信不疑,他勸服不了她,就趁着她下午修煉時,獨自去找了戈小桃。
離三星洞還有一段距離,鍾小天就扯開了嗓子,吼道:“戈小桃,你給我出來!”
戈小桃聽到鍾小天的聲音,知道他爲何來找自己,捂着嘴笑了起來:“冉哥哥,有人來欺負我,你還不快出來保護我。”
“調皮!”緊接着,她的眼睛裡傳來冉百影寵溺的聲音。
下一秒,冉百影現身,青色長衣,一杆玉笛隨手一揮,劃破空間,帶着戈小桃溜了。
鍾小天撲了一個空,只得怏怏而回。
之後,他又去找過戈小桃兩次,都沒有見到她人。他猜到她可能是故意躲着他,就不再去找她了。
只是每天晚上,看到楊卷卷那麼早回去休息,他這心就塞塞的。
不過好在,楊卷卷是去睡覺,而不是和仟藏在一起。他這樣安慰自己,心裡才稍微舒服一些。
…………
其實楊卷卷每天那麼早睡覺,有時候會遇到瞌睡睡好了,在夜裡突然醒來的情況。
一個多月的時間,她以爲自己差不多習慣了一個人睡覺。但是每次夜裡醒來,她看到對面方榻上空空的,她的心也是空空的。
她知道仟藏就在隔壁,只要她喊一聲,他就會出現,可是她卻不知道爲什麼不想喊。
這天夜裡,楊卷卷又一次從夢中醒來,她先是朝對面的方榻看一眼。
那裡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仟藏。
楊卷卷的心就空了,抱着被子坐起來,看着方榻發呆。
“小麻煩,你怎麼起來了?”仟藏穿牆過來,出現在了楊卷卷面前。
楊卷卷還以爲自己是做夢,揉了揉眼睛,不確定的問:“師尊,真的是你嗎?” Wωω•тt kǎn•C○
“是啊,師尊還有假的不成?”仟藏笑着走過來,讓她躺好,彆着涼了。
楊卷卷乖乖躺下,睜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仟藏,忽而彎眼笑了:“師尊,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我猜的。”仟藏聽到她坐起來的聲音了,纔過來看看的。
“師尊,我想你了。你以後都不回來了嗎?”
一句我想你了說出來,楊卷卷發覺她真的很想仟藏,鼻頭酸酸的。
雖然他們每天都見面,但是見面多是他教她法術,或者督促她修煉。其餘時間,她都和鍾小天在一起,玩的也很開心,可是總覺得哪裡少了點什麼。
她現在才知道,是少了師尊。師尊在她和鍾小天一起的時候,都是在自己的洞室裡,連出來都不出來。
而仟藏聽到楊卷卷說我想你了,心裡觸動很大,他很想告訴她:他也想她,非常想。
“小麻煩長大了……”仟藏才說一句,楊卷卷立刻搖頭:“我不要長大,不要一個人,我想要師尊回來。”
“可是爲師喜歡你長大。”仟藏笑着摸摸她的頭,覺得她真是孩子氣。
楊卷卷眨了眨眼睛,問:“師尊你喜歡我長大嗎?爲什麼?”
爲什麼?
仟藏聽到這個問題笑了,他能說她長大了,他抱着舒服,摸着舒服,親着舒服嗎?
楊卷卷見仟藏不說話,卻笑了,小臉微微變了,嘟着嘴道:“師尊你是不是嫌我麻煩,想等我長大了,把我甩開?”
“怎麼會呢?”小徒弟想哪裡去了,仟藏不禁失笑,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她的額頭:“爲師從來不覺得你是麻煩,別胡思亂想。爲師喜歡你長大,是因爲你長大了就能收心認真修煉了。”
“是這樣嗎?”楊卷卷怎麼感覺師尊沒和她說實話,她想看看師尊的心裡想什麼,就盯着他的眼睛一直看。
她的眼睛如水一樣乾淨,卻又不是那麼黑白分明,顯得水濛濛的,看着十分迷人。
仟藏看着這樣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怕自己把持不住,側了頭,避開她的視線。
楊卷卷還沒有看到他在想什麼,就被他移開了視線,不滿道:“師尊,你怎麼不看我?”
“爲師怕看久了,忍不住想親你。”
仟藏說完,某小徒弟從牀上跳起來,豪放的勾着仟藏的脖子,小嘴就送了過去。
“唔……”
楊卷卷被仟藏的舌頭攪的瞪大了雙眼,師尊不是說喜歡她動嗎,爲什麼他也動了?
面對小徒弟,他從來沒有什麼自制力。小徒弟什麼都不做,他都會忍不住想親她,更何況是她的主動了。
仟藏摟着小徒弟,忘情的親着,同時不忘用被子將她裹住,免得受涼,還不忘將洞口堵住。
楊卷卷是想讓仟藏看她,然後她好看看他心裡在想什麼。她現在是看到了他的內心,只見他的內心裡寫着都是:我要親小徒弟,我要親小徒弟。
楊卷卷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被他內心的想法震到,還是被他親的受不了。
仟藏感受到她的身子輕顫了一下,情\/欲上頭,難以控制的將小徒弟撲在了牀上。
楊卷卷被仟藏壓住了,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戈小桃和她說的那些話,用力反抗起來。
仟藏的手差一點,就要摸到小徒弟的胸部了,她突然反抗,讓他收回了理智,放開她,疑惑的問她:“怎麼了?”
楊卷卷嘴巴一扁,義正言辭的控訴:“師尊,你在非禮我!”
仟藏沒有忍住,哈哈笑了起來,把她抱在懷裡,心想爲師不是一直在非禮你嗎,你才發現啊。
“師尊,小桃師姐說……”
“你小桃師姐說的那些,對爲師都沒用。我們是師徒,我們是最親的人,我們什麼都可以的,明白嗎?”
“真的嗎?”楊卷卷怎麼感覺這話有點問題,可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
“當然是真的,你懷疑爲師騙你?”仟藏沉了下臉。
楊卷卷趕緊搖頭,想了想又道:“師尊,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好?會不會對不起小天兒?”
“和他有什麼關係?”仟藏紫眸閃了閃,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大手按着楊卷卷的腦袋用力揉了揉。
在這種溫情的時候,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到心愛之人提到自己的情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