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那是毒藥,更是毒品。
銷魂,比海洛因更加昂貴,它會讓人上癮,從此不得不每日飲鴆止渴,直至死去。
如果沒有足夠的自制力,人將會被這病毒給毀個徹底!
大奔將毒藥裝進了一根針管裡,然後一步步又走回到地下室去,鐵皮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他低下頭走進去。
此時,陸寶釧已經奄奄一息,胸口不似之前那般劇烈起伏,而是就這麼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喘息着。
大奔走進去後,對幾名手下人使了個眼神。
立刻有人架起了陸寶釧的胳膊,將他牢牢地掌控住。
陸寶釧感覺到有腳步聲靠近自己,勉強擡起頭來,視線有些模糊,漸漸清晰後,發現是之前打他的大奔,便驚覺起來。
然後,看見了他手裡的一隻針管。
“你要做什麼?”他駭然清醒過來。
大奔從鼻息裡鄙夷地哼出一聲來:“哼,既然你還不能死,那就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陸先生,這可是你自找的。”
倏爾,陸寶釧的雙手被人束縛住,尤其是他的左手胳膊,被緊緊地桎梏住。
“放開我!放開!混蛋,你們這些畜生!”他大罵道,奮力掙扎着。
然而,無果。
最後一劑冰冷的藥推入他的手臂中。
一開始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手臂處涼涼的,數秒後就不對勁了。
他的腦子開始發脹,冰涼的液體流淌過體內的血管,漸漸混合着血液開始逐漸升溫,繼而疼痛麻癢的刺痛感襲來。
再過後腦子裡像是開了花一樣,眼前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幻象,美的、邪惡的、恐怖的、靈魂飄散到不知何處,身體也因爲極度亢奮開始抽搐……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陸寶釧以爲那不過是黑市裡販賣的東西,認爲只要自己自制力足夠大,堅信自己可以邁得過去這個坎兒……
但事實全然相反,每增加一次,藥效就越大,他終於染上了毒癮。
當毒癮犯了,那些人便熟練地將他架起來,他被牢牢地捆着,渾身每一根毛細血管都在發癢。
陸寶釧拼命咬着牙忍住,多次將自己的脣咬得血肉模糊。
然後,就有人拿了臭抹布塞進他的嘴裡,讓他不至於咬斷舌根致死。
“說吧,說出把鑰匙藏在哪裡了,我們就能讓你解脫,何必受這罪呢?”大奔咀嚼着口香糖遊說道,滿臉橫肉亂顫。
可即使是至於撓心撓肺般的疼痛,陸寶釧依然不肯開口。
大奔見他始終不說,氣得一拳擊向陸寶釧的腹部。
“唔——”一聲悶哼後,眼前一黑,陸寶釧倒地不支。
暈過去前,他隱約聽見大奔掏出手機撥打電話給那位‘神秘人’,“怎麼辦,老闆?他口風還是很緊。”
“對付這種人,看來只能用最後一招。”
頓了頓,電話那頭經過處理的聲音如鬼魅般發出,“想辦法去把他兒子抓來!”
“是!”
地上的陸寶釧一個激靈,不好,他們要對星辰下手?!
他奮力想要爬起來,然而體力終是不支,下一秒就偏頭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