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茹追到了教室外面,站在空曠的走廊上,左右尋找了一番,哪裡還有段鳳翔的身影?
隨着同學們三三兩兩說笑着走出教室,林秀茹一邊懊惱着自己剛纔一剎那間的遲疑,一邊垂頭喪氣的走回了教室。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林秀茹對着身邊的事情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獨自沉思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心思。
隨着時間的推移,經過同學們的口口相傳,和不斷渲染,段鳳翔在學校的知名度也達到了空前的狀況,幾乎每天都會有同學在議論和猜測着他的一切。
來上段鳳翔的輔導課學生也從林秀茹他們單一的班級,漸漸的擴展到一個系,然後又是整個學校。
後來,段鳳翔每次授課不得不在階梯教室進行,及時這樣,也只有那些到的比較早的同學纔會有座位,如果實在是來晚了的同學,甚至連階梯教室都進不了。
此時段鳳翔的授課已經不在停留在講故事的方式上,他會更多的結合實際,和同學們講授一些日常工作生活方面的東西,其中更是涉及到經濟、政治、工農業基礎,甚至是囊括了宗教與武學等等。
對於一直抱着課本,每天面對着一些枯燥無味的理論知識的學生們來說,段鳳翔的授課無疑是非常的新穎有趣,更讓大家樂於接受。
同時,這些高傲的天之驕子,更加對段鳳翔好奇起來,他們想不明白,看着年齡相仿的段鳳翔怎麼會如此博學多才?
都說羣衆的力量是無窮的,後來經過好事的同學多方打聽,終於得知段鳳翔原來只是一名普通的圖書管理員,身份與這些天之驕子有着天壤之別。
儘管是這樣,也沒有影響到學校學生對段鳳翔的追捧,尤其是段鳳翔平時冷厲俊俏的容顏,一絲不苟的着裝,高大挺拔的身形以及儒雅飄逸的氣度,更是引得學校中大量女生的紛紛青睞。
林秀茹就是這些女生中的一員,而且是最早的那一個,只不過由於性格與家庭的原因,一直都沒有表白過而已。
學校是禁止老師與學生之間發生感情的,儘管段鳳翔還不是學校的老師,不過怎麼說還是客串輔導員,相當於老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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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這樣的情況,還是有很多女生猶如飛蛾撲火一樣,不管不顧的對着段鳳翔書信表白。
儘管段鳳翔對於那些如雪花飄至示愛信件根本就視而不見,但是在學校還是引起了極大的反響,無奈之下,學校只能與段鳳翔終止了客串輔導員的聘任。
在上完最後一次輔導課之後,段鳳翔猶如第一次上課一樣,悄然的轉身離開了階梯教室,徹底的從學生們的視線裡離開。
段鳳翔走了,僅僅在校園裡停留了不到一個學期,就徹底的離開了學校,卻留下了一直沒有勇氣表白,而在腦海裡深深的烙上他身影的林秀茹。
隨着時光的流逝,段鳳翔在校園中就如曇花一現,幾乎沒有人能夠在記起他到底是誰,即使是當初瘋狂表白的女生,似乎都覺得他從來沒有出想過一樣。
對於當時情愫深埋的林秀茹來說
,段鳳翔就像是她的夢魘,幾乎每天都會夢中與他相見,他的音容笑貌在林秀茹的腦海中也就越發清晰起來。
以後的日子裡,林秀茹每天除了日常生活以外,每天只有一件事情可做,基本上就是回憶段鳳翔每次授課的內容,已經他英俊儒雅的容貌,並且根據自己的記憶,將段鳳翔很多的授課內容進行了記錄整理。
這樣的日子一直伴隨着林秀茹進入到大學四年級,就在她爲自己當初的懦弱抹淚買單的時候,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
一天下午,林秀茹由於身體不太舒服的原因,就提前離開了學校。
獨自走在熱鬧的馬路上,林秀茹覺得自己的步伐越發沉重,感覺腦袋中都是一片漿糊。
這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林秀茹每天都會朝思暮想的身影,林秀茹以爲自己產生了錯覺,有點自嘲的搖了搖頭。
當那個身影轉身的時候,林秀茹真的確定自己看到了段鳳翔的面容,於是便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林秀茹拖着疲憊的腳步,一直跟着段鳳翔進入了一個筒子樓,尾隨着他艱難的爬到四樓以後,就看到段鳳翔正在樓梯的轉角處等着林秀茹。
“你爲什麼一直跟着我?”段鳳翔語氣平淡的對着林秀茹問道。
林秀茹被段鳳翔這樣一問,瞬間臉色緋紅,驚慌的就像是被人發現了心中的秘密一樣,手足無措的說道:“段老師,我……我……”
看着眼前這個和自己有着五、六分相似,而且有點侷促的女生,段鳳翔頓時就想起了她是誰,立即露出讓人感到魅惑的笑容說道:“你叫林秀茹吧?”
