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5章 九派秘商

仙訣755章 九派秘商

作爲掌門人的林梓潼,隨即便站起身來,躬身道:“領命!”

顧顏這時看了一下左右,忽然想到從回到丹霞山之後,有一個人還從未見過,便問道:“衛青,昭儀爲何不在此地,她是在南浦麼?”

她所說的,是當年她最初來到蒼梧的時候,在衛國中那條渭水之上,將她救起的衛昭儀,也正因她和衛青的關係,她纔能有機會來到碧霞宗,得到九嶷鼎,開啓以後的修行歲月。當年在棲雲後山,白雲綠水之下,臥而論道的少年們,曾是她心中難以忘卻的一段記憶。

衛青笑道:“她運氣好,早在幾個月之前,她就回東南探親去了。說起來,當年的小姑娘,現在也終於結成金丹了呀。”

當年這對遠房的堂兄妹,那一點少年間的情愫,似乎現在已經隨風而去,衛青說道:“她因爲想回家看父母,順便在結丹之後,準備去天極中試煉一番,所以她這次,走的是天極之中,極危險的一條路,現在也不知道,到了衛國沒有呢。”

顧顏略一思忖,便說道:“我過幾個月,可能也要往東南去走一遭,到時候,說不定會和她會面。”

她所想到的,是要去拜祭一下溶老的墓地。那位當年傳授她丹道,併爲她開啓大道之門的老者,本身卻是一個毫無靈根的凡人,而顧顏今天,終於不負他的希望,結成了元嬰,她很想去重遊一次故地,祭拜這位寂寂無名,但卻對自己非常重要的老者。而且,她要煉製這面毗葉金光罩的話,還有幾件很爲稀有的材料。她需要再度到棲雲山去尋覓。

隨後,顧顏便從懷中取出了幾個玉匣,一一打開,裡面頓時寶光燦然。

碧霞宗所有的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些玉匣中所放的,全是中上品的法寶,甚至有一兩件,已經可以列入極品之列,足有十餘之多。

有兩件。是顧顏這次滅殺了秦重之後,從他手中得來的燭龍杖與萬法牌,另外幾件。則是她在玄都殿中所得來的。林梓潼等人的眼前,頓時就是一亮。

難怪顧顏有這個底氣,敢於和九大派叫板,單憑這些就可以想見,放眼雲澤。除了九大派之下,還有哪個門派,哪個勢力,能夠一次拿出如此多的法寶,分給衆人?

林梓潼這時倒是有些遲疑了,“顧師。這些法寶,至少也是中上品之上,分潤於我們。似乎受之有愧。”

顧顏擺了擺手,“你們也不用推辭,這些大半是我在南海中一處秘境所得來的,有適用於我的,我已自行留下。這些,你們都分了吧。梓潼你這次強行度天劫。雖然最終失敗,但你的靈氣,已經得到了天劫中所帶元氣的部分改造,下次再行衝擊結嬰的話,會收事半功倍之效。只是你這次元氣大損,必須由我所煉的丹藥調理才行。且過二三十年,再談此事吧。”

林林梓潼聽顧顏這樣說,也就不再推辭,她身爲掌門人,便從那法寶之中,取走了萬法牌,與另外一件名爲秋水劍的法寶,剩下如畢真真、藍湘、諸鶯等人,也都各自取走一件,衆人一起,人人有份,將這十餘件法寶分了一個乾淨。

不過顧顏刻意的將默言空過去,直到最後,所有人都挑完了,她才說道:“默言,你已經晉身於結丹中期,以前我所賜給你的法寶,都不能再度使用,我在南海之時,曾煉了兩件法寶,可惜後來在與人爭鬥中破損,我這次閉關之後,會開爐煉器,到時候將這兩件法寶修復,就轉贈給你。”

默言很是歡喜的應了,顧顏則又想起一件事,江瑤伽此來,手中所持的那件符寶,以及當年她在南海之中,與裴明玉相鬥之時,她也曾用過八荒所煉的落神坊之符寶。自己也可以煉幾件符寶,與默言使用。

她所說的,那兩件破損了的法寶,便是幻劍靈旗與青木盾。當年都在與八荒的爭鬥中毀掉了,但她手中,仍有部分玄晶與太乙庚金,法寶的根基尚在,以現在的修爲,想要重煉,並不算難。

顧顏現在的手中,除了七寶金幢與九嶷鼎這兩件仙器之外,還有定海珠與伽藍刀,以及在八荒手中收來的煉神四寶,原來所用的那些法寶,已經不趁她現在的修爲了,轉贈給默言,倒正爲合適。

