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中的彩狐,發現景逍河和自己爭搶獵物,十分惱火。
Wωω¸тt kǎn¸¢ o 於是她基於此刻的本能,開始一邊追擊,一邊追蹤景逍河的氣息。
對於景逍河此刻的行動,簡直是一步險棋,該不會將會遇到腹背受敵的極端不利的狀況。
不過景逍河一開始,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和內息的打算,而是直接了當將移動要塞,引到自己想好的路線中。
同時追擊中,並缺乏了理性思考能力的彩狐,很快鎖定了景逍河的內息,她直接暴起自己的彩色內息,將他連同移動要塞機器人,一併展開猛烈的攻擊。
景逍河這回則開始藉着樹林掩護,且戰且退,毫不戀戰,不斷向樹林的深處移動,面對彩狐突如其來閃電般的攻擊,也連忙用自己的披風和靈玉,勉強的將其威力卸下和吸收。
同時他使用自己的靈玉,一邊恢復自身的體能,一邊咬牙繼續前進,終於成功的將移動要塞機器人,引到了岩漿口附近。
但是此刻的景逍河本人也是傷痕累累,在與移動要塞和彩狐的相持中,體能消耗巨大,給人一副搖搖欲墜的感覺,不過他似乎還留有後手。
追擊中的彩狐,連續避開移動要塞機器人,那無差別的飛彈攻擊,同時靈敏的她又再次捕捉到了景逍河的內息。
彩狐突然使出‘空間移動’,瞬移般轉移到了景逍河身後,雙爪猛地向他撕扯。
景逍河措不及防,勉強用帶着內息的披風一擋,雖然勉強頂住了她致命的攻擊,但是他的背後還是隔着披風,出現了一雙不深的爪印傷口,本就是紅色的披風,被他的鮮血染得更爲猩紅。
一擊得手後,沒有理智的彩狐繼續利用自身的速度,再次瞬移到景逍河身後,兵不厭詐的再次襲出,帶着彩色內息,威力更勝剛纔雙爪。
景逍河不愧是久經戰陣之人,雖然上一個回合被對方擊傷,但是這一刻他通過敏銳的內息覺察,完全掌握了彩狐的攻擊路勁,並提前判斷出對方準備出手的位置,反手用披風一抽,扇中了彩狐的雙眼。
雖然披風的力道是象徵性的,但依舊對彩狐的雙眼造成了一定的刺激,迫使她暫時停止了進攻。
就在彩狐雙手揉着眼睛的時候,移動要塞機器人的火控雷達,將他們掃描瞄準,並藉着飛彈的佯攻,再次發射那一對主炮。
眼疾手快的景逍河,倉促間一腳將彩狐踢飛,自己也下意識向後一仰,紛紛有驚無險的避開對方炮擊。
“可惡...你們...都給我毀滅...”彩狐一隻手揉着眼睛,另一隻手捂着被踢中的腹部,內息再次開始暴走,“我不允許,任何人將我,玩弄於手中...絕不會!”
“你冷靜點兒,現在可不是我們該戰鬥的時候。”景逍河一邊用自身的龍息,壓制住背後的傷口,一邊繼續用氣刃飛劍,阻擊着移動要塞,“想要傷害你們的地方,已經被摧毀,現在只要阻止這座移動要塞,大家就全都可以平安無事了。”
“你說謊!你和他們都是一夥的...”彩狐再次向他撲過來,彩色的內息滿透着殺氣,“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只會利用和傷害我們,不管是誰都一樣!”