段鳳翔在擔任客串輔導員的時候,從來就沒有的和任何學生有個單獨的交流,給不會去詢問學生的姓名,總是那樣的來去匆匆。
時隔兩年的時間,聽到段鳳翔竟然能準確說出自己的名字,林秀茹忍不住激動的說道:“段老師還記得我?”
段鳳翔很好的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笑着對林秀茹說道:“你不覺得我們長得很像嗎?能記得你也是正常的事情。”
也許是林秀茹終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段鳳翔,一下子精神放鬆了下來,也許是林秀茹的身體確實已經非常的虛弱,在段鳳翔說完之後,林秀茹只是輕笑了一聲,身體便向着地下癱了下去。
段鳳翔見狀,連忙伸手,從背後一把抄起了林秀茹的身體,將她攙扶了起來。
感受着段鳳翔身上傳來那種真切的氣息,林秀茹更加覺得自己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只能軟綿綿的癱倒在段鳳翔的臂彎裡。
段鳳翔伸手試探了一下林秀茹的腦袋,皺着眉頭問道:“你怎麼這麼燙?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說完以後,段鳳翔又伸出另一隻胳膊,抄起林秀茹的腿彎出,非常輕鬆的就將她抱了起來。
靠在段鳳翔的胸前,感受着他喘息的氣息,林秀茹立即有一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感覺,她真想就這樣永遠下去。
雖然心中一直愛戀着段鳳翔,也很留戀他懷抱裡
的溫暖,但是,當林秀茹發現段鳳翔並不是抱着自己下樓去看醫生,而是朝着四樓的一個單間走去的時候,心中就產生了一絲抗拒。
感覺到林秀茹似乎想掙扎着下來,段鳳翔就凝視着她的眼睛說道:“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我想我可以爲你進行一些簡單的治療。”
凝望着段鳳翔清澈透亮的眼神,林秀茹就在那種見不到底的深邃感中,漸漸的迷失自己,不再有着絲毫的抗拒,只是輕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就羞澀的閉上了雙眼,她實在不敢再去只是段鳳翔的眼睛。
段鳳翔抱着林秀茹進了單間以後,連她的鞋子都沒有脫下,就將她平放在自己那張收拾的非常整潔的牀上。
感覺到段鳳翔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林秀茹終於鼓足勇氣睜開了雙眼,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英俊妖孽的臉龐。
看着眼前的面孔,林秀茹忘記了閉上自己的眼睛,只覺得胸口中好像有許多的兔子在上躥下跳,臉上早已爬滿了紅暈。
正在林秀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段鳳翔就溫和的笑着對她說道:“我會一點鍼灸治療之術,接下來我要爲你進行進針,你不要過分的緊張。”
說完以後,段鳳翔的手中竟然神奇的多出來幾根亮光閃閃的銀針。
看着段鳳翔手中的銀針,林秀茹不禁的嚇得瑟瑟發抖。
在林秀茹的認知裡,自己家裡也有爲爺爺做着護理的保健醫生,有時候也會幫着爺爺進行鍼灸保健,但是每次都會脫去鍼灸部位的衣服,然後纔會將那長長的銀針緩慢的刺入身體,究竟會不會很痛,林秀茹當然是不會知道。
“會不會很痛啊?是不是還要脫去衣服?”林秀茹緊張而又虛弱的說道,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看出來林秀茹的擔心,段鳳翔對她笑着寬慰道:“不需要脫衣服,更不會很痛,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你只要做到全身放鬆就好。”
林秀茹沒有出聲,只是疑惑的看着段鳳翔,感覺他說的和自己見到的完全是兩回事,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他說的話?
段鳳翔沒有再對林秀茹進行解釋,而是輕擡了一下右手,對着林秀茹的身體快速的伸了過去。
看着段鳳翔的動作,林秀茹忍不住緊張得‘啊’的叫了一聲,接着就覺得身體上有一點點痠麻的感覺。
段鳳翔的手伸出去快,收回來更快,似乎根本就沒有動過一樣,然後笑着對林秀茹說道:“你看是不是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聽了段鳳翔的話,林秀茹不由自主的輕聲的‘嗯’了一句,然後又連忙的點了點頭。
“你不要緊張,放鬆身體,很快就好的。”段鳳翔輕笑着對林秀茹說道。
說完以後,段鳳翔等了一下,見林秀茹徹底的放鬆了身體,然後雙手連連翻飛,整個進針過程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將手中的銀針全部的刺入了林秀茹的身體。
等到段鳳翔將手中的銀針全部刺入進林秀茹身體的時候,林秀茹竟然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就結束了嗎?”
(本章完)