所有的事情商議已畢,衆人便自四散而去,而林梓潼則發下碧霞宗掌門的令旨,三日後起的七天之內,碧霞宗新近結嬰的祖師顧顏,將於丹霞山上,開設道場,連貫講道七日,凡碧霞宗下轄各弟子,皆可前來旁聽。

這一語,在雲澤周圍,如激起千層浪一般,無數的修士往來不絕,當顧顏開始講道的那一天起,在丹霞山之下,已經簇擁起了數萬修士,而隨着日子的過去,那人數,還在一天一天的增加,到了第四天頭上,已經足足聚起了有十餘萬人。上至結丹真人,下至煉氣期的小修士,全都聚攏在丹霞山下,聆聽顧顏,講授修道中的妙諦至理。

而這時,在藏劍山莊之中,那四位劍尊,再加上璇光真人等幾名大弟子,似乎正圍坐在一起,聚在雲池劍尊的靜室之中,雲池與雲嶽劍尊,全都面色凝重,似是正在思量着什麼。

莫離仍然是當年的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他仰着頭向天,口中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葉雲霧蹲在地下,他手中拿着一根幾寸長的草杆,在手裡折來折去,像是那上面,有着什麼極大的秘密一樣。

雲池咳嗽了一聲,才說道:“璇光,當日你隱身於丹霞山之側,曾親眼見了,秦家的那位秦重祖師,是否真的毫無還手之力,就被顧顏滅殺於當地?”

璇光躬身說道:“若說毫無還手之力,那未必誇張了,但顧仙子當時以一件仙器鎮壓下去。秦家的那位老祖師,確實遠不是她的對手。”

雲池沉吟了片刻,才說道:“璇光,當日秦重的結嬰大典,你是親自去了的,以你估量,這兩個人的實力對比,顧顏的實力,究竟如何?”

葉雲霆懶洋洋的折着手中的草棍,“師兄。你問璇光這些,還不如問我呢。當年我可是和她在南海,一起並肩作戰過的。她親手滅殺了八荒那個老頭子,那可是能夠把你師弟我追得滿天跑的主兒,難道這還不夠你聽的?”

雲池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你跑到南海去。一去就是上百年,難道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這幾十年,荒廢修爲也就罷了,毫無寸進,有臉再去洗劍池見歷代祖師麼?”

葉雲霆不以爲然的搖搖頭,“師兄。我可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你看我這一回來,不是先奔着藏劍山莊來的麼。丹霞山我去都沒去。”

莫離這時像是忽然回過神來了,他笑嘻嘻的說道:“師弟,我看你是放心的很,你知道秦家的那堆跳樑小醜,是絕對不會對碧霞宗。造成任何影響的,否則你還不早就跑過去了。南海與蒼梧相隔的十幾萬裡都走了,還在乎這麼短短几千里?”

葉雲霆對這位師兄的譏諷,倒像是毫不在意的一樣,他順手挽了挽袖子,說道:“總之,師兄,你這次不要這麼快的作出決斷,不妨先看看另外的幾派,是什麼打算。你要知道,碧霞宗之勢將起,你是按不住的,還不如順其自然。如果我估計不差的話,只怕在幾十年之中,碧霞宗就會有人再度結嬰!”

莫離喃喃的說道:“鳳鳴九天,勢不可擋!”

雲池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怎麼知道,如今九派之間,暗流涌動,早就不再像先前那麼默契,如今碧霞宗之強勢,莫不是要擠佔雲澤周圍之地,別人自然無所謂,但我藏劍山莊,卻要深受影響。”

璇光這時躬身說道:“師尊,弟子亦有建言,藏劍山莊與碧霞宗,平時便曾多有照拂之意,合則兩利,分而兩害,而碧霞一宗,與丹鼎派及雲裳谷,都有天然不睦之處,與蓮花山的關係亦複雜難言,我們不妨靜觀其變爲佳。”

雲池點了點頭,“既是如此,讓碧霞宗在雲澤自行發展好了,我想碧霞宗的那些人,處事亦有分寸,想必他們,也在等待着一個機會。”

璇光真人低聲說道:“這些年間,九派中的年輕弟子,大半都已成熟,未來的數十年間,將是集中爆發的時機,那個時候,師尊還愁沒有機會麼?”

雲池“嗯”了一聲,又回身說道:“雲霆,這次你回來,給我好好的去洗劍池裡呆着,至少在晉階中期以前,不許給我到處亂走!”

葉雲霆點點頭,他當年在玄都殿中一行,於劍之一道,又有了極深刻的領悟,也正想找一個機會,潛修一陣子。

雲池又沉吟着說道:“曼箭那個丫頭,似乎仍在閉關之中吧。等她出關之後,讓她攜我的手書……”他頓了一頓,又說道,“算了,就是她本人,去丹霞山走一遭,與顧顏敘敘舊,至於其它的話,什麼也不必說。碧霞宗那些人,自然會明白我的意思!”