面對彩狐不講道理,正面排山倒海的攻勢,景逍河還沒有來得及展開自己的‘行星劍陣’,就被她頃刻間瓦解了,周圍部分護衛自己的氣刃飛劍。
就此兩個人陷入了短兵交接,近身而戰的地步,他們的劍刃與利爪不停交接,磨擦出陣陣火花,你來我往之際,瞬間已經交手了數個回合。
因爲還要防備移動要塞機器人的攻擊,景逍河很快便招架不住彩狐的狂轟濫炸,件敗下風。
彩狐抓住機會,利用自身的速度高速移動,分出道道殘影將景逍河包圍起來,不給他一絲喘息之機。
然後她抓住對方泄力的破綻,聲東擊西后雙爪猛地擊向對方的後背,不過被她擊中的只是一道,內息氣劍化作的殘影,真正的景逍河卻已經不知去向。
正當彩狐片刻間的迷茫下,一道道埋伏好的氣刃飛劍,突然毫無徵兆的從天而降,刺中她的影子包圍住她的身體。
這招正是興龍派的控制系招式‘畫地爲牢’,原來景逍河早有準備,剛纔的破綻都是故意流露出來,好讓對方上鉤。
而且宛如劍雨,瞬間組成‘畫地爲牢’的氣刃光劍們,也恰到好處的紛紛封鎖住了,彩狐的各個關鍵部位,使得她有力使不出。
與此同時,帶着悅耳洞徹的劍鳴之聲,傳到了她的耳中,原本狂暴的內息,也因此被暫時壓制。
不過彩狐咬着牙繼續在掙扎,並暴怒的喊罵着景逍河。
就在這時,重新填充好飛彈的移動要塞機器人,再次以之爲目標全力發射。
正當彩狐避無可避,閉目待斃的時候,千鈞一髮之間,景逍河那水藍色的身影,毫不猶豫的擋在她的面前。
他揮動長劍用‘行星劍陣’化作劍陣屏障,又通過披風化作的屏障,以及靈玉展開的能量防護,合成的多重防護領域,勉勉強強的抵住了它的部分攻勢。
還好關鍵時刻,果兒和銀狐也趕了過來,並一起合力攻擊移動要塞機器人的背後和下盤,通過攻擊的擾亂,使得對方重心不穩,應聲反倒在地,頓時落葉震起,塵土飛揚。
那些發射出去的飛彈,絕大部分偏離了方向,甚至部分墜入後面的岩漿洞穴之中,爆炸造成衝擊波使得岩漿飛濺,地面也劇烈震動。
彩狐看着對方保護了自己的背影,眼神瞬間有些呆滯,似乎想起了些什麼。
“嗚嗚...”景逍河雖然用‘行星劍陣’,全力抵住了飛彈的攻擊,但是自身胸口卻也一陣氣血翻騰,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他頓時半跪而倒,用劍插着地面撐住身體,“還沒有結束,我們還沒有將這個傢伙消滅,就依舊處於危險之中。”
“主人...太亂來了啦!”果兒花容失色,一面抱怨一邊跑到景逍河身邊,摟住他並釋放出自己的‘治癒之力’爲他治療。
同時果兒的眼神中,也對被‘畫地爲牢’束縛住的彩狐,保持着警惕。
此刻壓制她行動的劍陣,眨眼間化作帶着龍息的氣刃繩索,繼續將其捆綁。
“在對方填充火力和主炮能量的間隙,是我們不可以鬆懈的機會。”景逍河摟住果兒的香肩,勉強站起來,“果兒,你帶着銀狐她們先藏起來,我這就將它引入岩漿之中。”
“笨蛋主人,誰會答應這麼任性的提議呀。”果兒哭笑不得的捏着景逍河的臉,又對着靠近的銀狐說道,“你的姐姐,神智似乎比剛纔清醒了不少,就由你帶着她離開,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這怎麼可以?”銀狐搖搖頭,又看向自己的姐姐,“不過我們一定還有機會,一起離開這裡。姐姐,如果任性夠了,就和我們一起想辦法吧。”
“現在的我...很清醒...”彩狐話雖如此,但是她周身的彩色內息,卻更有恢復狂暴的氣勢,“說不定我有辦法幫你們,將那個傢伙引入岩漿...不過相信我的話,就請先給我解開束縛。”
“這...”景逍河略有猶豫,看着自己的契約仙子果兒,徵詢意見。
“主人的劍鳴,的確擁有驅散、震懾、治癒的效果。”果兒心領神會的說道,“不過恕我直言,能夠喚醒陷入暴走狀態的人,機率還是非常渺茫的。所以銀狐還是帶着被束縛的彩狐,暫時離開這裡,就由我們來對付那個龐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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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你們並不相信我。”彩狐露出不屑的神情,眼神中似乎隱藏着一絲幽怨,“也罷,畢竟剛纔我對你們的攻擊,幾乎手手都是殺招,情理之中。”
“姐姐,既然你的意識,已經被主人恢復。”銀狐緊緊地握住彩狐的雙肩,帶着拜託的語氣說道,“那就不要在說這麼任性,又會讓人誤會的話了。”
“主人?”彩狐微微一愣,看着一旁傷痕累累的景逍河,不滿的說道,“也就是說,銀狐你擅自和他簽訂了契約。擅自和外族簽訂契約,我們到底誰更爲任性?”
“銀狐是爲了救你這個姐姐...才選擇和我主簽訂契約的...”果兒見對方的態度,也不耐煩的說道,“雖然身爲契約仙子的我,不明白你們這個世界中,手足之情具體蘊含着什麼。但是卻也知道,那是一種來自血緣的羈絆。明明是關心她,之前纔會幫助她突圍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彩狐的內息開始繼續膨脹,似乎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掙開束縛,“在我看來,這樣不成器的妹妹,一天到晚總是拖我的後腿,如果僅僅是一個包袱的話,還是讓我親手毀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