他沉聲說道:“就將這件事,託上個十幾年,慢慢解決吧。”

在藏劍山莊中的一番對話,九派中的暗流涌動,這些東西,顧顏自然不會知道。她在晉階元嬰之後,無論是眼界還是處事的手段,都已經上升到另外一個境界,畢竟對手已經不同。

不過顧顏倒並未覺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她如今能夠站在元嬰修士的這個層面,已是站在了蒼梧整個修仙界中,最爲頂尖的一個層極之下,來俯瞰着這塵世中的變化,那些名利權鬥,在她看來,便如過眼雲煙,並非什麼重要的事情。秦重在結嬰之後,念念不忘的,是要給秦家留下一個萬世之基業,而顧顏所想的,則是爲更多的碧霞宗弟子,開啓一個大道之門。

她在連續七天的講道之後,便閉了山門,與張大牛、默言一起,避居於靈園之內,只在每旬之中。抽出一日,與碧霞宗的弟子們講道,剩下的時間,她便是全力修復那面毗葉金光罩,並且以九嶷鼎,開爐煉器。

修復那兩件法寶,並不費什麼功夫,不過她有意讓張大牛與默言兩人,傳承自己雜學的衣鉢。而張大牛隻對丹道感興趣,靈園是他畢生之所繫。而默言,則對陣法之類更有天賦,她先習自洛地。後來又傳承於大荒居士的煉器秘術,現在似乎還找不到一個傳人。

碧霞宗這些日子,過得極爲平靜,所有人在掌門人的督促之下,都在努力修行。自顧顏那七日的講道過後,從各地絡繹而來,想要拜入碧霞宗門下的,幾乎比往日多了十倍不止,而考校也隨之變得更加嚴格起來,過了數月。林梓潼計了一下數,居然比以前收錄的弟子數量,還要更少上一些。

碧霞宗在穩步的發展之中。而顧顏在三月之後,便已將幻劍靈旗與青木盾修復完整,那九口玄天劍,也被她化去了上面的靈氣,重新交由默言再行煉製。

等她將這兩件法寶煉得心神合一。便又已是半年之後的事情了。

在這半年中,顧顏除了日常的修煉之外。全神貫注於兩件事,一是重煉八極混沌元陣,以自己對陣法的體悟,再行修煉,第二便是要徹底煉化這件毗葉金光罩。

這是雲裳谷的青鳥真人,當年借給秦重度天劫的護身之寶,被顧顏滅殺秦重之後,強行收取。按修仙界中,不成文的規矩,這件法寶便應該歸顧顏所有,如果青鳥真人不同意,便應本人來親自討要,只借一面玉牒,由江瑤伽代行,顧顏顯然不會理她。

只是也不知道青鳥真人是做如何想的,過了幾個月,始終不見她的一點消息,顧顏便決定將這毗葉金光罩強行煉化。

只是這金光罩之上,被青鳥真人下了無數的符印,就連秦重本人,也只能動用其中的部分功能,而顧顏這次,卻是要強行的徹底將上面禁制全部煉化,收爲己用。

這自然是一件極爲困難之事,顧顏以七寶金幢上的火焰壓制,將其困於九嶷鼎中,連煉了四十九日,纔將上面的禁制全都化去。

而這時,遠在蒼梧北部的雲裳谷中,有一位周身尚青,衣着華麗無比的女修,她端坐法壇之上,在法壇之上的八個方位,全都划着一隻欲展翅高飛的青鸞形象,五色羽翎向四方激揚,而這時在她的身前,忽然間有數道火焰沖天而起,隨即,那名女修的臉上,便現出了一絲血色,只是一閃即隱。

站在一旁的女子,便是江瑤伽,她吃了一驚,飛快的搶上,“師父?”

這位端坐在法壇上的女修,自然便是曾與林子楣齊名,號稱在蒼梧中僅有的兩位元嬰女修中的那位青鳥真人,只是現在,顧顏強勢迴歸蒼梧,已經成爲了第三個。

而這位青鳥真人,這時臉上也有着很是驚訝的神色,她收了身前的法寶,站起身來,“那個名叫顧顏的女修,她居然真能夠將我在毗葉金光罩上,所印下的七道真靈之符,全都化去。她的手中,必然有先天純陽至火之寶!”

江瑤伽的臉上,露出無比震驚,不敢相信的神色,“怎麼會?她只不過是剛剛結嬰,手中怎麼會有這種類似仙器之寶?”

青鳥真人緩緩說道:“聽說顧顏在滅殺秦重的時候,曾經以一件法寶,幻化出乾天純陽之火,若非是有近似於仙器一流之寶,怎麼能夠壓制住這樣的天劫之火?罷了,這件毗葉金光罩,索性就留給她也無妨!”

江瑤伽不忿的說道:“師父,這毗葉金光罩,是我雲裳谷護山大陣的四寶之一,去了此寶,雲裳谷的護山大陣,只怕就要失去了根基,怎麼能夠輕易與人?”

青鳥真人這時臉上的血色已經化去,她揮了揮手,說道:“罷了,這次本來是我們做得有些過了,若非是你苦求,我不會將這件法寶借給秦重度劫,本來冒然插手雲澤的事務,雲池劍尊想必已經會對我很不滿了。這次九派共商的會上,他必然會向你師叔發難,到時候我也要出去解釋。所以這次,就先放過此事吧。”她頓了一頓,說道,“何況,我也未必有把握,能夠鬥得過那位顧仙子!”

這一句話,才讓江瑤伽的臉上,露出了真正不敢相信的神色,“師父,你剛剛在數年之前,晉身於元嬰中期,怎麼會沒把握對付她?”

青鳥真人緩緩說道:“上一次傳送陣開啓的時候,林子楣曾經回蒼梧省親,我與她見過一面,那時候我們兩個人的修爲,尚自相若,如今她想必也剛剛晉階,但我曾聽藏劍山莊傳出來的風聲,在南海之中,是顧顏,爲林子楣解了她的危難,修行一事,聞道有先後,並非時間長的,就一定能夠佔據上風,她若真的如傳說中的,有兩件仙器在手,我是否能鬥得過她,還是未知之數呢。”

她一揮手,說道:“再過百十年,便又到了九派會商之期,到時候碧霞宗這件事,自然會有一個交代!”

顧顏在煉化了毗葉金光罩之後,整個靈園之中,頓時大放光明,一層濃重無比的金光,上衝九重天闕,整個丹霞山上,似乎都被一層金光所籠罩起來,在光罩之上,有無數顆光華燦爛的寶珠,正不停的放出毫光,碧霞宗所有的弟子,都驚訝無比的向着頭頂看去,以爲顧顏又在大顯神通。

顧顏也被這法寶所顯現出來的光華嚇了一跳,她手指輕揚,七寶金幢上的火焰便壓制了下去,將那無數顆寶珠上的光芒,全都遮住。

跟在一邊的默言顯然也被嚇了一跳,“這樣的寶光上衝霄漢,只怕全雲澤的人,都知道了,師父在這裡煉寶。”

寧封子笑嘻嘻的說道:“你怕什麼,就算雲澤的人知道了,他們敢吭一句半句麼?你師父以七寶金幢,將這上面的十二道禁符,全都一一煉化,那位青鳥真人,這時必然已經得知了詳情,可是這些天來,你看九大派之中,可有一個人發聲?”

顧顏說道:“他們大概是在等一個機會,讓碧霞宗能夠真正的出現在那些人的面前。大概他們現在,還覺得碧霞宗,不過是僻處於東南的一個暴發戶吧,不過,我相信你們,會讓這些陳舊自守,固步自封的老傢伙們,眼前一亮的。”

她以七寶金幢,將毗葉金光罩上的寶光壓住之後,手一揚,數十道事先已刻好的玉符,便同時飛了上去,光華四射,周圍的靈氣被紛紛引動,那八極混沌元極也同時震動起來,她低聲喝道:“大牛!”

早就準備好的張大牛,這時已經飛身而起,他那短粗的十指,這時在空中顯得靈動無比,在他的控制之下,靈園之內,千萬條靈根,幾乎同時涌動了起來,像是有無數條無形的藤蔓,飛快的向上纏起,落到了金光罩之上,隨即那毗葉金光罩,便在空中,化作了千萬塊碎片,同時向着地底落去。

顧顏忽然間“咦”了一聲,她將手一揮,乾天純陽之火便平推而去,將那大片的金光硬生生阻住,又重新在空中凝成了金光罩的模樣。

張大牛在空中停下了手來,問道:“顧師,怎麼了?”

顧顏皺眉道:“可能是先前,我想的有些岔了,我以七種先天之火,將這上面的十二道禁符化去,固然讓原主人與此寶的聯繫切斷,但同時也讓此寶失去了鎮壓,被靈氣所吸,便於空中四化。這樣下去,這件法寶,恐怕就要廢了。”

張大牛落下地來,沉吟道:“或許,用一種純陽至靈之根,作爲萬靈之中的鎮壓之寶,可以解決。”

顧顏眼前一亮,說道:“看來,我需要到東南去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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